萌妃食神:偏执摄政王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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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暗自送饭

第28章 暗自送饭

月长风在祠堂门前坐了好久。

万物寂寥,凉月如水,映着一地落叶,愈发萧条。

月独云半倚在蒲团上,又冷又怕,瑟瑟发抖,内心对月长风怨气更甚。

韩氏还未睡下,见月长风进了书房,她提着一早备好的食盒,悄悄去了祠堂,她每日晨起奉香,也有一把钥匙。

月独云看着悄悄进门的韩氏,见她只带了食盒,暮地发火,“没带被子吗?这么冷我怎么睡?”

韩氏愣住,走的匆忙,她好似真忘了,“你先吃着,我去取。”

“你不给我解开,我怎么吃?”

韩氏小跑几步,蹲在他身侧解开,把食盒里的饭拿出来,有些小心的问道,“我这会回去给你取?”

月独云执筷叨了几下,“菜都凉了还怎么吃啊,算了算了,把你身上披风给我。”

韩氏顺从的解下披风,被他一把夺过去,“下次饭凉了就别给我送了。”

月独云歪在蒲团上,语气不善,韩氏思虑再三,“你爹是为了你好,才”

“才才什么才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们。”

韩氏默默叹了口气,收拾了食盒,转身要走的时候不知想到什么,又将食盒放在了门后。

月独云说到底还是忌惮月长风,也没趁此跑出去,任由韩氏出门落锁。

深夜凉意更甚,月独云蜷缩在披风下,冷的怎么也睡不着,他何时受过这种罪,暗自责怪钟亭山办事不利,让人瞧出了端倪。

不过说起钟亭山,依计不是该由他将月凌绝骗出府毁了清白吗?怎的传回消息,是闫畅?还有另外几人?

本来月凌绝必要嫁给钟亭山,所以清不清白的不过迟早之事,他倒不甚在意,可闫畅是怎么回事?在破庙的不应该是钟亭山吗?

百思不得解,月独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上次听钟亭山说闫家落败隐与月凌绝有关,该不是闫畅绑了她借此报家仇吧?

所以是月凌绝自己招惹了闫畅,险被人毁了清白,关他何事?唉.怪他被那带面具的小子,震得没了主意,还平白的挨了一顿打,真是失误了。

祠堂里的烛火,啪的一声响,让月独云回了神,他昂起头看了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钟亭山负手立在屋檐下,听得下人回报消息,丹凤眼里满是阴柔算计。

“那带面具的男子当真如此厉害?”

“小人查探过闫畅与其他几人的伤口,皆是被人一招毙命。”

“派人紧盯,必要知晓他是何人。”

“是,闫公子?”身后之人试探问道。

“身前尚且无用,死后管他作甚。”

凉薄的话让这深夜更冷了几分,身后之人,微微一颤,拱手离去。

韩氏回卧房时,月长风瞪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次日一早,他拿走了韩氏手里的钥匙,一连三日,月独云饿的两眼发昏,快要将门后的食盒翻透了,芙蓉糕碟上的碎末,他都用指头捻了个干净。

入夜,月长风带了吃食,看着月独云狼吞虎咽的样子,他拿过蒲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神情疲倦,但仍有一丝期盼。

“云儿。”

月独云闻声一愣,十岁以前,月长风总如此唤他。

“若是给你云帆酒楼,你是不是就能容下凌儿了?”

“父亲何意?一直留着她么?”

月长风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暂时为父还不想让她嫁出府去。”

“暂时是多久?女子长到一定年岁,就是娘家的累赘,为何要留着她,再说亭山不是一直对她有意吗?还有近日戴面具的男子不也对她有意?”

“你觉得钟亭山好?带面具的男子是谁你尚且不知,就要将你妹妹嫁出去吗?”

“管他是谁。”

“不过我更倾向亭山,若是嫁给他,云帆酒楼与钟家酒肆强强联手,不是更好。”月独云见月长风没有发怒,便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钟家的酒寡淡无味,分明是偷工减料所得,你尝不出?”

“怎么了?日后酿好不就行了。”月独云不以为然,丝毫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月长风气的握紧了拳,“他若供酒,势必关系到云帆的酒楼的诚信,最起码的诚信啊。”

“能挣到钱就行,一味的要诚信,就能发家致富了吗?”

“朽木不可雕。”月长风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多此一举。

“对,我就是朽木,就是比不得旁人,你满意了?”

月长风举起手,却见他直冲冲的走来,把头塞在掌下,“你打.你打死我打啊”

月长风一时气急,浑身发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咚”

月独云看见倒下的月长风,忽然也晃了神,“来人.快来人.”

管家率人前来,很快请来大夫,月长风转醒,只转头喝了药,便一言不发,紧闭双眼。

月独云回至逐星阁,本还心存一点愧疚,却在钟影零带着哭腔的嗓音里消失殆尽,“瞧瞧你都瘦成啥样了?又冷又饿,你肯定都病了吧。”

“呜呜.多大的事就绑你去祠堂,这几天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真是心疼你。”

月独云眼眶一热,觉得还是自家媳妇最体贴,“我无事。”

“哇怎么无事呢,你挨了鞭又被绑了手脚,不能吃无法睡,你莫要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就是安慰我,其实你受了好多罪。”钟影零本来红肿的眼,此时看起来更水汪的厉害。

月独云伸手抱了抱她,“我这不好好出来了吗?放心吧。”

“放什么心,我就怕哪日你再因人家的宝贝疙瘩挨打,再去一回,你的身子可怎么受得住啊?”

钟影零哭的好似月长风又举鞭过来了般,浑身又颤又怕。

此话成功激起了月独云的怒意,“就是因为她,全家都不得安宁,月长风眼里也看不到我的好,要是将食谱与酒楼给我,我定叫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钟影零绢帕下的嘴角微微一翘,“我信你,若是有这个机会,定能做得绝好。”

月独云叹气握拳,所以,他不是不勤奋不是不努力,他只是差个机会,只是差个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