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咸鱼小炮灰带着空间做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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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被轰走的张香香

尤家对面远处的茶棚上,一黄一白两个身影绕有兴趣的观望着。

兰缨吐出口中的茶渣,咂咂道:“你说她会不会走?”

张香香当然不愿意走了,她和尤为海夫妻几一场,可是从未想过有被休的一天,如今突然为了个女人就休了她,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咽下这口气。

“就算在不愿意,她也得走。”

就像那些被尤为海说抛弃就抛弃的女孩子,明知落到张香香手里会生不如死,可他还是这么做了,看着她们在绝望中身死。

尤为海这种男人,太过于自私了,在他的眼中,只有他自己。

张香香骂的口干舌燥,单手叉着腰,气喘吁吁,地上的衣服被她发泄般的又撕又扯,变成了布条,滚满了尘土。

“尤为海!老娘跟你没完!”

她坐在地上,死死的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披头散发的,俨然是个疯婆子。

众人见了都有退避三舍。

这时,嘎吱一声闷响,朱红大门再次打开了,这次出来的是尤为海,以及站在他身旁的阿岚。

张香香面上一喜,但当视线移到一旁的白衣女子时,脸上被嫉恨覆盖,随之又道:“你真要为了她休了我?”

尤为海面上嫌恶道:“我以为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休书你不是已经收到了?”

“我才是你妻子,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哪里配当尤家的夫人!”

尤为海嗤笑,字字珠玑的奚落道:“你配?你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残害了多少女子,在我府上,一不尊为夫,二无子嗣,三不温柔,四不体贴,长相丑陋,你说你哪点比的上阿岚?”

张香香张了张嘴,却发现无从开口反驳,不禁恼羞成怒。

“尤为海,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嫁到你们尤家,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哪件不是我操持着?你休了我,我爹娘决计不会饶了你!”

张家在县里虽然比不上尤家,但也是商贾大户,何况他开鸿福楼的钱还是她出的!

而且,她还是家中独女!

尤为海面上冷凝一闪而过,真当他会怕不成!

“来人,将她轰走!”

身后家仆应声而动。

张香香尖叫:“你敢!尤为海你敢!”

没人理会她的尖叫,两个家仆态度冷硬,嘴上叫着夫人,态度是恶劣的很。

他们这些人恨张香香已久,尤为海虽然玩姑娘玩的多,但不会随便杀人,这张香香是哪天看谁不高兴就能要谁的命!

没了她,在这府上至少不用再担心自己的性命!

“赶紧轰走!”

家仆强硬的架起张香香,任由她怎么尖叫怒骂也不为所动。

“尤为海,老娘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张香香恨恨的回头,眼中毫不掩饰杀人之意!

阿岚缩了缩肩膀,后退了一步。

尤为海连忙抱着阿岚,哄道:“有我在,她决计不会伤了你!”

“多谢大人了。”

尤为海揽着阿岚进了大门,两个家仆打扫门前,隔着远远的还能听到怒骂尤为海的声音。

兰缨看的津津有味,有些意犹未尽。

“这可比看戏精彩多了啊。”

“戏剧源于生活,生活向来比戏剧夸张。”

夫妻反目互撕,这场戏她倒是期待的很呢。

“黎姐姐,我们要不要跟上前看看?”

沈黎摇了摇头,“这是阿岚的事,我们还是不要过多的去插手,我们看戏就是了,再说柳娘会跟我们说的。”

破书里的那口井如今灰雾少了许多,但任然存在,而且她发现,她可以通过那口井到达阿岚所在的地方,也就是阿岚在哪,她能瞬移到哪。

这可大大的节省了时间啊。

……

夜幕时分,一个步履蹒跚的身影被月光拉长。

“尤为海这个畜生!”

张香香骂道,累的瘫软在地上。

他把她赶出来后,一分钱也不给她,县城离镇上又远,她想借马车,奈何无人肯,只得借着月色赶路。

等她回去的第一件事,她要带着爹娘去尤家狠狠告上一状,她不得好,这尤为海也别想安生!

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随手揪了一把野草,用力往前面一摔。

她委屈的想哭,长这么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而且香云镇里县城很远,做马车都要一天,更何况她靠着两条腿,没走几步就累的要死,那么长的一段路,她要走到猴年马月去。

荒郊野岭的,也没个吃饭喝水的地,她这会儿是一天粒米未进,饿的要死!

“啊!”

这下,张香香忍不住了,委屈的直跺脚,当场落下泪来。

风声呼呼,黑云遮去了皎月。

张香香觉得有些冷,抱了抱自己的胳膊,四下无人之际,渐渐生出恐慌之感。

四处张望,只能看到融在月色之中的树影,瞧着就像那张牙舞爪的妖怪,心中胆寒,渗人的很。

张香香当下也不敢停留,爬起来就走。

天色太黑了,她不知道路的方向,只能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狂奔。

“哒哒!”

身后响起轻微的声音,却在这无人之际增了不少阴森。

张香香边哭边跑,却不敢再乱骂人了,飞快的跑着,身后的声音也紧跟不舍。

惧怕渐渐填上里整个心头,她再也绷不住,大哭起来。

“不要追我!我什么干坏事也没有干!要找就去找尤为海!都是他指使我干的!”

阿岚冷眼看着张香香,双手抓在她的肩膀,像是纸片人一样,毫无重量。

这对夫妻还真是出奇了的像,互相职责,谁都不会承认自己干的坏事!

她至死都不会忘记,张香香让人将她丢进井中是怎样的一张面孔。

得意,嚣张,还有那深深的鄙夷。

巨石盖上,斩断了她的生。

至死,她都盯着那张脸。

她在张香香耳畔吹了口气。

张香香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双腿如同灌了铅,再也抬不起了。

因为她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个人,而且越来越重,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肩膀

“咯吱……咯吱……”

张香香的牙关在打颤,她浑身发凉,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

她慢慢的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