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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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在师专院校学本领(2)

就听见:“咚,咣咣”的一声声响,一个身材瘦弱长相甜美的女生拽着一个大皮箱就进来了,她长了一张娃娃脸,显得岁数特别小,拎着这样的皮箱显然是吃力的,她挑了我旁边的下铺,开始收拾东西,也不怎么说话,我们好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她使着蛮力铺着床,说:“我叫徐恬恬,你们以后叫我小名就行,恬恬,我家里人都叫我恬恬。”

一位身材矮小披着一头飘逸栗色长发五官妆容精致的女生一边打电话,一边进来了,她在电话里说:“我到了,挂了吧。”她选择我的上铺,她在楼下买了一个大床垫子,工人给拿了上来,她正指挥工人铺在床上。这时又一位女生进来,她长得身材匀称,眉宇间带着成熟的女人味,梳着短发,带着粘着钻的发卡,一闪一闪的,一进屋就跟我们问好:“我亲爱的室友们你们好。”我们也都微笑的以示友好,她像自来熟似的开始自我介绍了:“我叫钱春芯,你们以后叫我春芯就行,咱们就都是室友了,以后多多关照。”过了有一会儿进来两位同学,一位面貌清秀,小巧玲珑;一位像东北虎妞,敦实粗犷,她俩一同进来,也不吱声,有时只是她俩说话,也不跟我们说话,我认为她们可能以前就认识,后来考上同一所大学了。

我们到晚上的时候,学校给我们新生开会,我们寝室一共八位同学一起去了教室,导员跟我们说她将要带我们整个学年,并告诉我们学校的规章制度和管理方法,让我们遵纪守法,然后告诉我们开学的第一课就是军训,让我们做好准备,接受军训生活。

我们系里每个班,都被指派了一名班主任,我们班的班主任老师是一位年轻的男老师,我想他可能也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瞅着也没长我们几岁。老师开完会领我们来到了我们自己班级的教室,老师组织我们进行大扫除,我一进教室已经有人在打扫卫生了,我看见一个老气的男子在打扫卫生,我没有往同学方面想,我以为可能是谁的家长在帮忙打扫卫生,我也加入其中,在干活的时候我才了解到,他不是什么家长,确实是和我一同考进这所学校的同班同学,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相貌年老的同学回答:“我叫秦山。”

我好奇地问:“那你今年多大了?”

他回答:“23岁了,你呢?”

我回答:“19。”

我旁边的恬恬笑着说:“怪不得你长得有几分老成呢?”

他听了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人多就是力量大,很快我们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我因为爱学习,我选择了第二排的一个座位,我旁边坐了一个XJ女孩,她长得特别娇小,特别柔弱,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毕淑秀,我感觉她长得有着少数民族人一样的秀气,也很高兴自己的同桌是一个女孩子,我的左边一直没有人坐,空着一个座位,我们班的男同学大多都选择坐在后面,我们是大专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学校,可能他们就只是想要一纸文凭,好找工作,也不怎么想学得多好,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第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寝室那七个人都聊得特别火热,尤其是靳香,就听她说了:“我长这么大头一次住校,心里特别激动,咱们再多聊一会儿。”靳香对着后来的两位女生说:“我在我们班怎么没见到你们俩呀?你们叫什么呀?”

小巧玲珑的女生说:“我和李梅不跟你们一个班,我们是师范生学的是小学教育,听说你们是学计算机技术,定向培养的,对吧?”

我们都回答:“是。”

“你叫什么名字?”好奇的室友问道。

小巧玲珑女生回答:“我叫李洋洋”。

自从来这以后我还不知道我上铺叫什么名呢?我用脚敲了敲我的上铺,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的上铺发现床震动了有些生气地说:“你以后不许用脚顶上铺,我在上面害怕。”

我听了后再也不敢用脚碰我上铺了,这时她说:“我叫蔡兰,你叫什么名字?”

我马上回答:“我叫田佳丽,以后咱们就是上下铺了。”她则嗯了一声。

听她们的对话我知道我的寝室来自东北的各个地方,我们也按照年龄排了一下称呼顺序,21岁大兴安岭的王昕戟排行第一,我叫她大姐;20岁拜泉的李梅排行第二,我叫她二姐;20岁肇东的徐恬恬排行第三,我总感觉她长得小小的,特别叫不出姐来,因为她自己也说自己长得小让我们叫她恬恬;19岁大庆的蔡兰比我大2个月排行第四,我叫她四姐;排行第五的就是我了,比我大的叫我佳丽就行,比我小的可以叫我五姐;19岁塔河的钱春芯排行第六;排行第七的就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女生18岁牡丹江的靳香,我们都叫她七仙女七妹;18岁JMS的李洋洋排行第八。

寝室的同学我们是都认识了。第二天早上我去洗漱,我拿着脸盆和手巾要往水房走,这时大姐也从寝室拿着手巾出来,我凑到她跟前跟她说:“大姐,咱们一起去吧。”

她也很高兴地说:“好。”

我们就边走边聊天,她突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名言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我的思想里,我特别不喜欢这句话,我始终认为人还是善良点好,或者有大爱无私的精神就更值得学习了,所以我说:“这句话不对,往往说这句话的人都比较的自私,我不喜欢有这种思想的人。”我只是说了我的想法,但是大姐听到了我的话非常不高兴,但是她也没说什么,我再跟她聊天的时候,她也不怎么爱搭理我了,我觉得自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