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教授像是陷入了回忆,“我至今记得很清楚,那年夏天特别热,我们的科研项目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白乐山给我的压力也让我喘不过气来,整整两年为了这个项目我们都投入太多,每当研究方向出现分歧时,每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