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慕卿

胡公公对皇后说道：“娘娘，任命慕卿当平叛主将，实属不妥啊。”

皇后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慕卿文武双全，但没有多少历练，但现在是用人之际，不行也得找人去顶啊。”

胡公公说道：“要是成了可以，要是不成的话，那么会贻误战机，可能天下又会大乱了啊。”

皇后说道：“本宫不想再劳心了，就他吧。我其实收到了皇儿的信件，他已经在震吼关城了，现在他出去历练，没想到知晓了皇陵的秘密，现在他正好在震吼关城，现在这岳钦已经有了皇陵的神兵利器……这番看来，不仅给慕卿历练，也是给我的皇儿历练……有我皇儿坐镇，慕卿即使头脑混沌，也会有人控制的。”

胡公公说道：“皇后娘娘明鉴。”

……

在太师府内，秦利太师正在案上处理奏章，这种奏章是大部分由自己裁定，小部分比较重要的需要拟定批答文字，以墨笔写于票签上，送请皇后批准。

因为皇上病重，正在养身体，不能够批准，现在朝廷的奏章全都不送给皇宫，而是全送到了太师府。

秦利太师的儿子是京城兵马指挥使司的指挥史，名叫秦谦业，掌管着京城治安。他长得个子不高不矮，皮肤黝黑，但五官端正，高鼻大眼，脸上透露着威严和少见的精明。

在此时深夜子时，秦谦业走进太师府的书房，看到了在奏章堆里伏案辛劳的太师，说道：“爹。”

秦太师依旧看着奏章写批文。

秦谦业说道：“爹，我听你说过，你为什么要推荐我的武子监师兄慕卿？他虽说能文能武，但是华而不实啊！”

秦太师一边看着奏章，一边问道：“你现在做京城兵马指挥使，做的如何？”

秦谦业说道：“虽说我是您的儿子，京城的达官显贵都挺给面子的，但办事总归有多方掣肘，谁都不好惹。”

秦太师说道：“儿啊，坐这个位子本身就是很苦的差事，你是将才，是能够当得上龙虎将军的，现在让慕卿去当龙虎将军，这是非常应该的。”

“应该？”秦谦业不是很理解。

秦太师说道：“你觉得慕卿能够平叛吗？”

秦谦业说道：“其他人不了解，可我是很了解慕卿，慕卿文武双全，他父亲骁勇善战，但他却是个只会看兵书的绣花枕头啊。”

秦太师微微笑笑，之后说道：“慕卿的龙虎将军我看是做不了多久了啊……”

秦谦业先是一惊，之后也明白过来，笑了笑，说道：“爹，您真是有大智慧！”

秦太师说道：“他下去了就没人了，你也该上去了！”

……

第二天，皇后下旨，封慕卿为龙虎大将军，即时去震吼关城平叛。

到了中午，慕卿出城门上路的时候，秦谦业追了过来，对慕卿说道：“师兄，我来看看你。”

只见慕卿长得瘦瘦高高的，小脑袋单眼皮，一副书生模样，身上还穿着不合适的大盔甲。

慕卿骑在白色战马上，回头看着骑马跑过来的秦谦业。

慕卿和秦谦业之前在武子监一同学习过，武子监是给那些达官显贵的子女进行武功和军事教授的机构。

秦谦业对慕卿抱拳说道，“听说你现在是龙虎大将军了，恭喜恭喜啊……”

慕卿对自己突然当上了龙虎大将军是受宠若惊，虽然一开始不是很自信，但现在已经摩拳擦掌，充满了干劲。

慕卿自从武子监学成之后，一直在五军都督府内给都督当副手，在照顾之下一直没有干啥；到现在一直没有见过秦谦业，秦谦业前来，心里很疑惑。

慕卿对秦谦业抱拳说道：“师兄，前来所为何事？”

秦谦业说道：“听说你当上了龙虎将军，我为你这个龙虎将军也感到了脸上有光，为你感到高兴。我想亲自前来送你。”

慕卿在之前一直觉得秦谦业有野心，这次前来不知道要搞什么，但听到这番话很是受用，对秦谦业抱拳道：“多谢师兄，我平叛之后，必定去府内拜见，相隔多年，好久没有切磋了。”

秦谦业说道：“一定，此去一别，保重……”

慕卿抱拳行礼之后，牵住了缰绳，离开了。

秦谦业看着离去的慕卿，心里的嘲讽让自己的脸上显出了淡淡的笑容。

……

慕卿在路途中慢行的时候，感觉到身上了铠甲太重了，自己之前在军队里的时候，一直在屋里营帐里，出来的时候是很少，训练也很少，所以背着这厚重的铠甲非常的不习惯，心里很想把这个铠甲褪下，穿一般的短打——一般的皮甲也可以。

……

李小涓和万世杰郑佰全来到了震吼关城的辰州内侧城门之后，发现城门紧闭。

郑佰全知道，因为现在朝廷察觉到了造反的苗头，把城门关上，重兵把守了。

城楼上有一个将士喊道：“是谁~”

“朝廷钦差~”

那将士不是非常相信，继续喊道:“有什么证明吗？”

郑佰全亮出了身上携带的令牌，但亮出一会之后，对面没有任何声响，狠狠地把令牌扔到了城楼上。

将士拾起令牌，看了一下之后，对手下说道：“开门！”

郑佰全和李小涓万世杰他们进入了城里。

走进城里后，在路上行走之时，郑佰全问道：“我要镇守震吼关城，岳钦即将一统辰州，没有多长时间，他就会攻过来，小涓你要走吗？”

李小涓说道：“我也要镇守震吼关城，再怎么说，我也要为了我全家上上下下，为报仇出一份力！”

万世杰也说：“我也为了我的义父，不会离开的！”

李小涓望了万世杰一眼，也明白了万世杰不是那种胆小的人。

郑佰全说道：“那好，我到了镇守将军府做总指挥，会组建一个龙虎先锋，你们当头领。”

李小涓忍不住笑着捂了一下嘴，感觉到郑佰全是在开玩笑。

到了镇守将军府之前，郑佰全等三人发现，从刚才那个城门开始到这里，路途中都搭着不少的军队营帐，看来这里是严阵以待，山雨欲来风满楼。

郑佰全的人到了门口，门口守卫说道：“什么人？”

郑佰全没有令牌，说道：“我是朝廷钦差，想进入你们镇守将军府。”

守卫不相信，说道：“笑话，钦差怎么可能不穿官服？官职是用口说出来的吗？”

郑佰全虽是钦差，但身份是大姚太子，不可能有官职和官服的，支支吾吾了一下，之后说道：“我认识一个人，他是大姚的大内太监——小赞子。”

守卫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太监？你走吧……没有证据来这里招摇撞骗，这是大罪，知道我们这里有太监又如何？”

李小涓不服气了，喊道：“你这个小兵可知道阻拦朝廷命官不是小事，如果他是假的还好，如果他是真的，你能承担得了吗？”

守卫面露难色，但仍旧用刀挡住郑佰全三人，“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是假？如果你们是招摇撞骗之徒，我又能承担得了吗？”

郑佰全说道：“你去向小赞子汇报，他要是不认识我，那我们已经在你们手里了，如何发落那你们说了算的。”

守卫听后说道：“好，你们等我汇报……”

守卫去汇报小赞子消息了。

没过一会儿，小赞子走了出来。李小涓万世杰他们也认出了这个人，就是之前的郑佰全的下人。

小赞子看到了郑佰全立马对其下跪，说道：“小的拜见陛下！”

李小涓万世杰两人不解，为什么郑佰全被小赞子叫作陛下。

小赞子站起来对众人说道，“你们好好看看，这是我们大姚的太子，你们还不下跪？”

众人除了懵在原地的李小涓与万世杰外，全都跪在地上喊道：“参见太子陛下！”

小赞子对李小涓万世杰两人小声喊道：“还不跪下……”

郑佰全说道：“不用……他们不用跪了。”

李小涓呆呆的望着郑佰全，万世杰也是不知所措。

郑佰全看到李小涓万世杰他们呆着不敢动，拉着他们走进了将军府。

到了将军府大厅之后，郑佰全坐在主位，万世杰和李小涓坐在两边的桌旁。

郑佰全对小涓说道：“小涓，我等会给你们两人分配一下职位。”

李小涓和万世杰恭敬地抱拳不语。

郑佰全察觉到李小涓他们和自己有了一点距离，可能是他们不习惯自己的身份。

过了一会儿，守城大将军仇见进来了。只见仇见长得高高胖胖的，脸上留着长长的胡子，看起来是孔武有力。

仇见跪地抱拳道：“末将仇见参见太子陛下！”

“平身。”

之后，郑佰全说道：“现在辰州局势岌岌可危，震吼关城是辰州的出口，作为这个大门，我们一定要守住。为了大姚的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的安定，我决定镇守震吼关城，死守！”

仇见说道：“末将一定为大姚肝脑涂地，马革裹尸。”

郑佰全说道：“好，本宫决定坐镇震吼关城，统领城内一切事务。你们一定要尽忠职守，全力守住震吼关城，以求进一步清除岳钦等反贼势力。”

仇见说道：“末将一定尽忠职守，剿灭反贼！”

“好！本宫问你，你现在手下镇守的将士，都已做好防卫了吗？”

“殿下，现在末将已将全城一万将士挡在了震吼关城的内城门附近，约有半城之面。”

郑佰全说道：“半城面积的兵力挡在了城门附近，这是远远不够的，还有……军粮的情况呢？”

“只够三天了。”

“三天？”郑佰全感到不妥。

仇见说道：“末将听说两天后龙虎大将军将来到这里，将过来五万大军。”

郑佰全感觉到还可以，又说道：“军粮是重中之重，守城的将士们在这段时间必须有充足的粮饷作后盾。现在将士们吃的食物是怎样的分配？”

仇见说道：“现在将士们是一日三餐，每一餐有两个馒头、两碗白饭、一块肉、半个白菜。”

郑佰全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看不妥，这样会消耗军粮太多。现在如果朝廷运粮的话，要花数天的时间，根本来不及，我看这样吧……一日三餐改为一日两餐，两个馒头改为一个馒头，两碗白饭改为一碗。”

仇见道：“可是殿下，我怕将士们无法适应，无法抗敌啊！”

郑佰全说道：“那些岳钦的人都是饥民，他们不可能打得过我们这些装备齐全、训练有素的将士。再者说，我们有粮可以以此为招降条件，招降那心里只想吃饱饭的饥民。”

仇见被郑佰全说服了，说道：“末将听令！”

“李小涓…万世杰……”郑佰全说道。

李小涓和万世杰走出桌里侧，站在郑佰全面前抱拳行礼。

郑佰全说道：“本宫命你们为龙虎先锋正副头领，万世杰为正头领，小涓为副头领。”

李小涓说道：“遵命。”

万世杰也随后说道：“遵命。”

郑佰全道：“仇见，你今天选出一些表现优异的强壮士兵，明天把他们整编成100人的龙虎先锋，带万世杰他们进营。”

“是。”

……

到了晚上，李小涓正在分配给自己的房间里，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

此时郑佰全进了房间。

李小涓看到郑佰全进来，心里有些发慌，站在地上不知如何行礼。

郑佰全说道：“小涓…你不用行礼。”

李小涓尴尬地笑道：“是……我……我是民女，你是太子，我原先对你这么多不敬的地方……还请恕罪！”

郑佰全抓住李小涓的手：“哪里的话……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你不要因为我是太子而对我拒绝于千里之外，以后……以后我带你回宫…我肯定会立你为后的……”

李小涓有些害怕了，逃到一旁，不敢言语。

郑佰全有些恼了，说道：“小涓，你为什么还不接受我呢？”

李小涓看到越来越贴近自己的郑佰全，不自觉的缩着身体靠在了门口附近的木门旁。

郑佰全抓住了李小涓的手，“小涓，你答应我好不好？我们好好的交往，平叛之后，你跟我回宫吧！”

“回宫……”李小涓急忙摇头，“我不回……我不回宫……”

郑佰全发觉李小涓原本对自己的喜爱转变成了恐惧，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逃避，心里感到了失望。

郑佰全感觉到无能为力的愤怒，他攥紧了拳头，感觉到了李小涓对自己的感情没有因为长时间的相处而增加，反而变得日益减少。

李小涓对自己真的有爱情吗？

郑佰全知道，万事不可强求，但内心还是不愿就此停止，对李小涓说道：“小涓我会一直抓住你，不会放弃的。”

李小涓看着郑佰全，看着郑佰全精致多情的脸，说道：“我原以为我会喜欢上你，但我越来越感觉到，可能……可能我对你不是那种男女之情，我觉得我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那样不是更好吗？”

郑佰全深呼吸了一下，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之后，说道：“我不会放弃的，你要明白我的心，我会表现给你看，我的心属于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说完，郑佰全就离开了。

李小涓看到离开的郑佰全，心里面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了。郑大哥对自己痴心一片，自己却让郑大哥失望了，但是在理智之中，自己真的没有对他动过心，郑大哥虽然貌美又富贵，但自己希望的另一半却越来越与郑大哥不贴合，自己可以再多点时间，想明白自己到底喜欢谁吧。可能……可能自己选的话，相较于郑佰全，自己更欣赏或喜欢万世杰。

过了一会儿，李小涓出了门，来到旁边的院子里。

只见这院子的面积约15㎡，面积不大。

李小涓看到万世杰正在院子里练剑。李小涓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万世杰发现李小涓来了之后，停了下来。

万世杰看着李小涓说道：“你来啦…”

李小涓说道：“万大哥，我……”

万世杰不知道李小涓想说什么，疑惑的问道：“有心事吗？小涓……”

李小涓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和烦恼该如何倾诉，只能说道：“你有没有把我当做朋友？”

万世杰道：“嗯，我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的。”

李小涓说道：“有没有把我当做妹妹？”

万世杰道：“妹妹也是可以的。”

李小涓有些生气了，“行了，你把我当妹妹，我看来也要把你当成大哥了。你说你为什么能够挨我一刀？现在你还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带我和郑佰全出城？”

“那是……”万世杰有些脸红，“那是我为了我义父，义父也是岳钦害死的，你是我的战友，我不能抛下你不管。”

李小涓气的够呛，她看到了万世杰脸红，但嘴里的话是逃避的，于是自己扬长而去了。

万世杰看着离去的李小涓，也明白了什么，他明白李小涓的意思，但自己还没有这个勇气，现在大敌当前，不是讲儿女私情的时候。

万世杰又拿起了手中的刀，继续练了起来。

到了第二天，郑佰全让仇见把李小涓和万世杰带到了一个院子。

只见这个院子很大，约有200平米。院子的围墙后面是很大的湖，叫做关城湖。

在这个院子里站着身穿铠甲的百名士兵，他们各个手里持着长枪。

李小涓和万世杰刚站到他们面前，有一位士兵走到他们面前说道：“百夫长文引，参见两位队长！”

李小涓被封为副队长，万世杰为正队长，所以万世杰抱拳，说道：“我叫万世杰，你是……”

文引说道：“我叫文引，是百夫长，将军让我辅佐队长你们。”

李小涓说道：“你们是怎么排兵布阵，怎么计划的？”

百夫长说道：“现在我们是布置在军队的前方，在城楼上面的。我们在城楼上布置了十几门炮，敌人来的时候就放炮，加上我们有四十条火铳和百余支连弩，在敌人来的时候可以消灭掉敌军的前锋。”

李小涓说道：“这么常规的做法，我看还需要学习一些我们江湖人的武艺。”

百夫长说道：“我不明白，副队长你有什么看法？”

李小涓说道：“这次的平叛，大部分都是江湖势力的人，他们都不懂排兵布阵，但是身上都有武功，如果他们有漏网之鱼，在我们城内破坏的话，我组建出的小分队就可以点对点的对决予以消灭。”

百夫长说道：“副队长，您是江湖出生，不知道我们军队是什么情况的，如果仅靠着江湖经验没有军队的知识，那么会导致整个布局的失败啊！”

李小涓说道：“没有啊，我只是说在组建一个十几人的小队训练武艺，那么就能消灭掉漏网之鱼呀。”

百夫长说道：“可是我们整个先锋队是百十号人，如果您和万队长没有治军经验和谋略的话，那么我们也不会放心啊…再者说您又是女人，我们这些兄弟又怎么会服气呀？”

李小涓生气了，很想骂一句，但又觉得不能辜负郑佰全的一片心，说道：“好，我虽然不是个男子汉，但至少从小武枪弄棒长大的，你们有什么项目我们比比看，我要赢你们，你们就应该服气吧？”

万世杰也明白，这些士兵不仅看不上自己和李小涓没有任何军队知识，而且因为李小涓是女子，所以全场人都不服他们。现在李小涓想亮一下自己的本事，意图让全场士兵服气。

李小涓对百夫长说道：“比什么？”

百夫长说道：“那就……”

李小涓看到一旁的木质支架上摆着几只火铳，说道：“那我们比一下火铳吧。”

万世杰说道：“小涓，这火铳你没用过，很危险的，你要小心！”

李小涓道：“万大哥，没关系的，怕什么？”

万世杰说道：“好吧，有我在！”

李小涓望着万世杰，眼神中带着安心，并点了点头。

只见这火铳是由铁铸成的，枪身的末端前两寸处有拳头大的隆起，隆起处有一个小孔。火铳的枪管不长，是细长的喇叭形状。

有一个士兵拿起火铳，把火药塞进枪管里，之后又把钢珠放进了枪管里，压实之后，用火折子点着这凸起物的小孔，之后士兵把枪管对准了不远处的木制假人。只听“砰”的一声，枪管喷出火焰，枪身满是浓烟之后，木制假人受到冲击，身体的上半身断掉，摔在了地上。

李小涓喊了一声“彩”，但是剩下的士兵见过这种场面，所以都没有作声。

百夫长说道：“副队长，应该到你了。”

李小涓拿起了有些沉的火铳，照着之前的士兵的方法，把火药钢珠塞进枪管之后，压实了之后，点燃了火铳。只听“砰”的一声，李小涓枪中的钢珠随着烟雾喷出之后，没有射出来。

众人挺疑惑的，但百夫长忍不住笑了一下。

只见李小涓火铳的枪管里慢慢的滚落出了钢珠，钢珠从枪管滚出之后径直落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

众士兵全都笑了起来，李小涓没有接触过火铳，明显是火药放少了，现在出了洋相，心理又羞又恼。

把火铳搁在了桌上之后，说道：“行，我不会打枪，那我再来试别的吧！”

百夫长说道：“那队长你试试连弩……”

之后，李小涓拿起了连弩。

李小涓看着连弩，知道该如何操作，拉了一下输入杆，但是连弩没有发射出飞箭。李小涓疑惑：“这连弩不用火药，难道匣子里没装弓箭？”之后，李小涓打开匣子，发现果然是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