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错开嘴巴人惊异男侮辱女消恼怒
秋凤见是秋春等人,转惊为喜,连忙收枪,个个都不说话,疾步如飞,尾随秋春而去。
秋春一马当先,飞也似的朝北奔去。
不一会儿,秋春来到一道房门前,这房好似他自个的,他开了房门后,也不说话,跨步进房而去。
秋凤等人仍不言语,鱼贯而进这座四合院房里,但不停步,朝一间房门步去。
少顷,他们进入房里,里面一间房里的灯光,忽然一亮,秋春等人都大吃一惊。
就当这时,众人眼前一花,一人从房门里闪身而出,伸手揪住“秋春”,跟着打掉“秋春”的手枪,一支手枪却抵在“秋春”的太阳穴上,但听秋春喝道:“凤儿,你们别开枪,是自己人。”
秋春说话之时,左手猛抓“秋春”的脸,却抓下一张人皮面具,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秋凤等人面前,秋凤等人惊奇得目瞪口呆。
秋春冷笑一声,道:“苟国华,你……”
苟国华惊魂甫定,怒声打断他的话道:“秋老板,你这是干什么?你……你快放下枪,别开玩笑了。”
这时,苟春怒声喝道:“秋伯伯,快快收枪,收枪!”
秋凤一把抱住苟春,道:“苟春,你别激动,听他们……”
苟春厉声打断她的话道:“放开我,放开我!”
苟春盯着秋春,道:“秋伯伯,你别为难我爸,快放了爸他!”
苟春的话,秋春充耳未闻。
秋春一脸严肃,目视着人,厉声下令道:“阿敏,快下了他们的枪!”
阿敏唯命是听,也不应声,右手一挥,而她的人,迅快地下了八人的手枪后,无数支枪,对准那些被下了枪的人,但却不开枪射击他们。
苟国华颤声问道:“姓秋的,你这是唱的是那一出戏啊?”
秋春冷笑一声,却不言语。
就当此时,忽然,,一个有气无力的女子声音从里面一间房里传了出来:“除你这个叛徒!”
话音一落,一个拄拐的中年女子,颤颤巍巍地步出房门,而她脸虽苍白,但颇有姿色,不减少女容颜。
苟国华怒声喝道:“姓华的,你……你疯了是么?我是你丈夫,你胡……”
华英咳嗽一声,怒声打断他的话道:“恶贼,你住嘴!”说着张嘴咳嗽。
华英咳嗽一阵,也不揩脸和眼角上的泪水,瞪着一双怨毒的凤眼,直视苟国华,咬牙切齿,道:“恶贼……”
她一动怒,又咳嗽起来。
苟春挣脱秋凤的控制,向前一纵,跃到华英面前,心疼得泪如雨下,叫道:“妈,妈。”
秋春一手扶住华英,一手拍了拍她背几下,把目光移开,看着阿敏,说道:“阿敏,把人押走,咱们离开这是非之地。”说罢,左手食指往桌面一按,但听轧轧声响中,房屋和地皮震动开来,此桌左边地上,霍然露出一洞,秋凤等人却看得惊讶不已。
不一会儿,秋凤回过神来,押着苟国华,边走边说:“阿峰,你注意叛徒他们,别让他们与人同归于尽,抑或挟持人当人质。”
阿峰应了一声,押着一人,跟着人朝地上露出的地洞走去。
众人一进地下隧道,一人按了一下左边隧道墙壁上的小石头,隧道出口之门顿时关了。
秋春等人刚进地下隧道不久,砰的一声巨响,一人抬起一脚踹开四合院大门,闪身而进,而他身后便衣和军警一拥而进,跟土匪似的,一言不发,四处觅找什么。
那踹开房门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杨扬。
话说,秋凤等人一出暗道出口,正是一间房屋中央,但她们脚不停步,跟着秋春而去。
秋春等人一路东行,在大街小巷里穿行一阵,来到一座破败不堪的房屋里,秋春仍一言不发,左手在柱子上一按,只听轧轧声响中,前面墙上突然露出一洞,秋春仍不说话,一马当先,步了进去,而他身后,秋凤等人押着人跟着他进入洞里。
一进里面,别有洞天,一条隧道通向远方,而隧道两边墙上每隔数尺远,亮着一盏油灯,照得隧道如同白昼,绣花针也能拾得起来。
秋春关掉隧道进口之门,快步走过众人,仍不言语,疾步如飞,向北深处步去。
秋春快步行走一阵,来到一间能容百人的地底中密室里,而密室却亮着灯,亮得如同白昼。
然而,地中密室,建造独特而豪华,如同一户人家,房里什么器具,样样齐全,无一缺之。
秋春看着华英,说道:“苟太太,你向大家说吧。”
秋凤等人收回惊异的目光,看着华英,却不说话。
华英坐在椅上动了动身,点头示意,却不开口。
苟国华阴阳怪气笑了一笑,悲愤地道:“苟太太,嘻嘻,苟太太,哈哈……”苦涩的笑将起来。
他这刺耳的笑声,在场的人,有的听得恼羞成怒,有的听得惊愕。
华英面红耳赤,喝骂一句后,咳嗽起来。
苟国华怒骂道:“臭贱人……”
啪的一声,苟国华吃了华英一耳光,但听华英怨愤道:“我待你不薄,为何叛变?”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华英这一动怒,又咳嗽了。
苟国华矢口否认道:“我没叛变!你这贱人,含血喷人!”
华英柳眉一扬,忍住咳嗽,怒声说道:“休得矢口否认!”她又一动怒,咳嗽之情,比适才还咳嗽得厉害。
这时,秋凤向阿碧阿菊她俩一招手,道:“你们抓住他的手,我让他开口供认不讳!”
阿碧她俩应了一声,趋步上前,双手一伸,控制住苟国华的手,同声说道:“小姐,你动刑审讯吧。”
秋凤朝她俩点了点头,说道:“阿碧阿菊,你们控制人当中,陡遇怪事,千万别惊诧怒说什么哟!?”
阿碧阿菊她俩同声道:“小姐,您放心,我们不说话,你审问吧。”
她俩话音一落,眼前一花,跟着俏丽之脸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叫,但不生气,同声笑道:“小姐,我们不是乔装打扮的人,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人。”
秋凤见她俩脸无人皮面具,哈哈一笑,忽然,双手伸出,一手抓住苟国华的头,一手抓住苟国华的下颌,相反一扭,但听喀的一声,跟着啊的一声惨叫,苟国华的嘴巴和下颌,顿时错位,痛得苟国华眼泪鼻涕,混合一起,直往下流。
这时,苟春抱住秋凤的手,一边摇一边求道:“师父,我求求您……”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除了知道内幕的都不惊讶,不知内幕的都惊异。
秋凤眯着眼睛,斜视着她,嗯了一声,但不言语。
苟春见她不怒而威的神情,胆怯地移开目光,连忙住口。
秋春等人忽见秋凤这错人嘴巴的手法,惊骇得啊的一声,瞪着惊异之眼,噤若寒蝉。
忽然,秋凤右手一挥,说道:“阿碧阿菊,你们松手。”
阿碧她俩应了一声,连忙松手,不再说话。
苟国华双手抱住嘴巴,一边痛叫,一边用手想合上位,但他这一合位,痛情顿时加剧,痛得他倒在地上,大叫不已。
秋凤双手抱胸,扫了众叛徒一眼,冷笑一声,说道:“他这怪样,就是不招供的下场,你们是招供呢,还是同他一样跟杀猪也似的号啕大叫呢?”
八个叛徒一听这话,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苍白如纸的脸,不停地颤动,而他们的身子,像触电一样不住颤抖,但都咬着牙关,都不说话。
秋凤嘴角上掠过一丝讥笑,频频点头,翘起拇指,啧啧冷笑道:“有种有种!”语气一顿,接着又道,“待我审问他之后,那……嘿嘿,便轮到你们了。”说罢,车过身去,向那直打滚的苟国华步去。
秋凤一脚踏住苟国华,阴森森问道:“姓苟的,你招是不招?还是让我……”说在这儿,故作住嘴。
苟春壮了壮胆,怒道:“师父,你别再折磨我爸他了!我爸他不是叛徒,你不可再……”
秋凤推开苟春,怒斥一句,哼声不语。
这时,华英大声叫道:“春儿,快过来,扶住我!”
苟春赶忙上去,一手扶华英,一手指着苟国华,大声说道:“妈,你为何冤枉好人呢?我爸他不是叛徒,他绝对不是你所想象……”
秋凤听到这儿,柳眉一扬,喝道:“阿碧阿菊,你们上来把她控制住!”
阿碧阿菊她俩齐声道是,上前控制住愤怒得如同发怒的狮子的苟春,不再言语。
这时,秋凤纵身一跃,站在苟春面前,狠狠的打了苟春一耳光,呵斥一句,不再说话。
秋凤打人之后,车过身来,朝地上直打滚、嚎啕大哭的人走去。
秋凤一把抓起抱住下颚直哭得声哑的苟国华,眯着眼睛,厉声喝问:“老杂毛,你招是不招呢?”
苟国华频频点头,话不成音道:“招招招。”
秋凤右手一挥,但不言语。
阿碧她俩忽见她的手势,心领神会,趋步上前,架住苟国华,一声不吭。
秋凤喝道:“老狗,你放下手,别动别动,我把你的嘴巴错回原位。”
苟国华放下了手,点头不语。
秋凤把他嘴巴合上原味,道:“说吧。”
苟国华一边抚摸隐隐作痛的嘴巴,一边怨毒地看着秋春和华英,叹了一声,怒声问道:“你可知道,她们是一对什么人吗?”
秋凤先是惊愕,继而明白,但她却故作不知,眯着眼睛,瓮声瓮气问道:“什么人?直说!”
苟国华愤然作色,盯着他俩,骂道:“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他们是一对狗男女!”
秋春和华英恼羞成怒,喝骂一句,趋步上前,挥手打苟国华。
秋凤愤然作色,双手一伸,拦住秋华他俩,厉声喝道:“退下,退下!都给我退下!”
她的话声,大得犹如晴天霹雳,秋春和华英惊骇得退了下去,嘴巴张了一张,不约而同地互视一眼,话到口边,欲言又止。
秋凤瞪视着苟国华道:“有我在此,他们不敢打你,你别怕,说吧。”
秋凤的话,好像触动了他那发疯的神经一样,仰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充满着悲愤和痛苦。
众人乍见他这般情形,心为之一震,看着他不语。
苟国华的笑声,戛然而止。
苟国华抱住脸,摸了几下,把眼泪摸掉后,羞红了脸,说道:“羞,羞得令我难以启齿!但是,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把我和他们的关系,以及他们的丑事,公诸于世,公诸于世!”
华英恼羞成怒道:“我们的丑事,不由你来叙述,我自己讲述!”
华英不再隐瞒,口若悬河地讲述了起来。
民国十年秋,一天晚上,疯子似的秋春一边喝酒,一边呼叫:“阿香阿香,你在哪儿?你出来,我娶你为妻!阿香……”
她讲述到这儿,忽然,秋凤问道:“爸,阿香她是谁?她是谁?”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秋春避开她目光,叹道:“她……她是谁,今后,我招供似的向你讲述的。”
秋凤怒哼一声,盯着华英说道:“讲吧。”
华英怒瞪苟国华一眼,又讲述了。
秋春跌跌撞撞的,来到一条街上,一跤摔在人行道上,狂饮几口酒,呼叫一阵,痛哭失声。
秋春痛哭一阵,酒精发作,双目一闭,睡着了,但他鼾声如雷,数十丈远也能听闻。
这时,一个黑影由北向南步到秋春身边,看了一眼秋春,见是秋老板,不禁诧异,蹲下身子,一边摇秋春,一边叫道:“秋老板,秋老板,你怎么啦?秋老板,你醒一醒?”
秋春被酒精控制住,没有醒来。
华英刚扶起秋春,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北传来。
不一会儿,那脚步声在华英面前戛然而止,但听一个男子惊诧地问道:“英妹,英妹,他……他是谁?你扶他干什么?”
华英道:“他是我们的老板。秋老板不知怎么啦,在这儿睡着了,我想扶他进我家去。”
苟国华噫了一声,道:“他是秋老板?”
秋春一家饭店,苟国华和华英他们在他饭店里做工,而苟国华是厨师,华英是厨师助手,他俩都是苦命人,家境贫寒,以做工维持生计。
苟华二人的双亲大人,早已逝世,而他们都无兄弟姐妹,孑然一身,而他们好在有共同的语言,正在热恋之中,正准备结婚。
苟华二人架着醉鬼秋春进入华英的家里,把秋春放在床上,苟华二人面面相觑,相顾不语。
良久良久,华英打破沉默道:“华哥,回去吧。”
苟国华道:“听说,老板他是个大色狼,到处留情,不知欠了多少情债,我怕他酒后失德,奸污……”
华英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口,低声打断他的话道:“你别怕,他是个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目高于顶,是看不起穷苦的我的,况且,我……我不是水性杨花的人。你回去吧,谨防贼子光顾你的家,洗窃一空了……”
苟国华听到这儿,吃了一惊,颤声打断道她的话道:“英妹,我回去了,你要守节哟。”说罢,转过身去,一阵风似的走了。
华英快步追了上去,送走苟国华,回到卧室,便卧在秋春身边,惴惴不安地看了一阵秋春,可是她累了一天,不用他人算计下下催眠药,她自个便睡着了。
华英睡梦中,猛觉身子有人在抚摸,她蓦地惊醒,张口呼叫,但她的嘴却被人的嘴巴给堵住了,那呼叫得出声?她惊恐中,奋力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却挣不开人的控制……
华英失了身,而她还是良家女,就被秋春这个好色之徒给糟蹋了。华英抱住俏丽之脸,悲愤欲绝地嘤嘤哭泣。
华英一失身,神情和眼神都怪怪的,而苟国华想问她,但不知怎地,总是没开口问她。
苟国华在一天晚上,再也忍不住自己,追问华英:“英妹,你这几天怎么啦?英妹,你见到我总是躲躲闪闪神情不自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华英脸红得象直坠落的柿子,低头不再低,结结巴巴道:“没……没怎么啦,没……没发生什么事。”
苟国华又追问她,但华英像是吃了火枪药似的,勃然大怒,打了他一耳光,奋力推开苟国华,拂袖而进房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背抵房门,咬着牙关,欲哭流泪。
一日,华英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壮起胆子,便把她怀孕一事,向秋春说了。秋春一听,不但不惊,反而呵呵一笑,道:“怀孕好哇,好哇!这是你人生当中喜事中一大喜事啊!我问你,你与苟国华有那事么?”
华英潸然泪下,悲愤地说:“老……老板,你也知道,我……是处女的,而你夜猫子进我家里,一连半月之多要……要我,我……我向天发誓!”说罢,她悲愤地跪在地上,右手举起,一字一字地向天发了一个极其恶毒的誓。
这也许就是女人的软肋吧?这事真的不奇之怪那才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