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战前风云

晋阳王抵达晋州后，首先将各路将军召集于晋阳府，参予此次作战的将领主要有，凉州军都督张畅和河东道节度使许靖，加上原晋州府兵将领，晋阳王深知此次作战不是收复失地，晋州四府已不再重要，此次出兵是要将戎狄的三十万兵马彻底的消灭干净，已绝后患，但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就必须要下决心了，因此召开本次会议，就是告诉众人计划的详细内容，晋阳王深知若想彻底的击溃戎狄部落，就必须先打破它们骑兵的优势，因此他决定将自己为诱饵，引诱戎狄深入晋州腹地。与此同时河东道节度使率领幽州军出奇兵至宣化府，务必在一日攻克大同府，形成关门打狗，彻底将戎狄消灭在晋州内，此战风险度极高，因为这是拿整个晋州做赌注，晋州若丢，京城便危在旦夕，因此晋阳王必须要将此战的风险告知众人，众将听后都面露难色，且不论此战的风险多大，仅要在三日内千里奔袭拿下大同已极限，更何况此事上报朝堂，昭元帝断然不可答应。但若想将戎狄彻底歼灭，又为目前唯一可行方案。晋阳王在帅案前对众将说到：我等生为天皇贵胄，平日享受世间尊荣，为万民所景仰，今日战火重开百姓流离失所，若只顾自身名誉，而忘身己责任，实乃罪也。今日本王向各位保证，此战若获胜，功劳由众将所得本王绝不贪功冒领，如果此战败亡，一切责任本王承担说罢看向众人。晋阳王见众人依旧沉默不语，他俯身下跪，众将见后，连忙将晋阳王搀起，此时在营中的晋州将领纷纷下跪，大帐外也传来我等愿誓死追随晋阳王，张畅和许靖见状也表示，愿听从晋阳王差遣。随后晋阳王下令，命河东道节度使许靖、晋州参将刘维忠率本部十八万铁骑前往宣化，配合河东道幽州军指挥使陆谦拿下重镇大同，同时命令疏散城中百姓，决定退往晋中，牺牲晋阳府获取铁骑奔袭时间。

昭元十年六月二十日，戎狄部落开始进攻晋阳，晋阳城高墙后，戎狄不死伤惨重，萌生退意，晋阳王深知绝对不能让戎狄此时逃离，于是他令张畅率领两万轻骑突袭敌营，斩杀戎狄千人得胜而归，頡烈可汗恼羞成怒，下命必须三日内拿下晋阳府，同时从四府调集援军，决定一举拿下晋州，晋阳王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下令率部退往晋中，六月二十二日，戎狄攻取晋阳府，六月二十三日昭元帝得知晋阳府陷落，他厉声喝斥众臣，晋阳王丢失城池罪该万死，此前保举他的人也应当一并处理，随后他下令，封洛东道镇守使李善容为晋州府都督，加钦差大臣衔，命他接手晋州防务，同时夺取晋州兵权。众臣接忙反对，连昭元帝的亲信李明辅都表示反对，李明辅对昭元帝上奏：临阵换将此乃兵家大忌，李善容虽为名将但已年老体衰，若强行收取兵权，恐生兵变。晋阳王虽丢一城，但毕竟为国效力，如果将其贬黜，恐寒边境将士之心，因此臣请皇上不要再担忧此事，派御史训斥便可，安抚边境将之心收服故地才是上策。昭元帝看后，表示认同，但心中仍不解气，便下令免去晋阳王宣威大将军，改任抚远将军，罚俸三年。与此同时加封监军张畅为靖北将军，晋州镇守使分化晋州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