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无限游戏后成为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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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声音越来越近。

“通风口。”权珩看向头顶空调管道的通风口,封盖半嵌在天花板,“有道具,或者特殊物品吗?”

没有就只能进电梯,不过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太大。

“还真有。”祁斯明取出一张绘制着钥匙的磁卡,“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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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物品:万能钥匙

可使用次数:十次(未使用)

说明:可打开任意通道,万能钥匙,盗贼福音!从此防盗都是垃圾!

获得方式:抽卡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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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明递给权珩,双手十指交叉托于身前。

权珩借力上位,卡片贴在通风管道,下一秒轻捷迅速地移开通风口盖。

靠手臂力量轻松上管,全程无声。

阴灵的高跟鞋的声音已经逼近拐角。

祁斯明借了步力,一脚蹬在墙壁,跃至半空抓住了权珩伸出的手。

女秘书拐过走廊,权珩几乎是擦着时间盖好盖子,正好撞见秘书乌黑的盘发。

险之又险。

权珩微微松了口气。

“看看她干什么?”祁斯明用了手语。

权珩摇头,神色认真地打手势:“走。”

祁斯明稍加思索后点头。

通风口下,踩着尖跟高跟鞋的女秘书伸指按上电梯门,转身时忽然顿步——

缓缓歪过头,黑瞳久久凝视着墙瓷上的血脚印。

僵硬的脖颈猛地仰起看向通风口,骨节嘎嘣作响!

不断拉长的瞳仁闪着绿光,女秘书咧开鲜红嘴唇,露着八颗牙齿的微笑诡异扭曲:

“老鼠。”声音兴奋暗哑。

……

“男厕,”祁斯明瞧了眼连接的通风口下方,挑眉,“我先下去看看?”

“等等,”权珩拦住他,看着刚从门口走进来的两个人,“先听听。”

“妈的,这臭娘们。”

桑祚司推开门进来,摘下口罩后鼻青脸肿,“居然敢偷袭我,要不是老子怜香惜玉,早就把她打趴下了!”

权珩:“??”

“桑哥你就是太善良了,现在去哪里找您这样关怀新人的老玩家。”

黄毛拍着马屁,拿着药膏要给桑祚司上药:“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去看看,下点药什么……”

桑祚司面色变化,黄毛一使劲弄得他瞬间嚎出声,恶狠狠地直接给他一巴掌:

“妈的,你给老子轻点!”

黄毛连连应下,桑祚司想起权珩最后捻着佛珠笑眯眯的样子就脊背发寒,又实在憋屈不甘心。

“拿着这个。”桑祚司从背包里取出一张黄纸符箓,“把这东西今天晚上悄悄贴到那女人的房门上。”

黄毛接下,看符箓血字狰狞,迟疑:“这是……招邪的?”

“老玩家的东西,你懂个屁!”桑祚司敷衍骂道。

“给脸不要脸,我有的是法子整她!正好让她帮咱们挡灾!还不赶紧去贴上,等到了时候让怪物找上你?!”

“是是是,我立马去,现在就去!”黄毛说着连忙跑开。

桑祚司气愤地对着镜子,半边脸肿的像是猪头,越想越离谱:

“娘的,真是看走眼了,原来是头母老虎!呸!”

权珩:“。”

祁斯明抵唇忍笑。

等桑祚司摔门离开,权珩这才转头:“这很好笑吗?”

“还行。”祁斯明也不怵,“我一开始也被你骗了,确实看着很无害,尤其是眼睛。”

权珩静了两秒:“那符箓招鬼?或者说,招怪物?”

“嗯。还能激发怪物的凶性。”

祁斯明点头,“不过实际用处除了害人也没什么了。”

“一次性?”

“怪物一般会直接毁掉,不毁的话应该就能回收。”

“那你是内应吗?”

“……”

祁斯明神色微沉,看向似笑非笑的权珩。

“怎么不说话?”

权珩歪头,活脱脱一朵大黑心莲,含笑道,“npc说内应是个男人,我总得确定一下合作方会不会插我刀吧?”

祁斯明看她,忽然推了下眼镜笑道:“很遗憾,我并不是内应,更不会是鬼牌。”

他这话,不像是惯性把鬼牌和内应挂钩,倒像是知道内应和鬼牌不是一个人。

权珩挑眉,微笑:“了解。”

毕竟知道这种事的不是内应、鬼牌,就是和这两者有关系的人。

祁斯明偏眸,提醒道:“……你现在最好回去先把符箓摘了,这东西待一会也有影响。”

“我们只是避免和女秘书撞面,不出意外已经被发现了。”

权珩扫了眼祁斯明沾血的脚底,祁斯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血。

他似乎刚发现,微不可察地顿了下。

“害人终害己,今晚来出祸水东引看看。”权珩转开话题。

祁斯明点头,用万能钥匙开通风口,“怪物世界的夜晚一般是三个小时,现在还剩两个多小时,今晚小心。”

……

是夜,四处寂静。

房间是普通的单人床,权珩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手里念珠转动。

她不会念经,更不信佛,不过思考、静心的时候喜欢这样做。

“啊啊啊!!救命!!!”

门外忽然一声惨叫,权珩手中动作一顿,接着轻笑了声继续捻珠。

没过多久,外面细碎的咀嚼声也沉寂下来。

紧接着,自己的房门外细细簌簌地响起“刺啦”的声响,好像尖锐细长的指甲在刮门。

权珩看了眼床头的闹钟,还有三分钟天亮。

轻微“咔”的一声,门锁不堪重负地掉落,叮叮当当地滚在地板上。

灯光闪了一下暗下来,只剩下闹钟指针荧绿色的灯光一亮一亮。

权珩侧过身子,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什么细长的东西贴着地板滑行。

腥臭味混着盐水的潮湿,氤氲在屋内。

潮湿黏稠的气息愈发大胆地贴近,冰凉的鳞片刮过露在床外的脚踝。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混沌的黑暗里,从床檐下开始撑起身子,黏液触感擦着小腿缓缓升高。

权珩轻缓呼吸,纹丝不动。

“老鼠……”笑吟吟的声音带着贪婪渴望。

枯草般的头发打在脖颈,唾液混着鲜血滴在皮肤,獠牙近在咫尺,张开腥臭的血盆大口!

权珩瞬间睁眼,即刻抽刀!

弹簧刀灵活弹射,冰冷刀光在黑暗中闪现,下一秒以绝对的力道刺进怪物贴近的脖颈!!

“噗呲——!!”鲜血喷溅。

“啊啊啊啊!!”披头散发的怪物嘶吼着挣扎起来。

权珩屈腿膝击在怪物腹部,怪物吃痛,指甲内扣掐进权珩肩膀。

尖锐疼痛在飙升的肾上腺素中根本不值一提。

刀柄用力内弯,刀刃割裂皮肉的声音响在耳畔,权珩毫不留情一脚把怪物踹下床!!

碧绿佛珠溅上鲜血,杀意撕破温润玉面。

权珩双手沾血,眼底冷漠疯癫,却在血腥气中缓缓扬起微笑:

“天亮了,还玩吗?”

怪物直起下半蛇身,月下怒目,无瞳仁的眼睛流出黑血。下一秒张开参差不齐的牙齿,殊死搏斗般恐惧又恶毒地尖叫一声!

然后——

一甩尾,跑了。

速度之快,还撞飞了走廊摆设。

劈里啪啦地滚到权珩面前,还是那可怜的门把手。

被声东击西的权珩:“…………”

妈的,戏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