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说到这个彭清更加高兴了,本来只要是儿子喜欢的,就算是坨屎她也接受,可是如果还是一个大美人的话,那当然就更好了!
“是吗?什么时候带回家给妈妈看看!”
说道这个程宁哲就犯了难,嘟囔地说道:“还不知道可心愿不愿意来呢,可心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
“为什么!”彭清急了,媳妇见婆婆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亮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情商有些让人捉急,试探性地问道,“儿子啊,你觉得你和可心,是什么关系啊?”
“当然是朋友咯。”程宁哲理所当然想也不想说道,说了之后还觉得不够,补充说道,“最好的朋友!”
血压上升心脏病要犯了,彭清捂住胸口难以相信这傻子是自己的儿子,程明宇看见老婆大人不对劲赶忙跑过来,看老婆这样,吓了一大跳,该不会是血压上升心脏病突犯吧,虽然以前老婆大人没有什么病,可是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有些事情还是说不准的啊,赶紧拿出电话喊救护车,可是电话才拿出来,彭清就恢复如初,弄得程明宇傻眼了,愣愣看着自己老婆大人,果然是女人如书,说变就变啊。
“儿子啊,老实说,你对可心的好感,你不觉得来的太奇怪了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彭清决定警醒儿子,不然的话他还沉浸来“好朋友”理论里面,媳妇被抢走了都不知道,试探性的婉转的提醒儿子,“你想想,你对可心,和你对其他朋友有什么不一样。”
见老婆已经好了,而且好像是在和儿子打电话,程明宇也不再呆愣了,儿子要紧,说着就凑到了彭清身边听两个人两个人通话,有些听不清,再往彭清旁边凑,知道脸挨着脸才满意,被彭清瞪了一眼,只是现在儿子的是重要,这老东西,以后再来收拾他!
“当然不一样了,可心可比那些臭小子重要的多。”程宁哲哼哼说道,一想到可心和那些小子相提并论心里就很是不舒服呢。
彭清扶额,就知道不能指望这儿子开窍,这种事完全是连委婉一下说都不行啊,彭清强行自己镇定下来,很惋惜叹道:“儿子啊,平时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呢。”
被自己妈妈这样子嫌弃程宁哲表示很不高兴,语气很不好:“妈,你在说什么呢。”
彭清叹了口气:“说你是浆糊你还不承认,儿子啊,你喜欢可心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啊。”说起这个程宁哲就觉得骄傲,能够喜欢可心是最骄傲的事情了,喜滋滋补充说道,“我最喜欢可心了!”
这个傻儿子,还是没有弄懂,彭清表示她要撞墙了,程明宇看自己老婆大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的样子心疼极了,赶紧把老婆大人拥在怀中,然后被自己老婆大人嫌弃地推开,外加瞪了一眼。
彭清突然想起程明宇年轻的时候就是这副德行,一下子危机感来了,这分明是遗传啊!大儿子不会也是个情感白痴吧?难怪都老大不小了还单身一个人,彭清觉得任重而道远,彭清觉得好头痛。
“儿子啊,妈就和你说了吧,你对那丫头啊,可不是朋友对朋友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你知道了吗?”
说这么直白总能够懂吧,彭清希翼地想着。
“那是当然,可心是女的,我是男的。”程宁哲还傻傻的当他的小白。
果然是不能对这儿子充满幻想,彭清觉得自己要发飙了,咬牙在程明宇大腿上狠狠地掐,这个罪魁祸首!直把程明宇掐地连声哀叫才罢休。
“程宁哲我真是受够了!实话和你说吧,你对那个可心,就像是你爸对我的那种感情一样,你最好赶快发力,儿媳妇跑了我唯你是问!战斗吧,少年!”
“呜~~老婆,你终于愿意正视我对你的良苦用心了——”在程宁哲听了彭清的话还在一直呆愣的时候程明宇一把抱住彭清,他现在好想哭,这么多年了,老婆大人终于愿意正视并且勇于说出来我对她的心意了。
“滚!”彭清一脚踢开程明宇,气势十足。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程宁哲一直维持着刚才打电话的姿势,电话那头还在嘟嘟作响,刚才妈是在说什么?说我喜欢可心,不只是朋友对朋友的那种,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那可真是——太棒了!
“啊!——”
程宁哲现在急需要发泄,太棒了,原来自己喜欢可心,能够喜欢可心实在是太满足太幸福了!以后我们会一直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像爸爸妈妈那样,还会生两个孩子,想起来就觉得未来的日子太幸福了!
不行!我的把这个事情告诉可心!
说着程宁哲就要往外走,可是刚走到门口就想起来可心是要睡美容觉的,每天很早就会睡觉,现在去叫醒她她会生气,她生气万一不理自己了怎么办?
想起来就觉得好害怕,赶紧退回来,心里想着等天亮就好了,于是躺在床上,看着床头上面的闹钟。
一秒——好幸福,和可心见面的时间过去一秒了!
两秒——好幸福,和可心见面的时间过去两秒了!
三秒————好幸福,和可心见面的时间过去三秒了!
………………
不过注定要让程宁哲失望了,可心现在已经到了关岛机场了,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一直盯着门口看,她绝对不会承认她在等着一个傻瓜跑进来拉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说舍不得她,可是她就是不时的在看门口,就是看到有人走进来心就会猛跳一下,然后几个人之后,可心怒了。
还没有人敢这样子放我鸽子!
女人在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的无理取闹,可心踩着她的5厘米高跟鞋气呼呼的就往机场走,检票放行李进仓一气呵成,坐到位子上又开始别扭了,有气发不出来在位置上紧盯着前方,前面那位先生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歘歘的目光,不敢回头,流着冷汗往旁边移了一点,躲开可心的目光。
“果然是没脑子的,和你一个样,难怪会把你捡起来,可心在海星身上一直戳一直戳,软软的,戳起来挺好玩的,于是又一直戳一直戳。
海星os:QAQ痛……还有,我不是被你们捡的,是你们强把我从海里绑架的——好怀念那片大海——
第二天一大早程宁哲就起来了,实际上他是一晚上没有睡觉,盯着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直看一直看,时间过去一秒他就兴奋一点,过去十分钟他就兴奋很多,一直抱着被子呵呵傻笑,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的,然后过去几个小时,终于到了六点了,程宁哲神采奕奕起来打扮自己,一晚上没睡竟然看不出来一丝疲惫和憔悴,这是要让多少人嫉妒的。
把所有的衣服翻出来,程宁哲一阵懊恼,竟然没有带小礼服,最重要的日子当然要穿最好看最隆重的衣服才行啊,以前每一次生日开生日会的时候都会穿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渴望和可心快点见面,程宁哲找了一套他觉得目前来说最好看的衣服穿上。
一件黑色的阿玛尼T恤,上面还有他专门找人在上面定的黄金铆钉,狮子形状,一共六个,一条黑色裤子,裤包口还有裤脚他也拿去让人打磨出玫瑰金的狼头镶在上面,至于鞋子,就完全是人工手磨打造,特别是鞋口处的那颗硕大明亮的钻石,完全可以亮瞎所有人的狗眼。
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的妆容,还挺好的,挺帅气的一个大小伙子,程宁哲将背打直,意气风发往外走。
走到可心门口,程宁哲近乡情怯了手伸出去,又收回来,伸出去,又收回来,等一下要和可心说什么呢?可心,原来我喜欢你呢——哎呀想一想都觉得好羞涩的说,程宁哲把脸给捂上,娇羞在地上跺脚,看的旁人纷纷侧目。
很不好意思把手拿下来,程宁哲面颊通红看着可心房间大门,上前一步,轻轻敲三下,没有人回应。
可心是可习惯早睡早起的姑娘,想到这里程宁哲又荡漾了一下觉得可心真是一个好姑娘,娇羞一下骄傲一下然后再一次敲门,小心翼翼的,轻轻的敲,把头伸到门边,细心听里面的动静,又是三声,然后退回来,依旧没有人回应。
程宁哲思索了一下,一定是敲门的方式不对,可心现在没有听到,所以再上前,这回用力有些大,声音有些响,最主要的还是要确保可心能够听见,敲完之后又站回原位等,还是没有人出来开门,程宁哲眉头尾一扬,可心什么时候多了早跑的习惯?是去找她还是在这里等着她?这是一个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冯轩拉着孙羽清出门了,看见程宁哲一副“盛装”站在可心门前,两个人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
“你们出来的正好,你们知道可心去哪里了吗?”看见两个人,程宁哲眼睛一亮,乖巧问道,语气表情和小朋友问叔叔阿姨妈妈去哪里了一样。
难道要说你妈不要你了,孙羽清心中愧疚万分,一直给冯轩打眼色,让冯轩来解决这件事。
既然亲亲老婆都发话了,冯轩也应当要以身作则,自己闯下的祸自己来解决,昨天耍弄一番心机不就是为了今天嘛,轻咳一声之后站出来,对程宁哲小朋友说道:“程宁哲啊,其实呢,昨天可心就走了。”
程宁哲还是瞪着他那懵懂纯洁的大眼睛:“哦,她去哪里了,我去找她。”
冯轩真要对这位大神跪了,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一碰上秦可心就一副迷糊的样子。
“她不在这个岛上了,应该是回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冯轩继续解释说道。
一下子程宁哲脸色就变了,浑身散发骇人的气势,周围气压一下子变低,孙羽清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拉住大神冯轩,这才觉得好多了。
“你们竟然敢骗我。”程宁哲眯着眼睛盯着冯轩说道,现在冯轩和孙羽清才真正知道小白兔变身大灰狼的真正实力,合着以前变身都是小打小闹现在才是动了真格的啊,冯轩这回是真实见识到了程家传说中二世祖的真面目。
“说!你们是骗我的!”程宁哲继续发功,可心怎么可能都不和他告别就离开了呢,我还没有告白呢,我还没有说以后要一直在一起呢,程宁哲很失落,可是好像,可心就是做的出来,好难过QAQ~~
冯轩看程宁哲一下子从大灰狼又变成了被人抛弃的小狗,冯轩突然觉得有种负罪感感涌上心头,不过一想到两个人本来就是同一个班级,就算现在分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秦可心那丫头对面前这家伙也不是那么无情,只要这小子持之以恒,在一起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久久不见冯轩回答,程宁哲还不死心,红着眼睛再一次回到可心房门前,这一次完全没有一点顾虑,像是陷入绝望的孩子在寻求最后一点希望一般,使劲敲打可心的房间门:“可心,可心你出来!他们说你走了,我不信!你不会走的对不对,你不会抛弃我的!”
使劲打使劲敲使劲喊,撕心裂肺歇斯底里,连冯轩和孙羽清看着都面露不忍,冯轩上前去拍拍程宁哲的肩膀,叹了口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宁哲转过身看他一眼,那小可怜的眼神差一点让冯轩防御失守。
“我都知道了我喜欢可心的,本来今天要找她告白的,这样我们就能够一直在一起了。”程宁哲低着头红着眼睛期期艾艾说道,让人恨不得上前去一把抱住他在怀里揉捏一阵。
只是冯轩不是常人,他的心里只有亲亲老婆,其他人在他眼中都是浮云,所以注定他只能假意给以安慰并且情真意重表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