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宠兽15级旁系的真正身份
在熔岩之地不断的利用地形引怪刷怪,终于是将三个宠兽的等级提升到了15级,但是小天使和赤水猴依然是没有什么进化的迹象,秦天把所有的魂兽石都兑换成了探索点从位面秘境里出来,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秦天默不作声的从卧室里出来,为了不弄出声响,他将身体直接贴到了墙上,体内的风元素自动带着秦天往外面走。
秦天的身体跟个漂流瓶似的在四处游荡着,最终游荡到了秦家旁系那边,十二点钟应该是大家都休息的时刻,但旁系的某个大厅里还是灯火通明的,根据妈妈他们的普及得知,那个地方正是秦伯家。而他们这么晚还不睡肯定是在密谋着什么。
秦天又落到了秦伯的屋子外面,正好迎面而来了一个旁系子弟,看到从空中落下了一个人,刚想大叫结果被秦天直接掐断了脖子,手心里燃起那道白色的火焰,迅速的将对方给烧成了粉末。
旁系的这帮垃圾,收拾起来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负罪感了,他们本就不是秦家人,反而是借着这个身份谋害自己,秦天除非是圣母,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放过他们。秦伯四兄弟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找来郁寒这个杀手来。
“大哥,不知道郁寒成功了没有,我们这些天也没有出去,外面是什么情况,完全不了解。”
说话的是旁系老四秦篪,他是四兄弟里为数不多不怎么搞事的,当然也和他个人实力过于一般有关系。
对郁寒的实力,秦埙和秦仲比秦伯还自信,“四弟你说什么呢,郁寒是快要到传奇级的御兽师,还对付不了一个新手上路的小杂种,哪怕是他过得了郁寒那一关,外面还有龙鸣在等着呢,龙鸣可是货真价实的传奇级。”
秦埙的话里充满了对郁寒和龙鸣的自信,秦伯也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老二说的没错,老四你就是过于胆小甚微了,放心吧,秦天那个小杂种蹦跶不了多久的,解决了他,再联合青家,嫡系的那三个老不死的,闭着眼睛都能干掉,我们的计划虽然因为那个小杂种在中间发生了许多的变故,但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呵,想不到这三兄弟不是一般的有自信啊,秦天根本没有推开门,而是身体内的元素变成了木属性一下子就从门外穿了进去,修炼了《七曜皇决》这穿墙术只是其中的一招而已。
秦天笑眯眯的出现在了大厅里,秦伯第一时间还没有发现,秦篪发现了,他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大哥,秦,秦天出现了,他来找我们麻烦了。”
“老四,你怎么又在说胡话,那个小杂种……”秦仲的话在见到秦天之后,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他的心里衍生出来的惧意完全不比秦篪低。
秦伯有点不相信,他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却发现秦天依然是站在自己面前,这特么的怎么可能可能呢,秦天能打得过郁寒,不可能打的过龙鸣啊,龙鸣可是青家龙卫队里最强的,而龙卫队也是青家师卫队排名前二啊,这排名前二在秦天面前就那么不值钱么,还是说龙鸣放水了,与秦天达成了什么PY交易?秦伯一时之间脑补了很多的东西。
“你们都别挣扎了,刚刚外面有个旁系子弟,已经早就下地狱去了,下面轮到你们了,秦飞白他们已经等着你们了在下面。”
秦天双眼忽然凝聚成火,一只巨大的火鸟从他的眼里飞了出来,这个鸟出来之后,整个大厅的温度变成了像烤炉一样。
秦伯四兄弟第一反应就是跑,他们四个最强的那个也就顶级大师而已,秦天连龙鸣都不怕,顶级大师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了。
这只火鸟如果秦伯了解西方的话,就肯定会认识,它就是菲尼克斯不死鸟,和朱雀一样都是火系,但没有朱雀那么强的存在,不是秦天不想用功法去凝聚朱雀,实在是他的修炼层次太低,朱雀的标准完全达不到,只能先凝聚出一个不死鸟跟这些旁系们玩玩了。
不死鸟论战斗力那远不如主战斗的朱雀,可是所有传说神话中的鸟类里,算是比较难缠难死的了,因为这家伙和凤凰,朱雀一样都是打不死的,当然论涅槃能力是不如那两位的,可也够旁系喝一壶的了。
不死鸟的性格是很暴躁的,它虽然是元素体凝聚而成,不是真正的不死鸟,但也有几分对方的影子,这就是《七曜皇决》的霸道之处。
秦伯这个四人里最强的率先跑到了门口,但没有等他跨过门槛,门槛上就被菲尼克斯吐了一口火焰,这些火焰在落地后变成了一只只火蛇,迅速的将想要逃跑的秦伯给抓了起来。
另外三兄弟在大厅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他们是真的害怕了,这种用元素体凝聚而成的怪物,比真实的还可怕。
“该死的小杂种,有本事就杀了我,老张那个混蛋,如果在十九年前解决了你,就不会有现在这一幕,那个家伙居然背叛了我们。”
老张,秦天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不死鸟又是凝聚出了几条火蛇这次缠绕在了秦伯的大.腿处,秦伯还没有来得及嚎叫,他的双.腿就被这火焰给烧成了粉末。
Duang的一声,火蛇从对方身上消失,他也从空中落了下来,秦天来到了秦伯面前,“说吧,在张院长去了兰陵之后,你们是不是还派人去暗杀过他。”秦天在彻底的了解这些因果后,前世的某些想不通的谜团现在也终于想通了,虽然前世和现在是两个世界,但某些事情都是一样的,比如院长不是自然死亡,而是在某一天就忽然的消失了,等再找到他的时候,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还有就是院长长期都在咳嗽,在自己十岁左右,他这个咳嗽是越来越厉害,甚至都会咳出血来,福利院的孩子们都想让他去医院里检查,但院长总是安慰自己说吃药就好。
现在想想,那根本就不是吃药就能解决的,张院长的体内有很多暗伤,加上他的肺部被毒素所侵袭,能不咳嗽么。
秦伯躺在地上,双.腿没了的疼痛感只有没了的人才能体会到。他咬了咬牙,头上的青筋暴起,“没错,那个混蛋就是最后被我派去的人给杀死的,但是那个老不死的在最后也没有告诉我说你在什么地方。我真恨啊,以为你没有老张那个混蛋,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所以就放松了警惕,却忽略了你是秦家子弟这个事实。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将你给干掉。绝不会让你成长起来。”
不死鸟的火焰有点暗淡了,秦天的心里也是冒起了火,轰的一声,不死鸟整个身体忽然爆炸开来,秦伯四兄弟的其他三人还没有来得及哀嚎就被烧成了粉末。
将这旁系四个头目给干掉后,秦天又去了旁系的其他住所里一个个的将那些人都给干掉了,血债血偿,天经地义,他们打着秦家的旗号享受了那么多年,是该偿还一下了。
秦天将旁系的人都快消灭干净了,就在准备将最后一个人给干掉的时候,从旁系中间的别墅里忽然升起了一个传送阵,一个金色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年轻人,你现在自裁,我可以既往不咎。”来者身穿一件袍子,这个袍子不是那种一般古人穿的款式,因为对方的衣服上面有很多特殊的符号。
这个老头的长相非常像秦天看过的某个人,那个人好像与祖龙有关,但秦天就是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了。
不过这老头的实力可以,居然有传说初阶的实力,如果秦天不是将《七曜皇决》修炼到了第一层,那么今天肯定是要栽跟头了。
传说级别的战力,在华夏乃至全球都是比较稀缺的存在,一般那种传奇后期都是很了不起的了,传说级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见都没有见过的。
“你就是这隐藏在背后的最大boss吧,能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么。”秦天从对方的打扮上来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御兽师,而是其他别的职业,但就是摸不准对方的职业到底是什么,金手指只是显示了对方的实力和名字,他的名字叫秦申,但这名字一听就是假的,跟秦伯这些人一样,他们根本就不姓秦。
真正的身份?秦申笑了,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字帖样的东西,同时还有一支毛笔。看到这两样东西,秦天已经是了解了面前人的身份,“原来是你们这帮杂碎。”曾经秦天一直都在猜测这些旁系人是什么赵高等人的后代,现在来看根本不是,他们是东瀛人,而东瀛人的某一部分历史是怎么来的,就不需要多赘述了吧。
秦申听到杂碎这个词,非常的生气,他摊开了那卷字帖,字帖居然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来,同时他的那支笔开始在字帖上不停的勾勒。
一个大大的“丧”字首先被勾勒了出来,这个字帖其实件神器,它的作用就是利用字帖上的字去影响对方的心智,心智不坚韧者当场自杀的比比皆是。
秦天看到那个丧字,理都没有理,对方直挺挺的侵入了到了秦天的身体里,秦申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中了我手中这件神器的秘法,现在还怎么和我打,你这个小畜生,如果现在跪下,我可以饶你一命。”
秦申觉得自己赢定了,笑的非常猖狂,手里的毛笔和字帖都拿的不是很稳了,直到秦天真正的走到他面前来,他才发现了事情不对头,“开始的怎么回事,为什么秘法失去了作用,你为什么没有受到秘法的控制失神,该死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天根本没有客气,还是像刚刚在秘境里似的,一招万象天引将秦申给拉了过来,同时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秦申感到自己的命运咽喉被秦天所捏住了。
但这家伙在如此状态下,居然想还想将字帖放到储物袋里,真的是想的有些天真,秦天很清楚,像他这种人物的储物袋都是特制的,一般只要东西放进去,自己把对方杀了,也很难将东西再要回来,因为那张字帖可不是什么凡品。
只见的一颗石头从地上飞了过去,直指秦申那只攥着字帖的手,砰的一声,石头仿佛蕴含了千钧之力,居然将秦申的手臂给自己斩断了,那张字帖也落入了秦天的手里,石头没有停下攻击,又是用同样的方式将那只毛笔也收了回来。
秦申看着字帖和毛笔都落入了秦天的手里,他好像是忘记了挣扎,“你杀了我吧,该死的混蛋,他们居然惹到了你这么个可怕的存在,真的是该死。”秦申骂的人是秦伯他们,可惜秦伯比他先一步去了地狱。
“你不是御兽师,但能操控东瀛神器,你应该是先秦时期远走东瀛的方士后代吧,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们和青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秦申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自己的身份被秦天那么简单的就看穿了,这真的是很可怕,“你不都知道了么,还问我干什么。青家与我们根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秦天把秦申扔到了地上,双手忽然探向秦申的腹部,秦申来不及反应就感应到体内的那些内力正在快速的流失,而且自己居然完全收不回来。秦申忽然到了什么,“该死的,你是祖龙的后人,你是修炼成功了的《秦皇心诀》的祖龙后人,完了,一切都完了。”
《秦皇心诀》对他们这帮‘叛逃’到东瀛这座荒岛上的人而言完全就是晴天霹雳,当年的先祖就预言过,如果祖龙的后人还有能修炼成《秦皇心诀》的,他们这一脉的人有多远就走多远,千万不要回来。可惜这一切知道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