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宇智波止水
战争结束了，但战争带来的伤痛却一直存在。
月色轻薄，好似流水洒落月光。
一座屋檐下，止水怔怔抬头望着天空那道皎白月光。
白天的族会结果陷入僵持。
在止水发表言论后，有人大骂止水已经成为叛徒，变成村子的走狗。
这些人不敢训斥族长之子，但对于丢掉写轮眼的止水却不会客气。
“我还是没能改变家族啊。”止水失落垂下头。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对的。
族人们渭泾分明分为两派。
一派鼓吹政变夺取政权。
一派表示村子实力大损，正是宇智波登场好时机。
乐观的，激进的，还有中立的。
现在的宇智波意见不一，仿佛一个装着炸药的火药桶，一点就炸。
甚至远比团藏在时还要危险。
眼睛传来剧烈疼痛，止水面色扭曲，心底涌起愤怒委屈。
团藏悍然出手夺取写轮眼的做法就像一把钢刀插进心脏，自己一心一意为了村子，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止水并不算一个认死理的人，他有自己的情感，会愤怒，会委屈，会笑会哭。
“可是为什么呢？”止水低着头，仅剩一只眼睛流下泪水：“和平，真就遥不可及吗？”
“止水前辈，没事吧？”鼬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旁，递给止水一碗米粥：“听家族医生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谢谢，我不饿。”止水叹气，随后想到了今天声名大噪，一战响彻木叶上下，被誉为第二个“波风水门”的井上光明。
得益于井上光明平日待人友善作风，加上三代有意推波助澜，井上光明这个名字很快传遍木叶，甚至连砂忍村风影也注意到这个人，甚至说出：若我砂忍得此青年，何愁不兴？
而鼬和那人关系极好，止水还记得三代曾要求自己接近二人打好关系。
止水不禁有些羞愧。
自己目的不纯靠近鼬，但在落难时对方还能想到他。
鼬沉默低着头，他自然不是特意跑来关心止水，他没有那么闲。
自己来找止水，也不过是首领交代的任务。
鼬觉着止水不过是幼稚的理想主义者，空有一腔热血罢了。
但井上光明认为：止水虽然瞎了只眼，但实力强大，若能吸纳进组织，也是不错战力。
鼬思考后觉着经过高层背刺，止水对村子也许有了重新认识。
所以他才来找止水谈谈。
“止水前辈，忍者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鼬问出自己曾经问过井上光明的话语。
止水下意识回答：“守护村子与同伴，为木叶燃......”
声音戛然而止。
止水沉默不语。
换作以前，所谓火之意志是止水坚信不疑的理念。
但经历了高层背叛的止水，头一回对村子产生了怀疑。
守护同伴却觊觎同伴的“财富”，不惜下死手。
自相矛盾的做法就像是两个巴掌重重打在止水脸上，令他头晕目眩，让他，无法回答。
鼬沉默盯着止水，似乎在催促他的答案。
“我，我不知道。”止水低下头，神色颓废。
鼬望着消沉止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看来这个理想主义者终究被现实打醒，清楚所谓火之意志只不过是谎言罢了。
“那么止水前辈有没有想过，忍者的存在。”鼬拉着长调道：“其实是一个错误呢？”
止水微微皱眉，疑惑望着鼬：“什么意思？”
从忍村制度建立以来，每一代人都是成为忍者，一代接着一代，可鼬为何说忍者的存在是个错误？
“那什么是正确？”望着比自己年幼的鼬，止水有些不服气。
他不相信鼬的思考比自己深奥。
察觉止水有些不服气，鼬并未在意，而是笑着说道：“曾经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那么就是正确的。”
“直到.....”鼬探手伸进衣袍，取出一张因为手捻次数过多而显得泛黄书本：“那个男人告诉了我真理。”
鼬将书本轻轻放在地板，望着月亮语气平淡道：“不管止水前辈看完后是选择向村子揭发，或是如何，我只想告诉你。”
鼬侧过头，一双妖治万花筒写轮眼浮现眼瞳。
止水瞪大眼睛，呆滞望着鼬这双万花筒写轮眼：“你！”
他想问鼬为何隐瞒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事实，但转念一想明白。
向村子坦白万花筒写轮眼，鼬只会成为第二个自己。
“听我说。”鼬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神色柔和望着那本红色书籍，语气坚定道：“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说完这一切，鼬转身离开，只留下止水一人。
望着摆在地板的书籍，上边方方正正写着七个方正字体《井上光明思想集》。
“井上光明？这是井上光明写的书籍？”止水微微皱眉，难道说鼬和井上光明成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因为见到自己对村子伤害，所以前来接触？
“不行，这种损坏村子的行为.....”止水下意识站起身，但旋即想到了什么，目光转而落在那本书籍。
像是魔鬼在耳边呢喃，蛊惑去捡起那本书。
“我.....”止水咽下唾沫，只是看看，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不过是看看而已。
带着这样的想法，止水轻轻捡起那本书，坐在屋檐右手拨开第一页。
“对于木叶情况的深度剖析.........”
像是有着奇特魔力，止水心思沉溺书本，贪婪吸收着里边的知识，时不时停下来捏着下巴思考，时不时拊掌赞叹。
“........而忍者的发展经费由大名提供，可是大名的钱财却出自普通民众。”
“........所以或许可以认为供养忍者的是广大民众而不是所谓大名。”
“像是商业模式中的中间商，它们贪掉了大头利益，趴在整个国度吸血。”
“我们要改革改变.....”
“但基于木叶的情况，我认为，于内部变革无疑阻碍重重耗时耗力。”
“在时间紧迫，任务重的情况下，对外寻求突破，裹大势席卷摧毁旧制度是可行的做法。”
“尽管我们还是如此弱小，但我亲爱的达瓦里氏们，我亲爱的同志们，我相信，最终的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井上光明著。”
“木叶50年与宇智波鼬探讨有感而发。”
“50年。那是四年前了！”止水望着这薄薄两张纸，面色惊讶。
四年前井上光明才多大？这简直是天才无疑。
止水不禁想要现在就见到井上光明，迫切渴望与井上光明探讨书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