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八年尾声

十二月一日六点四十五：在生孩子，孩子的爸爸伯伯叔叔伯母都在身边，但为了省钱不给去医院，羊水没破就想给我一脚，说别人都是那么生的，你为什么不行。也不出去，就那么看着我。而且我是被强迫的。我就想找个机会跑。下雨了，嫂子她们拿着斗笠的东西往楼梯上面收东西，顷刻间倾盆大雨。一会那几个男的就会过来。看着门口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雨，我挺着肚子就使劲往里面跑，那几个男人好像被拖住了。跑下山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朋友。又来了一只凶狠的狼，很凶。牙齿又大又尖看着我。这个时候我在树上，但他居然一跳也到了树上。我俩商量明天再对付它，还和他说他明天就打不过我们了，他就说明天再来。然后遇到很多很多的朋友都在帮我。有一个男的在里面谈这些事。叫另外一个女的陪我去写离职，免得还被找到。问她一个人够不够，她说不够又叫了另外一个女生，说能不能再给一个男人陪同。我很惊讶，一般电视里的桥段都是够了，然后被袭击了。他说辞职上会有保密协议。你们是不能看的，也只能在外面。

此时我的身份是一个少女，和一个女人在逛街，超市门口，那个不好的男人在那里，他在考试，好像是因为挑战狼的人是他。考了那个证就能打败那条狼，我和那个姐姐走在路上。那男人是她前夫。说是因为身高他们才不合适的。这个女的比我高一个头，那个男的比她高半个头。然后问我要不要介绍给我。我想了想，是我喜欢的身高，而且我和这个姐也没有隔阂。第二天再次在那个超市门口遇见那个男的。他放了四桶泡面在那里，感觉说以前所作所为对不起。泡面非常大，直径大概35cm，绿色包装。那个姐姐很爽快接受了，走了一会，出来一个男人，拿着一张照片问我认不认识。我仔细看了看，再看一下想起来了。是以前有人给我发的恐吓诈骗的信息，照片上的男人就是他，不过照片上看起来是那种头上有东西，脸色发白，快死的那种。然后说是因为和人签了协议，所以没有阻止接着说要补偿我。我们坐在长椅上聊天，他一会拿着一个小盒子，我直觉是金耳环，还很好看那种，很心动。后来一想，不是我的，拿来总是用的不顺心。我忍着心痛跳起来跑开，谁知道他一下子抓住了我要给我戴上。然后戴不进去。幸好太久没戴耳洞合上了，又有点舍不得，毕竟是我一年级打的耳洞。

十二月初三7点36分：和一个男的在树林里走，然后来了一个男的说给他看我们以前的聊天记录，我就觉得很那什么，两年前的聊天记录现在还有，真神奇。然后我又觉得有点生气，就跑出去。在一个拐角的地方遇到那个挑拨离间的人。不理他，继续走，旁边很多松树，然后在下方看到一只大的动物，我尝试爬上树去，后来那个男的追过来了，我一看那边，那个动物居然是熊，还开始咆哮。于是我急忙爬到树上，感觉它还看了我一眼。但我觉得它其实够的着我站的这个位置。然后妈妈和哥哥都在，妈妈伸着一根细棍子我拽着跳过去，距离熊还是很近，我以为他们有什么办法或者赶紧跑。但他们的意思是要回去，然后给我一根很多岔的棍子，让我去戳一下，我不敢。他们好像是说去动一下那个熊然后给它看一视频测试还是干嘛。然后哥哥去了，偷一人的钥匙，然后被关的那熊没理他，他还想做什么但是被赶出来了。

和一个女的在河里摸螺。后面发现碎了很多鸡蛋，我就收拾起来。在快下班的时候我居然在清理这个。然后说下次我再这样就会被批评了。

十二月初七：房顶上面送来了一套沙发。我和哥哥坐在外面看电视。后面姐姐抱了小孩过来，我和姐姐坐在沙发上，听电视的声音，但却看不到图案。我和姐姐说了我们挪沙发过去的事情，但如果挪过去就挡着大门了，别人停车不方便就没挪。然后妈妈过来问我们。

家庭聚会吧，一个大广场，很多人来来回回打招呼。妹妹在哭，好像是一个堂妹欺负她了。我牵着她往外走，说即使是哭也不能让别人看见。让她像正常时一样和人打招呼。她做到了。我又问她要不要去一个角落待一会。她不要，很坚决的说出口。走到一个路口，再往里面是动物园，上面有牌子写着，可以近距离和狮子长颈鹿相处。我非常想进去看，但带着妹妹是不放心的。就叫她在原地等我。这个时候来了很多人。堂姐抱着小孩在那里看着，因为带着孩子她也不打算进去。我就拜托她看着妹妹，又把手机给了她。想着待会有狮子追我，带着手机跑不方便。随后就跟着人群进入了树林。一个路口要往上爬的，一转眼他们就不见了。那个爬上去的地方高度都到我脖子上面了，我爬不上去。就想着是不是爬不上去的人体力什么的也不够好，进去容易发生危险，相当于一个考核。这时候走来了几个男人。我就说拉我一把。他们说都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帮我。我就说就帮我一下吧我也想进去看。然后一个胖胖的男人过来给我伸了一只手，我挺害怕的。万一拉到一半松手我摔了可怎么办。然后他无奈了一下，跳下来从后面抱我给我扔上去了。但我还有一半的身体在悬空，我有点害怕掉下去。一点一点往里面挪，其中一个男人给伸了一只手我也不敢抓，一点一点挪。终于我上去了，本来想和她们结伴同行，但来了一个女的，上下打量我，我就说我先走了。谢谢你们什么的。

在那个树林还是草原乱逛。什么动物都没看见。我在想等会怎么回去。想着路上看见的断断续续一些特别的木牌和车子，应该是类似于公交车。在一个小山坡上遇到两个女孩和一只鹿。我本来想过去看看，但中间隔着很多彩旗，我不小心弄掉了一个，那鹿就看着我。我怕吓走了它，毕竟这是她们好不容易和它搞好关系接近的，我不能坐享渔翁之利。然后我就把旗插回去，慢慢退下去。就有点遗憾为什么没拿手机，拍下来也好啊。我从来没有来过动物园。走出去的时候遇到一个比我高一个头的女人，打扮的很帅气。

在和一个女人租的房子里。那个女人拉我去到楼下的一家饭馆。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一个中年男人过来，给我面试。然后说了什么给我一盘子，让我端过去给客人。我说我穿自己衣服吗。他说是。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然后我觉得感觉很不好，然后就借故问他待遇怎么样。然后说我不满意跑了。后面觉得有点对不住那个带我找工作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长的很像rdd（虽然我尽量把它改成名字，但是现在实在想不起来是谁了——2020-11-27整理时所思所想），我有点怵，但是比她高和好看，只是周身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她过来找我，说如果不满意可以再找。我突然觉得她和那个人还是很多不同的。如果是那个人多半骂我了。这是我害怕她的地方。然后她带我逛街，说再找找工作。我就说现在挺好，恍惚间我其实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拜托她给找工作，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就说过年再找吧。你过年回去吧？她说回去。然后递给我一小截青瓜。我啃起来，突然有点羡慕她，然后眼泪就下来了。然后那个高个子帅气的人就在那安慰我。她的意思很有问我能不能在一起的意思。说实在的我还是不能接受和女的在一起。我就拒绝了。

便利逢上班的时候都中午两点了我都还不能吃饭，我就说去吃点。然后他们说等中午做好了再吃，我一看时间，都快到晚高峰了，那时候吃我不饿死了。就说我先吃吧。但一下子人就多了，忙不过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去帮忙。

十二月二十四04点46：敏姐和我说，她身上有一个肿瘤，但是在国内外的医院都说切了又会长，已经快到生命的尽头了，我想起她之前说她想要一个孩子的话，心里有些酸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请了一位美国人开刀，他说他有把握，虽然他不是医生，但我们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他往她肚子开了一刀，从里面揪出一条白色的蛆虫。说，看，现在就有虫子了，我疑惑的说，不用消毒戴手套的吗。他说还没到时候呢。我看着那划了一刀的肚皮，白花花的居然没有一丝血迹流出。我们去到了一个房间里，布局是以前爷爷的药店，我们把门上锁，几个人围着敏姐的床，怕有人进来扰乱了这场手术，我看见肚皮完全掀开，后面还用手持了捋，像青蛙的排骨瘦瘪的张开，也没有输血，那个男人不紧不慢的在那里操作。中间的时候，从楼上走下来一个女人。我记得这房子已经荒废挺久了。我就防御的心态问她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我怕她会伤害到敏姐。然后不知道我俩说了什么，她就动起手来，也不和我沟通了。我非常着急，拿了两根棍子抵挡她的两块木板，我喊其他人帮忙，但他们关键时刻居然没什么用，我咬咬牙，继续和她打着。她从楼上拿下来一根坏掉的灯管。我觉得碎玻璃要掉伤口上是很要命的，我把她的灯管击落在地上，其实那样的距离应该会溅到手术台的，但是居然没有。后面她又跑到楼上，然后又下来和我打，我心里急的，他们又怂的要死不帮我，手术那么久也还不结束。后面她被我制服了，我生气的拿根棍子使劲砸她，小腿和手臂，然后没多久她居然死了。我突然很害怕，我居然杀人了。我想不明白我难道是无意识敲了她的头，然后她死了吗。虽然说之前杀过一个干尸，但和这个性质还是不一样的，前者我不会有任何的内疚之心，后者会让我一辈子无法释怀。我想着我要逃出去，我不想坐牢，又想，她一个陌生人应该不会有警察找，就让我平平安安过这一生吧。又想到，如果她家境不错，花了钱找警察，从这里的人流动向推理她什么时候没有出去过，顺着这个线索，我就能被挖出来了。他们现在这些人，会为我作证吗，我这算是正当防卫吗，感觉有点牵强。如果自首会对正当防卫这个说法增添说服力吗。

后面我和小代在那里。又从楼上下来一个女孩，她和我说楼上还有一个人，然后问我之前那个下来的女孩哪去了，我说走了。她说她们是路过这里没地方住暂住这里的。我感觉一时不能接受，这件事还有其他疑点。如果是这样的理由，为什么我问她想要干什么，她不回答而直接和我干起来。当时那么大声响，为什么楼上两个女的都没有听见，如果当时她们下来，一对三我是没有任何胜算的。顿时脑子很乱。

坐在八十年代那种轿车上，开车的是爷爷奶奶，然后给了我一瓶红酒，说这是很稀有名贵的。我打开来喝，奶奶也喝了一点，我倒到第三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我酒量不佳，再喝这个后劲是很难受的。于是我就手上拿着红酒慢慢晃，久久抿一口。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别人送爷爷的，我居然喝的只剩小半瓶给他。然后又有点感慨，我对红酒的知识一窍不通，要是去聚会，我难不成敷衍一句，味道醇厚，口齿留香？那岂不是给爷爷丢脸。想着我从小在乡间长大，看来要好好学习这其中的闺仪了。

在这之前，我又回到教室那里，心里对自己说，我这是第四次面对高考了。也算是奇特。还有一个月时间，我看着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的方程式，在想要不要抄下来，我记得我以前还是有学习的天赋的，我并不是一个笨蛋。但为什么后来就没有学下去了呢。这始终是我心里的一个坎。然后又想着，反正都是那零点分，不然就出去工作一两个月，还是申请休学，攒点钱上个大专也是好的，当时爸爸不支持我，但我现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想着哪怕是三流的学校，也要半工半读的好好学。

屋子里的玻璃掉下来了，挺高的玻璃，然后我叫他们让开，我给安上去了，虽然我经常做一些换灯泡的事，但为什么我能搬的起来。我想上洗手间，门是坏的，那之前别人是怎么上厕所的。声音之中又传来两个男人的谈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