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工作推荐信是什么样的?
2009年7月20日
任何参加过学术职位面试和选拔的人都知道推荐信有多重要,尤其是对那些刚进职场不久的人来说更是如此。正在面试的候选人很可能没有发表过什么东西,你需要从了解他们的人那里获取其优缺点的可靠支持性评价。
任何最近参加过这项工作的人都知道得到可靠的支持性评价有多难。目前大多数人在推荐信中堆砌着纯粹的溢美之词,(恐怕)有时不靠谱得令人发笑。美国推荐信情况更糟,但是英国也正在快速“迎头赶上”。几年前,在我们学院研究员职位竞聘时,我会在推荐信写作说明中特意强调“纯粹的溢美之词对您的候选人没有帮助”。可是这对屡犯者来说没什么效果。
我经常发誓要给这些推荐人写信问几个简单的问题。“请您比较一下今年被您评价为所教学生中最优秀的Y博士和去年被您做出同样评价的Z博士。这将有助于委员会弄清楚您眼中哪一个是绝对最优秀的。”
但是我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做这件事。
噢,在清理书房时,我发现了一些20多年前剑桥工作招聘的推荐信。
与现代的推荐信相比,它们有更好的地方,也有更糟糕的地方。
因为这些推荐信早已陈旧,一些面试人——更不用说推荐人——已经过世了。所以我认为从中选取一些匿名的引言应该没问题。(即使这样,我还是已经尽可能地进行了改动,以防止被认出来——包括性别。)
首先,比现在更糟的地方是什么?
这很简单:性别歧视。对于求职群体中每一个已婚女性,推荐人感觉一定要说“婚姻幸福”,(他们怎么知道?难道在即将离婚的时候我们看起来更糟吗?)丈夫对妻子上班感到非常高兴。一些人甚至谈到照顾孩子的安排,并且暗示我们在面试时肯定会想就此多谈一些。谢天谢地,现在那样是违法的。
但是这些推荐信比现在的推荐信有用得多。推荐人会谈论候选人的不足之处,偶尔还尝试讲一两个笑话。
他们尝试这样指出面试人的缺点:首先是批评。“X喜欢重复,不,应该是相当唠叨。随便选几页她写的文章,我想仅仅是文字修改就能砍掉10%的篇幅。但是X现在已经意识到这一点,目前正在练习按照规则行事。”
或者是这样评价候选人与空缺职位的匹配度:“对于这个职位,他不是我心中的第一人选……尽管他能胜任这个职位。”
或者是这样:“我认为他没多少教学经验,我怀疑他在当老师方面没有什么天赋。我发现他在谈话的时候相当缺乏信心、不愿响应。我认为他值得面试委员会对其进行面试,并建议你们关注他的这一方面。”
或者是这样发出警告:“作为本科生,她倾向沉湎于有点儿古怪的语言学思考。毋庸置疑……这种倾向现在控制得很好。”
接下来,试着这样称赞:“有些相当挑剔的学者认为他的能力还没有达到理想的标准,但即使是在与这样的学者的谈话中,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胜人一筹。”
或者是这样:“我觉得他如果能在面试时再花哨一些,他现在早就得到某份工作了。”
这个支持性评价怎么样,还不行:“她有时一下子有很多想法,以至于她不确定先谈论哪一个……我相信如果她申请研究职位的话很快就能成功。但是我觉得她在事业发展这个阶段选择当老师不太合适。”
没错,你可能会说这些都是陈旧的学校偏见,或者是未经证实的断言,或者是推荐人自我推销的小聪明。但是与你现在所发现的那些赞美“裁缝”相比,过去的推荐信既有趣又有用。
评论
在20世纪80年代,牛津大学现代史的一位齐切利讲座教授为我在美国求职的朋友手写了一封推荐信。全文如下:“他是一个不错的人(sound man)。”推荐信没有带来任何面试的机会。这位讲座教授对我朋友工作的赞美真是恰如其分啊。
遗憾的是玛丽认为在这些故事中匿名是一种美德。
——Q.H. 弗拉克
“他是一个与声音有关的人(sound具有歧义)。”也许美国人以为“他”在录音室工作。
——安东尼·阿尔科克
玛丽,我突然想到,你事实上在违反《数据保护法案》。候选人的相关信息只能在招聘后保存适当的时间,但是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呢。
这里是学究天堂。
——珍妮
珍妮。真是这样吗?要知道这些文件没有电子版,所以现在不是并且过去也不是法案条款中所谓的“数据”?!假设它们真是“数据”,那么我将视其为质疑该法案(或者是它实施的方式)的又一理由。
——玛丽·比尔德
数据不一定是电子形式。它可能是定义为数据的“相关文档系统”的一部分,“以此方式,可以很容易地访问特定个人的具体信息”。学究天堂,正如珍妮所说!但是据我所知,保留数据不违法,只要“数据主体”可以对其访问。
——SW.福斯卡
关于数据保护,我做的没问题。它们被保存在手提袋里一个旧盒子底部,当时我一定是带着这个手提袋往返于候选人员筛选会议,因此不能真正算是“相关文档系统”!
这些推荐信正面临着损毁。但是哪里是适合这些历史性文件学术存档的地点呢?
——玛丽·比尔德
史蒂文·平克(Steven Pinker)建议完美的负面推荐信应该是这样:“X非常守时,而且有一位迷人的妻子。”
——CSR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