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人想在岩上刻几行字迹:
大孩子见小孩子可爱,
问母亲“我从前也是这样吗?”
母亲想起了自己发黄的照片
堆在尘封的旧桌子抽屉里,
想起了一架的瑰艳
藏在窗前干瘪的扁豆荚里,
叹一声“悲哀的种子!”
“水哉,水哉!”沉思人叹息
古代人的感情像流水,
积下了层叠的悲哀。
10月(193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