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见招拆招
餐桌上菜品丰富。徐子列与其父母坐在桌前。
刘氏催促道:“子列,还不去叫无忧来用饭。”
徐子列满不在乎地说道:“要下人去催就好了。”
徐列不悦:“要你去你就去!无忧初来乍到,很多地方都不方便,你可是要娶人过门的,能不能拿出点诚意来?”
徐子列无奈地站起身,一回头,就见钱无忧穿着小周国的服饰款款而来,就见她长发如瀑、明眸皓齿、眉如柳叶、唇如丹朱、肤白腿长、身姿窈窕。
徐子列整个人都看痴了:这女人原来是这么美的吗?
刘氏笑盈盈地走过去,拉着钱无忧的手走过来——
刘氏:“哎呦!这无忧真是……穿了我们小周国的衣裳,简直是仙女临凡啊!”
徐列点点头:“嗯!颇有吾妻年少时的风采。”
刘氏抛了个媚眼:“就你嘴甜!无忧啊,快坐!”
钱无忧应声坐下。
刘氏:“无忧啊,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钱无忧:“谢谢阿姨,我感觉好多了。”
刘氏:“那就好!来,尝尝我们中都最有名的铁板烧鹅。”
刘氏给钱无忧夹菜。
钱无忧道了声谢,徐子列也给钱无忧夹了菜:“这个也好吃。”
徐列和刘氏见状,会心地一笑。
饭刚吃了几口。
刘氏问道:“无忧,你家中父母可健在?可有兄弟姐妹?”
钱无忧想到远在地球的父母:“他们——都没有了。”
一听此言,三人同时停住筷子,徐子列侧目,刘氏动容,握住钱无忧的手。
刘氏:“苦命的人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钱无忧点点头,徐列似乎想要缓和一下现场凝重的气氛,便岔开了话题——
徐列:“无忧啊,叔叔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是怎么认识子列的?”
钱无忧想了想:“我们是在南山认识的。”
徐列:“爬山的时候认识的?想不到这小子平素懒得不行,居然也会去爬山?”
徐子列:“哎呀,爹!那南山——”
钱无忧笑:“只能说是缘分吧!”
徐子列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眼珠转了转——
徐子列:“无忧,还记得那天,你爬上山顶,因为风大,你差点掉下去,幸亏我眼疾手快,抓住了你。”
钱无忧:“嗯,记得,真要多谢你!”
徐子列得到了确认,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徐列不满道:“你别打岔!让无忧继续说。”
徐子列:“……”
钱无忧想了想:“这——就说来话长了……”
刘氏:“那就慢慢说。”
钱无忧:“额——”
徐子列:“说啊!”
徐列:“你闭嘴!”
徐子列:“我……”
徐子列无奈,只得恨恨地端起饭碗扒拉饭。钱无忧放下筷子,双手托着下巴,似乎陷入了对往昔的追忆当中。
钱无忧:“原本我的生涯一片无悔,犹记得那天在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空气瞬间安静,三人同时定格。钱无忧看了看三人呆愣的神情,硬着头皮继续编——
钱无忧:“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送君归去愁不尽,又惜空度凉风天。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徐列突然一拍桌子,吓了钱无忧一跳,但见他怒视徐子列——
徐列:“徐子列!你如果以后胆敢辜负无忧,为父定不轻饶!”
徐子列无奈了:“又怎么了啊?”
刘氏:“混账东西!平时叫你多读书你不听,无忧的诗里说得清清楚楚,青春给了你,苦等你不归,只能自己来找你,这样痴情重情,又蕙质兰心的女子,真是世间罕有!”
徐子列瞪大了眼睛:“就这——?”
徐列:“那你还想怎样?”
徐子列:“我……”
钱无忧心下大定:“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徐子列夹了一筷头菜到钱无忧碗里:“来,多吃点!这些年苦了你了。”
钱无忧点头,放心地夹到嘴里嚼,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满满的全是生姜!她扭头看向徐子列,正看到对方眼底蕴含的杀机,不由一愣。她又看了看徐列和刘氏,二人也好奇地看过来。
刘氏:“怎么了无忧?饭菜不合口味?”
钱无忧:“不,好吃、好吃。”
她只得把心一横,硬是把生姜给吞了下去。
徐子列一脸得逞的笑。
饭后,徐子列来到钱无忧的房间,屏退了下人,看到钱无忧正在桌前喝茶,便大喇喇地坐到桌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将之递给钱无忧,钱无忧伸手去接,徐子列却把手臂折回,一口将茶水饮尽。钱无忧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静静地看着徐子列。
徐子列“砰”地一声将茶杯按到桌上: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一代美男徐大少,生平阅女无数,居然差点着了你的道!”
钱无忧:“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徐子列:“别装了!南山根本不是山,它的全名是南山湖!”
钱无忧顿时恍然大悟。
徐子列咧嘴一笑:“死女人,知道吗?大爷我差点就从良了!”
钱无忧:“看来你还不是无可救药。”
徐子列:“就这么想嫁到我们徐家?连名节都不要了?”
钱无忧:“谁想嫁你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耍你一下而已。”
徐子列一愣:“耍我?为什么?”
钱无忧:“因为你是渣男,人人得而诛之。”
徐子列眉头皱起:“你说什么男?”
钱无忧:“渣男就是……算了,不跟你解释了。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徐子列忍不住笑了:“帮忙?你耍了我,居然还想让我给你帮忙?”
钱无忧:“我需要去趟皇城,那里有我的东西。”
徐子列哈哈大笑,拿起茶杯,“啪”地扔地上摔稀碎——
徐子列:“皇城?死女人,告诉你!我徐子列生平最恨人耍我!你耍不了我第二次!”
他伸手指向钱无忧,钱无忧眼中寒芒一闪,一个擒拿便将其按到了桌上,徐子列挣脱不开,嘶嘶喊疼。
徐子列:“……混蛋!你居然还敢跟我动武?”
钱无忧:“我钱无忧生平最讨厌渣男。尤其是对女人出言不逊的渣男!”
徐子列:“好胆!在我们徐家,你居然也敢猖狂?”
这时徐列和刘氏说话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徐列:“什么声音?”
刘氏:“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徐子列当即笑了:“我爹娘来了,你惨了!”
钱无忧松开了手,徐子列站直身子,正要说话,就见钱无忧突然“噗通”倒地,正疑惑间,耳边传来了徐列暴怒的声音:
“徐子列!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