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东方凌本不是什么健谈的人，东方御也是一个腼腆的孩子，在院里的时候跟周围的人熟悉还算活泼，但是当初东方爸爸来接东方凌的时候，他掉着眼泪抓着东方凌的衣角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的倔强模样，还是让东方凌觉得他还是依赖自己的，愿意跟着自己离开福利院的。

结果是肯定的，刚离开的那段时间每天都是开心的，睡觉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的，好像是近几个月忙于公司的事情，已经是好久没有看见他的笑容的。

“小御，你马上就生日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或者想去哪里玩？”

“凌姐，我想要和你上一个学校。”

“小御，你要明白学习是慢慢来的，姐姐的学校最低的年级是初中一年级，你现在上的是幼儿园，还要学习小学的课程，参加升学考试才可以。

“我会努力的，我想要和凌姐一起上下学。”

“好，期待我们小御的努力。”

“姐姐今天还有工作要忙吗？”

“今天的工作都放一下，可以陪小御一天。”东方凌微微一笑，认真说道。

“真的吗？”东方御两眼放光的看向东方凌，有些意外的惊呼出声。

“真的，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啊。”小孩子事需要陪伴和互动的嘛，谁还不是个孩子，爸爸妈妈做的就不是人事，两个人真是太苟了。

“太好了，那今天去学游泳，回来我们一起睡觉，凌姐给我讲睡前故事好不好？”

“当然好啊，我们可爱的小御难得提出来的小小要求，姐姐怎么会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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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开心，有姐姐陪着真好。”

“那早点睡觉吧，姐姐给你将故事。”

“嗯。”

东方凌放缓声音，故事徐徐道来：

相传，有一种生物叫人容婆，它浑身长满毛发，喜爱吃小孩子的手指头。

有这么一户人家，婆孙三人相依为命。这天，身为奶奶的老婆婆要去镇上买鸡蛋换钱，去镇上的路途甚远，老婆婆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就出门了，留下了姐姐和弟弟在家。出门前交代了姐姐，要把门锁好别人敲门不要开门，在家和弟弟安心等她回来。

姐姐虽然还是不记事的年纪，但是还是知道奶奶说的话的意思，一一应下了。

从天亮等到天黑，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但是眼看着时间又过去了一天，奶奶还是没有回来，姐姐想着奶奶什么时候才回来，临走前奶奶做的东西快要吃完了，弟弟也朝着要见奶奶......

一夜又快过去了，老婆婆已经去了两天了，还是没有回来......

天光微亮，“咚咚咚......”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谁？是谁在外面？”小女孩被敲门声吵醒了。

“丫头，是奶奶呀，你把门开开。”门外一个浑身上下长满了黑色毛发的人说到，那是一只人容婆！

“奶奶？你回来啦？！”小女孩一听好像是奶奶说话的声音，欢喜的跑到大门边，伸手就要把门闩拉开......想起了奶奶说的话，不能随便给人开门，可是奶奶没有说奶奶叫开门她要不要开门，这可怎么办啊？

想了想，小丫头灵机一动，“奶奶，我看不见你不能开门。”

“那怎么才能开门啊？”

“你把手从门槛底下伸进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你的手，我再想想开不开门。”

人容婆把手从门槛底下伸了进去......

小女孩一看，那是一只长满毛的手，黝黑黝黑的，长长的毛有些还打结了。

“不是，奶奶的手没有毛。”

人容婆一听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站在原地想了想，转过身看见外面的水井走了过去，从水井里打了水上来，又拿出一把小刀，慢慢的把手上、脸上、身上的毛都刮干净了，就着水把自己洗干净了，又回到门边。

把手又又从门槛底下伸了进去，“丫头你再看看没有毛了是不是这样的？”

“不是，奶奶的手上有一个绿色的镯子。”

人容婆又走到一边，看见了竹子，拿着竹子就编出了一个镯子，戴在手上给小女孩看，小女孩看见镯子，就相信了人容婆的话，把门打开了。

人容婆顺利的进了门，又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整天，天黑了才给孩子做饭，吃过晚饭就哄着两姐弟去睡觉了。

睡得是大通铺，三个人一起挨着睡。

半夜姐姐被一阵细碎的响声吵醒，朦朦胧胧的听见嚼东西的声音。

“奶奶，你在吃什么？”姐姐起身看见对她背着身的人容婆问道。

“马蹄金谷子，吃来吃去轮到你。”人容婆说道。

姐姐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弟弟，细细看去，人容婆拿在手上往嘴里放的那不是人的手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