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试探

数秒之后，二人才让意识重新会到躯壳。维克托比德里克先一步恢复意识，但他并没有趁机袭击维克托。而是有些抱怨地向笛卡尔说道“你就不能不对自己人使用圣明的能力吗。搞得现在我的脑子像是还在震颤一样”笛卡尔反而对此很不屑般说道“启程的时间已经被你拖延得很久了，也是时候出发了。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没有空给你浪费。你要是再胡闹，下次就真把你震成傻子”听到这句话的维克托无法压抑内心中的兴奋，激动地说道“好呀，你要是愿意应战的话，我也是很高兴的”之前要不是笛卡尔不接受他的挑战的话，他早就想认认真真地跟笛卡尔打一场了。“想都别想”笛卡尔可不想陪他浪费时间。明明干其他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说起战斗却总是冲向最前线。这让不知不觉想到以前的事了。

他们就这样这样吵了好一会，完全没有在意一旁的德里克。而此刻德里克已然苏醒，其实他也只是比维克托晚一步恢复意识。但他却迟迟没有见维克托发起攻击。按常理来说，在生死决斗中这点时间都够死好几次了。是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吗？德里克心想。此刻他紧握着手中的雷霆不敢轻举妄动。如果笛卡尔又使用圣明能力的话，他也能有个应对。“今天你已经破坏规矩了，你要是再不收手的话，我会将你的行为向教皇大人通报的”笛卡尔认真的说道。维克托有些无奈地说道“行，我说不过你。这一切都留给教皇大人做出判断吧”说完他连看都没有看一旁处于警戒状态的德里克，蹲了下来像是在画法阵之类的东西。笛卡尔道是没有想到维克托这么果断，现在就画起了召唤教皇影像的法阵。笛卡尔倒是不怎么想要见教皇于是默默走到了一边，同时他也盯着蓄势待发的德里克。不得不说现在的他倒是显得有些滑稽。像是准备好要突击一样，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了手脚。一动不动简直像一个木偶一样。笛卡尔依旧满怀笑意看着德里克，示意他不要紧张。他好不容易才让维克托这个战斗狂人放弃战斗，要是这位还是要强行出手的话，他可是会很头痛的啊。

本来一个维克托就够让他头痛的了，可他还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实力更加深不可测的笛卡尔。德里克不得不感慨，没想到他走了之后，雪国那边竟然变更了实力如此恐怖的列车长。德里克和笛卡尔就这样相互注视着，没有一个人做出多余的动作。现在的沉默简直比刚才的战斗更让人压抑。维克托所描绘的法阵到了最后一步，人们已经注意到天上的气象发生了变化。乌云包裹住的空间竟然出现了光，而那光似乎有治愈心灵的效果。凌零都觉得自己像是能在那道光中感到柔和的暖意。在他看来，既然笛卡尔和维克托都这么强。那身为教皇，同时又是属于他们潜在敌人的他。到底有多强?连德里克全身都不禁戒备起来。“他终于要来了吗?”德里克愤怒地嘀咕道。那个造成他痛苦的源头，也是那个杀人凶手。

当维克托咬破自己的手指，以自己的血画完这法阵的最后一步。一道虚幻的身影降临，散发的气场像是存在，又像是空气般虚无缥缈。金色与白色交织的主教袍显示着他的地位，漠然的表情让人不敢窥探他内心的想法。他一出现，身为圣殿骑士的维克托直接单膝跪地，面露出崇拜与尊敬之意。笛卡尔却是像没看到一般别过了头。“教皇大人”维克托恭敬地说道一句。其他人的话，维克托是一律不服的，但教皇除外。“起来吧”被维克托叫作教皇的男人说道。维克托听到这句话后缓缓站了起来，顺便做了一个标准的礼节。教皇环顾着四周，似乎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嘴角微微一笑说道“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来到这里，不得不说这属于命运的安排吗”有时连他都无法参透出命运的扭转与变化，可变的命运也给他带来了新的期待。德里克看到教皇只是握紧了拳头，眼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就如同野兽一般想要将自己的敌人撕碎。但就是有这样的想法，他也眀白现在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首先，他对笛卡尔的存在留有忌惮。其次，他眼前的教皇最多算是一个分身，就算他把这个分身打倒又能怎样呢?所以就算仇敌的脸就眼前，他也无法用自己的拳头狠狠砸下去。“眀眀你之前已经阴差阳错的逃走了，我们之间应该不存在任何仇恨了。那位女士的离去确实值得让人惋惜，但这一切的祸根是你埋下的。极度的自负让你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隐患，造成了毁灭性的灾害。败局的收尾交给我们，可这并不意味着做错了事的人可以不受到惩罚”教皇漠然地说道。听到教皇这番话德里克怒吼道“明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你们处刑我就好了。为什么你们要对她出手”他的怒吼之中也显示着他的无助。如果他能更强一点的话，如果他能控制住那股力量，如果。。。刚才维克托的话就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怀疑，现在教皇的话又让他似乎会到了那天。教皇听到德里克的话，倒没急于反驳而是说“的确，她不必去死，但她不得不死。这是属于她的命运，就像今天你会来到这里一样。”他像是看透了一切那般。作为教皇他可以去看到很远的未来，也可以强制扭转命运。但他一般会放任命运自然的流转，同时作为一切的观望者。德里克将他当作恶人，教皇也扮演着这个角色继续说道“想要要报仇吗？那就来吧。我会在教堂的中心等着你。如果你能来的话，我将会亲自斩断你所有的罪孽。送你前望那无暇的天国，孩子”说完他将视线转移到笛卡尔的位置，说道“卡文，那这一切都交给你来处理了”笛卡尔尽管很不情愿但依旧恭敬的说道“遵命”听到笛卡尔的回应，教皇点了点头。随后分身便化作光影飘散。

德里克傻傻地呆在原地，什么话都没说。缓过来之后，将右手狠狠地砸向地面。心想，凭什么他能够心安理得地说出这种话。他们能够光鲜亮丽的站在世界的中心，而自己却只能像老鼠一样生活在阴暗的角落。凭什么！笛卡尔和维克托对德里克的行为没有在意。维克托摆出一脸倦意说道“既然教皇大人没有意见，那我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打下去了，本来我也没打算走出来。那么一切都交给你了，卡文。我也得回去补觉了”说道伸了个懒腰，头也不回的走上了列车。但笛卡尔明白家伙只是想趁机偷懒罢了！而现在剩下笛卡尔和德里克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