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船主阿捞

庄隐在自己的软件上搜寻古籍，关于古书里提到河洞沙的记录并不多，果然提到在GS省边境黄河流域的地方，有处古语里叫河洞沙的地方。收索出来的也没有过多的内容，只知道那里是一片无人区。庄隐立即准备了一辆路虎车，带上必要的装备，出发到了甘肃的那段黄河流域。

到了甘肃那段黄河流域，在当地人的介绍下，庄隐找到了一个常年在黄河作业的船夫，是私人的船只。船夫自称阿捞，他是在黄河流域捞各种古怪东西贩卖为生的。这种行为很像职业的黄河捡破烂者，也是苦命的人。

甘肃这段无人区黄河流域相当于是阿捞的地盘，他已经在这里混了十多年，这段流域的所得不丰厚，只够喝酒吃肉，好在没什么竞争者。没想到的是，大约半个月前，光叔来到这段黄河流域，租用的也是阿捞的船，但是有一天夜里，光叔和阿捞的联系就中断了。

那天，阿捞一直在那片流域等待了光叔2天，也划着船在附近流域搜索，结果一无所获。而失踪前几个小时，最光叔是带着潜水设备潜入了黄海底。而且光叔在临出发前和他说过，如果出现意外不能报警，阿捞揣测因为光叔干的事情属于违法勾当。

庄隐告诉阿捞说：“我这次到这段黄河流域来，就是收到了光叔的求救信息，现在也不知道光叔生死，所以我准备再到光叔去的那段黄河流域进去看看，我希望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向导。最低限度必须帮我找到光叔失踪时候的确切位置。”

阿捞听到庄隐这么一说，似乎是在怀疑庄隐和光叔到底是在做什么违法勾当。不由有点保留，害怕惹事上身，只好说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能带你到光叔失踪的那段黄河流域。”

庄隐说：“好的，请你越快越好，救人要紧。”

阿捞决定马上就出发，他匆忙收拾了一下东西，拿出一张自己画的黄河流域草图，拿着指南针就开始开船。阿捞只去过那段黄叔失踪的黄河流域一次，知道那里不属于黄河主流的范围，走支流至少要拐几道细弯，避开好几道岔流，才能到达。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阿捞开船不停地赶路，庄隐观察这断黄河流域开始胡思乱想，不停地揣摩光叔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到了傍晚，阿捞的船抵达一处冷僻的码头，码头上停泊着另外一艘船，阿捞说他接到另外一个客人也跟庄隐一样去那段黄河流域。庄隐看见一个穿紧身潜水服的年轻人在船上打量着这边，庄隐不由失笑，那人竟然是阿练。

庄隐看到阿练的船里面放满了一堆的东西，都是潜水设备和食物等东西，而且这些东西摆放得很乱，看来他准备地十分急促，庄隐仔细观察，这些潜水设备里氧气瓶又占了大多数。

阿练看见庄隐，摆摆手打招呼说道：“我们又碰到一起了。”

自从石屋监狱后，庄隐对阿练的感觉怪怪的，总之就是不信任，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和阿练笑笑。

阿捞解释说：“也就是半小时前，朋友介绍的客人，刚好同路，说是来这段黄河流域拍摄原始自然风光。”

庄隐一听哭笑不得了，这一船的潜水设备还是拍摄沿途自然风光，不由得给阿练竖起大拇指，夸他很会说谎。想着又补充道：“到时候给我也拍几张好看的。”

阿练默不作声，见面不到两分钟就搞得两相避讳一样，再聊下去也没意思。

阿捞也看出异样，忙岔开话题，开始讲述那段目的地的黄河流域的情况。阿捞对于那段黄河流域相当熟悉，他一叙述，庄隐就知道了个大概。

原来，半个月前，光叔租用阿捞的船时，当时光叔也无法确定那河洞沙具体位置，他只找出了三个有可能的区域，一段段去找，后来肯定是给光叔找到了，但是并没有告诉阿捞确认的河域是哪里，所以现在庄隐和阿练也得一段段找过来。他们的计划是从离得最近的一段河域开始找起，然后再到其他两个河域去，至于寻找的办法，这些河段的水非常浑浊，只好用潜水设备入水探查，而且这几段地方水流活动平稳，没有流动性很强的水流，所以危险性不大。

阿捞对于黄河的这段水域非常熟悉，外行人在水面上看的是一个样子的，但是在他眼里每片水域都有自己的颜色，只要河底发生一些变化，他就能看出来。

庄隐从阿练的反应中发现他对于能找到河洞沙有着很大的信心，看来他手里的资料比庄隐多，当然庄隐也希望有他的帮忙，尽快找到光叔。

那阿捞看庄隐和阿练在黄河里潜水探索，也知道这两人干的不是啥正经事，他一个人在船上，进了船舱自顾自睡觉去了。庄隐看到这阿捞也不多管闲事，倒也稍稍放心。

又是几个小时，庄隐和阿练在前两段黄河流域潜水探索一无所获，这时天已经黑了，他们就在船上休息，他们加船主阿捞点起火煮一锅肉吃。喝着酒，船身一震，船的晃动开始剧烈起来，因为是旧船，船摇晃得嘎吱嘎吱乱响，这是一种不规则的摇摆，三人好像置身在摇篮里一样。

庄隐和阿练并不太懂黄河，被这么一晃，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只以为是水流或者河浪袭来，只有阿捞神色古怪，但是他也一时无法判断出现了什么事情。庄隐透过矿灯向黄河河面望去，发现黄河水面已经变了，整条黄河好像一下子变成墨色一样，河浪翻滚起来，船随浪摆，船身摇晃，就像即将被黄河水吞食一样，非常恐怖。

阿捞紧张地用矿灯观察着黄河水面，他稳住船的方向，情况虽然急促，但是阿捞脸上并没有畏惧的神情。庄隐看到这情景，想去帮忙阿捞稳住船，可是船身此刻摇晃得厉害，并且毫无规律，庄隐在船上显然没有这么好的水平，走了几步后发现无法平衡，不得不抱住船边缘以防自己掉入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