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江山半世王,半世柔情半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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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从雨巷到神秘园

从雨巷到神秘园

——顺带《再别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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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巷》,第一次看见是偶然的,喜欢上也是必然的。

雨巷诗人戴望舒带给我无上的凄婉意境,诗人那独特的性灵,尽流露在字里行间。

诗歌写的是江南小镇街巷的一幕风景。诗中的她迎面而来,因为下着雨,我独自撑着油纸伞,而她也是。当“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姑娘美丽的面容,配上这多情的江南雨巷,就构成了一幅唯美的画面。不仅如此,姑娘那太息般的眼神,勾魂夺魄,带走了“我”的许多牵挂,许多的揪心。“我”的人生从此有了莫名的失落感,还多了莫名的惆怅。

看,诗文中的“寂寥”、“彷徨”、“愁怨”等字眼,所构成的是怎样的场景呢?总之,太多的言语我就不说了,在我看了这首诗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总是缅怀其中,后来在听一首叫《神秘园之歌》的音乐,沉浸其中时唤醒了我的知觉,同时唤醒了我在看《雨巷》时产生的情感,但是相反的是,自身更为伤感的情愫促使我写下了更为伤感的诗歌,那就是《神秘园的故事》。

从我接触诗歌开始,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份离愁,也就是我运用到诗歌,描述我与我理想的恋人告别的情境。

《神秘园的故事》辟头就引用了戴望舒的字句,接下来是老徐的字句,我的意旨在于描绘此情此境中,也就是老戴描绘的那场景中,那样动情的女人,令我很是欣赏的女人,“我还是选择了/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开/悄悄默默的消了踪影”,不管你有多好,离开就离开了。这是人生中一种失意后一般人都会作出的反应。我是一个叛逆劲十足的人,对于自己不爽的事情,一般所采取的态度就是掉头就走,不会理会一些不值得理会的事情的。我的这种性格在我的一首诗《无所谓》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我是一个爱把什么都想成理想状态的人,尤其我的爱情观最甚。我要找的是无上好的佳人,无上圣洁的恋情。可是啊,现实的无情常常在搞破坏,常常要去毁灭一些人的梦境,让一个单纯思想的人,去承受种种打击。现实是理想的毁灭者。一切如诗如画的宁静,注定是要在喧闹中消失得踪消迹隐。所以,我的这首诗就是在这样的情境写就出来了。

我得和大家宣告的是,往往一首情诗,你不能单纯的理解为情诗,某些时候可能是作者将个人遭遇打入艳情的一种写作手法。这点,五代时南唐后主李煜的诸多诗篇数见不鲜。我的诗歌大多是爱情诗,但我并无恋爱史,有的也仅为喜欢别人的历史。我的诗集《南海之恋》的创作就是一部喜欢别人的爱情史的记录,当然更多的还是人生境遇,以及他人的感伤转化为我自己的的感伤来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