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独眼模特VS自闭设计师(13)
幽萼正看得入迷,身后端着水杯的男人渐渐走近。
“在看什么呢?”
幽萼还发现所有模特脸上都没特别的饰品。
有些是头纱,有些是羽毛做成的发冠。
唯独她有一枚精美的眼罩。
“纪文川,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蝴蝶结,为什么就我没有?”
幽萼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纪文川笑着摸她头发。
“她们似你,却都不是你。”
“所以她们才需要用蝴蝶结。”
“而你就是你,怎么样都是你,你不需要标签,你永远可以自定义。”
幽萼嘴角忍不住上扬,又垂下嘴角。
可眼底的光却怎么也藏不住。
“那为什么是蝴蝶结,不是其他的呢?”
纪文川将水递给她。
看她喝下一口才陷入回忆。
开口间,如同一瓶香醇的美酒。
令人忍不住醉生梦死。
“还记得我们被顾爷爷带走之前吗?我白天被打,回来时就看见你一直在砸着脑袋。
当时我吓坏了,却怎么也说不出心里话,只能笨拙的捉着你伤害自己的手。
也是那次,被你留意到我的伤口,后来你还给我绑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格外喜欢蝴蝶结。
设计中也是总用到它。”
幽萼绷不住嘴角地笑起来。
那么久的事,她都快忘记了。
“纪文川,你出去怎么消失那么久?一直杳无音信。”
“还有你怎么会是Q呢?”
幽萼有很多很多的话想问,可到头起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问出最好奇,最想知道的事。
幽萼了解过,Q是在她大二下学期才开始进入秀圈视野。
短短一年的时间,他就迅速进入大众视野。
可在他消失的时间呢?
他那时候又在干嘛?
为什么不联系自己?
后来又为什么总是在暗中帮自己走入视野?
纪文川张了张嘴。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总不能说自己被已经如同死了的父亲发现,然后带回家中。
本意只是看一眼就走。
却没想到那个生物学的父亲,早在国外成家,并且育有子女。
他看一眼的念想满足了。
自己小命却差点交代在哪里。
后来更是知道自己母亲死亡是继母做的手脚。
他从地狱中爬出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了结那对狗男女。
后来因为他家族的追杀,只能在地下拳场苟活。
生存解决了,才又重拾梦想。
只是他那时早已满身血污,又有什么资格伴她左右?
只能在她热爱的领域,成长为她喜欢的人,再重新踏足她的世界。
可这一切他都不能说啊。
他的女孩就如同荷花一样。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而他就是地里最污烂的臭泥。
能给她提供养分即可,其余的还是不了。
纪文川一脸轻松。
“我啊,我回去后遇到我爸爸。
他身体带病,膝下无子女,迫于无奈只能在他身前孝顺一下了。
后来他病逝后,我才重新开始学业。
只是已经一年没联系了,我怕你嫌弃我,所以才想着在最高处相见。”
“至于Q嘛,从来都不是我,是你。”
幽萼愣了一瞬。
Q。
是秋的大写首字母缩写。
明明是父子再次相见,失而复得,再到一无所有。
从他嘴里竟是三言两语就划过了。
幽萼咬紧嘴唇,莫名心疼。
她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纪文川,我从来都不会嫌弃你,永远。”
“无论你是乞丐,还是富豪,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名人,你永远都是纪文川。”
我一个人的纪文川。
纪文川喉结活动,看向幽萼的双眼,温柔得能将人沉溺。
“我知道。”可我不敢赌。
我怕你厌恶我。
哪怕是一丝,我也无法接受。
我在你眼中必须是完美的。
幽萼娇娇软软地扑在他怀里。
“纪文川,以后不许再让我等那么久。
你不在,我很闷。”心里特别闷。
“好。”
纪文川笑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
“再不见你,我脑海中关于你的细节都快被用完了。”
“我要时刻在你身旁,更新素材。”
幽萼笑着推开了他。
“什么素材,我又不是你的文库,哪能给你提供呀。”
纪文川捧着她的脸蛋,如同捧着珍宝一般,特别郑重地开口。
“你是我的设计灵感源泉,也是我唯一的缪斯女神。”
幽萼捂嘴一笑。
“可是设计师的缪斯又不唯一,每一个设计师都还有很多缪斯女神。”
“如果是这样,我才不要做你的缪斯呢。”
纪文川拉着她手,放在心口。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唯一。”
“你永远无可替代。”
“所以我的女神,愿意为我特意下凡吗?”
幽萼提着睡裙,将自己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
“当然愿意。”
纪文川紧紧拥抱着她。
他真的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幽萼察觉到他搂住自己的手略带颤抖。
不由回应他更加热烈的爱意。
她同样紧紧抱着纪文川。
察觉到他身体逐渐放松起来后。
幽萼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着。
“纪文川,欢迎回家。”
纪文川闻言身体微僵。
转瞬又笑起来。
偏头吸食着她白嫩可爱的耳垂。
牙齿轻轻在上面碾磨。
“小秋月,谢谢你一直都在等待着我。”
也谢谢你一直为我亮灯。
幽萼仰着脖子,任由他同自己耳鬓厮磨。
被他含住的耳垂很痒。
幽萼渐渐浑身乏力。
软绵绵地挂在纪文川身上。
纪文川男友力爆棚地托着她。
原本两手放在她腰间。
可幽萼越来越软。
纪文川只好将她环抱着放在大床上。
幽萼身体乏力,手上的力气却大得惊人。
纪文川不得不支撑在她上空。
她细长妩媚的眼眸,略带迷离。
红唇微张。
嘴里一声声,又一声声地呼唤着纪文川名字。
“纪文川。”
“我在。”
她不仅喊着名字,眼睛还一直直勾勾地看向纪文川。
目光灼人。
纪文川有些狼狈地埋首在她颈间。
幽萼脖子被他头发戳得很痒。
身体止不住地扭动。
裙摆被她踢得凌乱无比。
渐渐地。
纪文川原本支撑着的身体也塌了下去。
“纪文川……”
纪文川在她颈间闷闷的“嗯”了一声。
“纪文川。”
“别叫了……”
“纪文川。”
“你头发戳得我好痒。”
“纪文川……”
她叫人时勾人入骨。
偏一声更比一声轻,就在耳畔呢喃着。
纪文川用力地抓紧被子,一咬牙,薄唇便凑上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