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生病了
她说这句话【原来你也兼职做快递,辛苦你送来了。】,声音很柔和,很好听,但是林河钊听着就不舒服,我也去送外卖啊,人家不要(聘请)我,我有什么办法,谁叫我样子这个模样。
她就站在他前面,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穿的睡衣都歪在一边,她伸头想接过快递,突然她的身子似乎软下来似的,倒向他。
他右手拿住早餐的袋,腾不出手来,他用身子接着,用左手抱着,他想,很多男人都想这么抱着女人,自己这副尊容哪会有这等福气,她不是没钱给早餐的钱吧,想这么混过去,不对啊,现在都是电子支付的。
他感觉到她脸上有点红,他把袋子换了到左手,他右手探着她的额头,应该是发烧了。
他想:当然啦,之前三更半夜穿得那么少,去看星星,当然会冷坏身体啦。
他喊喊她,没事吧。
她只是用很弱的声音说:“我很好。”
“好什么好,都发烧了。”他边说,边扶着她到她的屋里。
她的房子与他的房子格局是一样。
入屋,门自动关上,他一看,墙的颜色是粉红色的,客厅很乱,女人的衣服到处都是,无论是裙,还是其他的衣物,他看着都觉得有点尴尬,整个场都像被坏人抢劫了一样。他看到橱窗上有几个可爱的布老虎玩偶,那些没有乱,放得很整齐。
客厅有沙发,他先把袋子放下,再把她放在沙发上。
他说:“你手机在哪儿?”他这么说出来,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坏人。他为她整理好那件睡衣。
他继续说:“因为我打电话你的男朋友或者其他亲友来。”
“哦。”她说这个字。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他突然害怕起来,会不会是她男朋友,这样会被误会的。他想想要不要开门,他想起刚才她的话【快递】,他觉得可能是早餐的快递。他去开了门,果然是,他代为接过,快递员自己离开。从快递员那里,他得知这邻居的她姓王,王小姐。
他关上门,他开始有点幸运,是他接住了她,如果那个快递员。还好自己不是坏人,自己不会乘人之危。
他把她这份早餐放在桌面上,他这时看看这屋子的装潢,是粉红色,女人都喜欢这颜色的是吗?
他再次问她的手机在哪儿,她说在房间,他走入房间,因为这里的格局与他那里的是一样的,他来到主人房,真是童话般的房间,但是他看不到手机。他本想看看床头柜和化妆台的抽屉,但是觉得这样不好吧,干脆好人做到底,送她去医院算了,最多他先付钱。
他对她说去医院,她用很弱的声音说,不去,扶我回房间。
他想这样也好,他就可以找到她的手机,再就可以通知她的亲友。他拉起她的手,他看到她的右手的掌纹,他扶着她到房间了,让她躺在床上,他又看到她的左手的掌纹,他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说,手机在哪儿。
她却说:“书房有药盒,书架,《冰冻世界前哨战》旁边。”
这就好了。他马上去,他来到书房,书房电脑台旁边有几个书架,墙上有张One-Soul(同心)元宇宙虚拟偶像组合的海报。
他想,她也喜欢One-Soul(同心)这个元宇宙虚拟偶像组合。
他在想,她是做什么职业的呢?
出于他这个游戏捏脸师的职业,他以前学过面相和掌相。
他刚才看过她的双手,他再回想,她的样子。她的样子,脸白皙,额头上有美人尖,自小可能与父亲无缘,父亲可能早逝,她早出来工作;她额头宽、饱满、高,额眼眉尾之旁边也宽、饱满,她的出身好,家里很有钱、或者说很富裕,面型是有点像【申】字面,为人重思想,爱好幻想。眉很美,一字长眉,可能是独生女,与兄弟姐妹、朋友相处不错,眉与眼的距离窄,下巴稍尖,不喜欢呆在家里。眼大,眼瞳很圆,是桃花眼,容易被男人欺骗感情,眼带泪水,不善于处理感情。鼻子很美,高、直、挺,是旺夫鼻,为人高傲,鼻孔稍微露,为人不吝啬,她牙齿长、直、白、整齐,耳朵大而实,有耳珠,表示先天体质不错。
而掌,她是尖形掌,掌色是白的,手软,掌纹纹理深而长,表示出身很好,先天体质很好,重思想。两个大拇指有节拍角和声音角(即拇指下某些地方起角),有极高的音乐天赋。手指的金星丘(拇指第二节之下)有点饱满,有爱心,喜欢大自然的美,或者是因为这样她会看星星。掌的有很清晰的水星线(尾指之下到手腕),水星线又叫财富线,肝线,第六灵感线,她应该很有钱,要注意肝的健康,女人的直觉或者第六感非常准,按照直觉去做事。事业线一条起得早,长、直,没有断,表示一条路发展,早出来社会做事。头脑线长,弯弯下垂到手腕,为人聪明,爱幻想,有写作的天赋。
综合起来,他觉得她,不是个音乐家,就是个作家,但是她现在是生病在家。
他看到书架《冰冻世界前哨战》旁边有本书,这书之后有个盒。这本书是Delicate, Backward, Puny and Stunted Children(治疗身体先天虚弱、瘦弱、生长不良的儿童杂症),作者James Compton Burnett(赞穆思·肯普顿·布勒特(1840-1901),又是这个作家。
他得到了盒,就回到房间。她说打开它,拿第42支药剂。他看到有很多药剂,这是盒子装了一盒的药剂,药剂像眼药水,又像美术的颜色剂。
他说:“你是不是用错药了,病糊涂了?不能乱用药。”
她柔声说:“没有,就是这个,这是同类疗法的疗剂。给一滴药水,我喝,我很快会好起来。”
他之前听过老王说过【同类疗法】,但是他说:“还是去医院吧。”
“我不去,给药剂我。”
“你死了,不关我事啊。”他把42号药剂拿出来,他心想,他看看,他把药剂滴在自己的掌上,是水一样的东西。他想,别,即使是水,可能有毒,万一她真的病糊涂了,自己乱给药她吃,那自己不就算杀人了吗?这个事做不得,算了,还是去医院,最多自己付医药费,总比坐牢的好,谁让自己怎么倒霉遇到她,不理她又不行,看她这么漂亮,就当免费帮助人,做点公益事。
他说:“你穿件衣服,我带你去医院吧。”他放下那个盒在床头柜,然后打开衣柜,有很多衣服,他看到自己都脸红,他随意找了一套稍微长的裙和外套,拿出来,吩咐她穿上,他先出去。
他出了房间。
而她在房间没有换衣服,她勉强起来,打开那个盒,拿了第42号药剂,滴了一滴,到口,咽下去。
他在门外等了十分钟,他敲门问她可以了吗?没反应。他想,当然啦,她都病了,怎么有力穿衣服呢?那现在怎么办?
他说声打扰了,进入房间,她还是躺在那里。她看到他说:“倒杯热水来。”
他出去看到没有热水瓶,只能烧水,他跟她说了这样的情况。他去烧水,用热水壶烧开了水,用个杯子装好,她的杯子都很可爱,杯身是布老虎的图案。他装好了,才拿进来。
拿进来才发现,水热,他慢慢地吹干,水稍微没有那么热,才给她喝。她整个过程都看着,她想,这么好的男人,如果他英俊一点的话,或许我会考虑做他女朋友,但是他这副尊容,算了。
等她喝完水,他说:“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没想到她却说:“我的烧已经退了,很快会好起来。”
他看看她样子与刚才不一样了,他探探她的头,不热了。
他说:“什么事啊?难道是我发烧?”他探探自己的额头,没有啊。
她说:“谢谢你,你先回去吧。”她说着,她起身。
他感觉她不像病了,他说:“你刚才是装病吗?”
“没有,我真的是病了。”
“不可能,怎么这么快就好。”
“哈哈,这就是同类疗法。”她能走了。
既然她好了,他也该走了。
他们来到客厅,她说:“你都看到这些衣服了?”
他脸红了,拿回自己早餐的那个袋,没说话,走出门。
他回到自己的房子,已经快九点半了,他先把早餐弄热,然后去开电脑看看有没有单,他看了看,又有事做了,这回算是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