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排列组合

6月4日下午六点，费利佩正在看书。突然，华月走过来说：排列组合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吗？

费利佩说：虽然排列组合在我们的世界里到处都是，但是也不代表所有的事情都是由排列组合产生的。无理数就是种特例。有谁可以排列出无理数吗？当然没有。

华月说：的确！不过如果没有排列组合，恐怕无理数也不能产生吧？

玛利亚娜说：排列组合是一切的基础，但是仅仅依靠排列组合又是不行的。语言可以说是排列组合的典型，又是例外。虽然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合适的用词，但是基础词汇是不容许改变的。词典编撰者总喜欢把单词按照字母顺序排列，这没错。毕竟，人喜欢有规律的东西。然而，人们又不喜欢过于规律的。不然，怎么有刻板、教条主义这样的贬义词呢？其实，关于单词如何排列，各种语言有自己的规则。

华月说：数学就是由排列组合发展而来的。只要数学增加一种新的元素，就会多出一系列的排列组合。

排列是语言的基础，而组合是语言的本质。两者同样重要，都不可或缺。排列组合告诉我们：一切早就注定会发生，只是时间的早晚不同而已。

当发展遇到困境，就要增加排列组合的选项。只要有新的选项，就不怕创造出新的东西。

学习的本质是什么？熟悉模式，然后对模式进行排列组合。任何新的东西都是由这种方式产生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而古人描述的那些怪物，本质上都是由人的身体以及动物的组合而产生的。相比排列，人们更喜欢组合。原因无他。排列的规律性很强，对人的要求很高。大多数人都不适应排列带来的强迫感，厌恶之情澎湃汹涌。天然的情绪让人抗拒，于是组合就成为人们的宠儿。组合的随机性很大，不用担心会被强迫进行什么。事实上，排列是组合的低级形式。至少，多数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在学习语言时，人们总是希望直接使用组合而不是在排列中记单词。我想这就是高峰效应。在山峰上呆久了，就不喜欢爬山了。

我们知道元素周期表有108种元素，那么还有没有其他元素呢？我认为是有的。108号元素不就是人造元素吗？或许在将来人类还可以制造出更多的元素。而它们的出现只会印证一个现象，那就是排列组合。虽然元素周期表只有一百多种元素，但是我觉得元素是没有尽头的。

费利佩说：也许在宇宙中的某个世界里，排列组合是不被允许的。里面的事物完全独立，根本没有任何联系。不过，这个世界应该很小。但是，我倒是想去看看它。你们说，它会在哪里？

两人都说：有这样的世界吗？应该不存在吧！反正我们不知道它在哪里？不过宇宙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存在吧。

费利佩笑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很快，屋里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