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冲突
“孙子,听说你挺狂啊。知道这是什么地界儿吗,今儿爷过来,教教你这地界儿的规矩。”
看着停下车子的何援朝,为首的魁梧男青年,用手里的木棒指着何援朝嚣张的道。
“大哥,甭跟丫的废话,先花了丫的再说。”
“是啊大哥,先扇丫的一顿。”
跟在魁梧男青年身后的小弟,一脸狰狞的叫嚣道。
瞧着眼前气焰嚣张的四个人,何援朝一脸淡定的支好车子,满脸不屑的朝四个人勾了勾手。
打架,何援朝永远都相信拳脚,能动手尽量不哔哔。
被何援朝动作激怒的魁梧男青年,狠厉大叫一声:“干他丫的。”
喊完领着三个小弟,挥舞着木棒就冲向了何援朝。
碰,哎呦!
何援朝微微一个侧身,避过魁梧男青年的迎头木棒,紧接着一脚正踹,就踹在了魁梧男青年的大胯上。
魁梧男青年整个人一瞬间,就被踹出了三四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哎呦着挣扎了好几下,也没爬起来。
干倒了一个,何援朝的攻势更加凌厉。
瞅着一个举起木棒,正向他砸来的人。
何援朝不退反进,揉身上前,一把抓住挥舞木棒的手,一个冲膝就狠狠的顶在这个人的肚子上。
被顶的人,张大嘴巴惨叫了一声,弓着腰就跪在了地上。
何援朝连看都没看,紧接着就是一个額首右勾拳,精准的打在了,要从侧面偷袭人的下巴上。这个更直接连哼都没哼,直接躺地上晕了过去。
没等何援朝喘口气,剩下的最后一个男青年,一边啊啊大叫着给自己壮胆,一边举棒向何援朝砸来。
眼看就要被打中的何援朝,一个垫步向旁边跳开,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后,趁对方招式用老,何援朝迅速的欺身上前,抓住男青年的胳膊,一转身就把他背在了背上,紧接着身子向前,腰胯上顶,一个过肩摔。
啪叽一声,最后一个男青年也直接被摔在地上,没了动静。
何援朝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面色阴沉的扫视着地上的四个人,以及围在一旁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厂里的职工,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被他们演绎的淋淋尽致。
看热闹行,帮忙这个真不行。
就是有那么一两个局气的,想上前帮忙,可喜欢吃独食的老何,不是没给人机会吗。
从被拦下到四个人躺地上,拢共也不到五分钟。
速度之快,动作之凶猛,让一旁的吃瓜群众看的是叹为观止。甚至有几个人,还叫了声好。整的老何跟天桥卖艺似的。
“何科长,你没事吧。”
领着保卫科人过来的王胜利看着散去的人群,又看了看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四个人,转头对何援朝道。
“就这几个怂货,我能有什么事。”何援朝不屑的道。
看了眼地上挣扎的四个人,何援朝问了下王胜利,得知保卫科有关人的地方后。何援朝让保卫科的人,把地上的四个人带回保卫科,以破坏生产的罪名先关起来,等他忙完了,再好好的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嘱咐完王胜利,何援朝也没再看地上的人,骑车就进了轧钢厂。
看着远去的何援朝,李解放捅咕了一下旁边的王胜利,满脸敬佩的道:“没想到何科长的身手这么猛。”
王胜利白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指挥着众人一起,连拉带拽的,把地上的四个人弄回了保卫科。
何援朝把车子在办公楼前的车棚子刚锁好,就见厂办的一个干事,小跑着来到他跟前。
喘息着说道:“何科长,梁书记叫你去趟办公室。”和小干事道了声谢,何援朝就大步流星的来到了梁为民书记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
梁为民坐在办公桌后,抽着烟,皱着眉头在听何援朝讲述刚才发生的事儿。
“你回来后得罪人了。”听何援朝说完,梁为民弹着烟灰,看着何援朝问道。
何援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两天的事儿,坚定的摇头道:“梁书记,我回来才两天,人都还没认全,怎么可能得罪人。”说完还和受了委屈似的,看了眼梁为民。
梁为民抽了口烟,略沉吟了一下说:“听你的意思,他们并没想把你怎么样,只想揍你一顿,让你难堪是吗?”
“从他们拿着木棒,而不是刀子什么的杀伤力大的家伙,我估计他们就是想让我难堪。”何援朝也有些不确定的道。
“嗯,你分析的有点道理。”
续上一根烟,抽了一口的梁为民又接着道:“即使像你说的那样,你也不能麻痹大意,毕竟现在潜伏的敌人还有不少,这样,这段时间你把枪一定带在身上,万一有事儿,你也好有个防备。”
“谢谢梁书记的关心,我一定会注意的。”何援朝看着梁为民感激的道。
“谢啥,只要咱们工厂的人站得直,行的正,有啥事咱厂里都给撑腰。”梁为民抽着烟,坚定的道。
“这事儿,要是放在前几年,我非崩了这几个家伙。”梁为民不解气的又说了一句。
这事儿还真不是梁为民吹牛,当年梁为民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主儿。事儿要放前几年,说不好老梁真就拿枪崩了这四个家伙。
何援朝也在一旁捧着梁书记说了几句,正好挠到了梁为民的痒处。被勾起了兴致的梁为民,就向何援朝说起了他当年在战场上的一些事。
直到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才总算止住了梁为民的话头。
何援朝赶紧站起身,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梁为民的办公室。
领导的事儿,还是少知道为好。
回到一楼保卫科的办公室。何援朝倒了一杯水,吸溜吸溜刚喝了两口,就看见李解放一脸便秘的在门口来回晃悠。
“是李解放吧,有啥事儿,进来坐下说。”何援朝放下水杯,笑呵呵的对李解放道。
“何科长,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进了屋的李解放也没墨迹,甚至有些焦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