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纹时代,发现了“土器”,显露出日本文化的曙光。图为绳纹时代中期的把手钵形土器。
中国汉代的青铜器传入以后,日本开始制作出铜镜、铜铎等具有装饰性的原始工艺品。图为古坟时代前期的家屋纹铜镜。
传说中的崇神天皇建立大和政权后,日本已普遍实行瓮棺葬。该图显示了日本古代丧葬文化的面貌。
传说神功皇后“身上附有鬼魂”,天皇遂下令将三件神器迁到伊势,以侍奉神。图为由此传说而兴建的最古的伊势神宫的鸟居和南御门。
古坟时代,装饰古坟壁画的出现,表明日本原始绘画有了明显的进步。图为熊本山鹿古坟内壁的乳房神壁画。
佛教传入,日本吸收中国佛寺的建筑艺术,竞造佛寺。图为圣德太子开基创建的法隆寺,是日本较早的佛寺之一。
图为《鉴真和尚像》。我国高僧鉴真克服万难,将唐代律宗正式传入日本,为中日文化交流做出重大贡献。
日本为引进中国制度和文化,自公元630年起先后15次派出遣唐使、学问僧等赴唐学习。图为《东征传绘卷》描绘遣唐使乘船赴唐景象之一。
奈良东大寺大佛殿院。
日本初期的屏风画,不仅屏风的形体,而且画题也都是中国式的,故称为“唐绘”。图为六折屏风画《树下美人图》(部分),每折描绘一个立在树下的身穿中国唐服的美女。
神道接受佛教思想,出现神佛融合的特殊宗教文化现象,开始绘制或雕刻神像,作祭祀的对象。图为最古的木雕《僧形八幡神像》。
引进“唐绘”,经过吸收消化,创造了具有民族特色的绘画体系,称作“大和绘”,多表现在“隔扇屏风画”和“绘卷”两大形式上。图为《源氏物语绘卷》“桥姬卷”。
在武士时代文化的背景下,绘画艺术开始出现了根据战记物语绘制的“战记绘卷”。图为《平治物语绘卷》“夜讨三条殿卷”,是目前尚存的三卷之一。
能乐和狂言的登场迎来了日本戏曲的黎明期。图为能乐《葵姬》前场舞台。
日本画坛摄取宋、元水墨画禅的“气韵生动”的艺术精神和“泼墨法”的绘画技法,开拓了日本水墨画的新模式。图为雪舟绘制的《四季山水图》。
图为龙安枯山水庭园。
日本茶道文化由书院式茶室改为简素的草庵式茶室,走上“茶禅一味”,创造了以“空寂”为中心的幽玄美。图为表千家草庵式茶室。
芭蕉与禅文化结合,建构“风雅之诚”“风雅之寂”“不易流行”的俳谐论,创造了俳句的“闲寂”风雅的审美情趣。图为野坡画《芭蕉像》。
进入武士黄金文化时代,大兴辉煌壮丽的城郭建筑,以显示其权力与财力、威严与高贵。图为有代表性的大阪城天守阁。
武士时代,为了展示武家的精神及他们拥有的黄金财富和专制权力,建造了华丽的造型建筑。图为鹿苑金阁寺及池庭。
在享乐生活的社会文化思潮下,“浮世绘”问世,成为受庶民大众欢迎的一种日本式版画艺术形式。图为浮世绘《回眸美人图》,菱川师宣画。
城郭建筑模式的发展,装饰需要与这一“黄金世界”相称,于是“金碧浓彩画”便应运而生。图为《洛中洛外屏风画》之一,描绘山形彩车的盛况。
日本戏曲经过改革,歌舞伎进入兴盛期,成为国剧,承传至今。图为歌舞伎经典作《劝进帐》折槛段的舞台表演场景。
江户幕府推行严厉的锁国禁教政策,近代西方基督教的传播一度受阻,乃至发生长崎基督教神父被屠杀的事件。图为《长崎大殉教图》,采取和汉结合的绘画技法。
日本近代实行开国政策,一度出现全盘西方化,鹿鸣馆成为欧化政策的象征。图为反映鹿鸣馆上层交际活动的《显贵舞蹈略图》。
鹿鸣馆时代绘制的《美人赏花图》,樋口清之画。
在近代西洋画的冲击下,为整合传统的日本画和近代西洋画,诞生了一种新的近代日本画。图为近代日本画《流灯》,横山大观画。
图为近代西洋画的代表作之一《海之幸》,青木繁画。
日本戏剧界经过近代革新,引进西方现代剧,有组织地开展了话剧运动。图为最早创立的话剧团筑地小剧场公演《黎明前》的舞台一景。
日本现代文学走传统与现代结合之路,创造了日本文学的辉煌。为表彰川端康成“在架设东方与西方的精神桥梁上做出了贡献”,瑞典文学院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图为川端康成在授奖仪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