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侧妃她要改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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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家中贫穷揭不开锅

穆恒墨回过头,看见顷原兄来了,道:“什么都不说,水刑?”

穆延倾站在狱中,身上的气息似乎更冷了些。

那两人透过眼睛上模糊结痂的血迹,看到那张冷魅的脸庞,刻在骨头深处的惧怕似乎被唤醒了。

这个男人曾在北疆沙场上率领千军万马,他的军队是战场天敌,他们永远都不敢忘记这张统治战场的脸。

他们挣了一下,虽知毫无希望,还是不死心再尝试一次。

穆延倾只说了两个字:“水刑。”

狱卒便押着两人出去,穆恒墨活动了下手脚,“真是浪费本皇子的时间。”

若不是这人是周凉太子的手下,他早就全部刑具给上了一遍。

地牢的石阶走下一个侍卫,那侍卫走进来拱手行礼:“二皇子,世子爷。”

穆恒墨一见他就问:“玉香楼有消息?”

侍卫说:“是的,刚刚那个姑娘的夫君来了,说是要领那六千两奖赏。”

穆延倾听到“六千两”三字,他问了句:“何事?”

穆恒墨的反应更大,他提着侍卫的衣领高声问:“你说小青姑娘已经有了夫君?”

穆延倾眸子微闪,脑子里浮起林昔珞的脸。

站在门旁的苍晟只觉二皇子实在是不着调,案子毫无进展,怎么还关注玉香楼的消息?

那侍卫被二皇子的反应吓一跳,“是、是的,方才玉香楼来了位男子,自称是那姑娘的夫君,来替娘子领取那六千两的奖赏。”

穆恒墨转身劈了一下门,“什么狗男人,竟让自己的娘子出来青楼卖艺,人渣!”

穆延倾的脸一僵,他刚毅的下颔线紧绷着,给了穆恒墨一个冷眼。

穆恒墨却没意识到,他拿起家伙就带人离去,“怪不得小青姑娘要戴面纱出来卖艺,铁定是被那狗男人逼的,本皇子这就去看看是什么人渣!”

他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气势,领着属下凶神恶煞出了衙门,翻身上马,朝玉香楼狂奔过去。

苍晟正想问那狱中二人如何处置,穆延倾道:“去看看。”

苍晟:???

他有没有听错,世子爷竟也凑这些热闹?

他正愣着,已经不见了世子爷的身影。

苍晟赶紧跟上去,今晚的事儿,实在奇怪!

玉香楼的二楼雅间里,香气缭绕,满室芬芳。

一位玉面公子坐在桌前,手里摇着折扇,正在和紫烟姑娘下棋。

玉面公子英气风流,见紫烟姑娘走了一步,他扬唇笑了笑,微沉的嗓音说:“紫烟姑娘这是故意给在下让一步?”

他眼神炙热,目光放肆的流转在紫烟姑娘身上,半是欣赏,半是……不可言喻之意。

紫烟纵使见过男子千万,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温雅进取又风度翩翩的男子,在公子的目光下,脸都有些热了。

她才发现自己走错了一步,起身低头行了一礼,“还是公子棋高一着。”

玉面公子笑了笑,也没走那一步棋,道:“和紫烟姑娘待在一起,犹如春风扑面,如此善解人意又资色过人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何?”

穆恒墨在门外听到这句话,一脚就踹开了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羽砚差点就失了公子气度跳了起来,是哪个王八蛋?

“人渣,家中有了娘子,逼迫娘子在青楼卖艺,竟还在此撩逗姑娘,小青姑娘真是悲哀!”

林羽砚还没反应过来,穆恒墨就走到她跟前吼了几句,她有点搞不清楚了。

她正想说话,看到穆延倾和苍晟也踏步进来,顿觉无比的心虚。

什么情况,这几个人怎么天天都逛青楼?!

林羽砚心里慌得一匹,她赶紧催眠自己,别慌,林羽砚,别忘记你是一个专业的演员!

她迅速的整理情况,以她的化妆技术,这几个男人应该不会看出她的伪装来。

林羽砚淡定了些,她站起来一拱手,跟穆恒墨说:“这位可不就是大名鼎鼎的二皇子?不知二皇子提到的小青姑娘是何许人?”

穆恒墨说:“就是你娘子!前几日来表演小曲的女子!”

林羽砚一阵流汗,她那天穿了青色衣衫?就是小青姑娘?

无语!大直男!

她道:“在下的娘子不叫小青。”

穆恒墨说:“本皇子就是要叫她小青姑娘,如何?”

林羽砚忍着没有翻白眼,“二皇子为何如此气势汹汹,在下可犯了什么律法?”

穆恒墨拿着剑敲一下桌面,“你逼迫娘子出来卖艺,还在青楼幽会姑娘,可对得起小青姑娘?”

林羽砚清了清喉咙,她拿着折扇拍拍穆恒墨的肩膀,道:“家中贫穷揭不开锅,是我娘子自愿出来卖艺的,没有逼迫一说。”

“至于幽会姑娘,在下和二皇子岂不是雅兴相投?咱们男人都爱左拥右抱,日子就该如此快活嘛,是不?”

穆恒墨:……

他一时语噎,怎么,好像也有道理?

穆延倾看着那位风流的公子哥儿,沉凝的脸色变了几变。

家中贫穷揭不开锅?怎么,是饿着她了还是短了她的月银?

林羽砚知道穆延倾在看她,她顶着强大的压力回望过去,“哟,这不就是建亲王府世子爷?失敬,失敬。”

穆延倾也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老鸨磨蹭许久才进门来,看到来了这么多的贵客,热情的一一招呼过,才跟玉面公子说:“公子,照理说那姑娘的奖赏是不可代领的,您有什么凭证,那姑娘是你的娘子?”

林羽砚拿出早已写好的曲谱,“失礼,失礼,我娘子唱的小曲正是在下所写,这是曲谱。”

老鸨伸手就要拿,林羽砚道:“在下拿着,给妈妈看一眼便可,此曲谱可不能让人誊写了去,值不少银子呢!”

穆恒墨冷嘲热讽:“开口闭口就是银子挂在嘴边,你到底多一穷二白?”

林羽砚叹一口气,“唉,昨日只喝了白粥一碗,实在凄惨,一个包子,还得分两顿吃。”

穆延倾挑起眉头,目光暗含戏谑。

王府的境况如此艰难了?一个包子还吃不起?

穆恒墨听了越来越气,“身为男人就该养家糊口,你还是不是男人?”

林羽砚说:“二皇子所言极是,在下正打算领了奖赏回去,给我娘子买些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好吃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