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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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权势滔天摄政王

一抹红色的身影闯入安时笙的视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抹红色就朝她而来,伸手一把抱住了她。

这是谁?

心下疑惑,她收拢了手,确定这人只是托着她往上游去,这才彻底放下了心,不再动作。

“笛儿!”

这边刚被人托上岸,那边萧临渊就赶紧跑到了安时笛身旁,扶着人站了起来,一脸担忧。

浸了水的衣服贴身,救她之人又跟她贴的很近,她的背后甚至是紧贴着那人的前胸。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背后之人腹上的腹肌,嗯…好像有八块,身材还蛮不错的。

“没事吧?”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她现在还窝在红衣人的怀里,因此能够近距离地打量这个救她的人。

面前这人戴着一个银色的半面面具,掩盖住了他半张脸,只有一双好看的眸子透出来,如同深滩中的幽水,冰冷又沉寂。

面具下面没有被盖住的半面脸上皮肤极好,如同白瓷一般。

“没事,多谢。”安时笙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扶起安时笛的萧临渊一扭头,就看到安时笙和摄政王百里荒芜“肌肤相贴”的一幕,心中顿时大怒,这贱人居然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安时笙,你给本太子站起来!”萧临渊怒吼一声,“冲撞了摄政王,当心你的脑袋!”

摄政王?

安时笙眸底一暗,摄政王可是萧北朝最有势力的权贵,没有背景,摸爬滚打走上了如今权势滔天的地位,可谓是萧北朝每个女人的心之所向,每个男人的前进楷模。

就是听说脸长的不好看,一道刀疤从额头到了脸颊,常年戴着面具,很少有人能看到他面具之后的真容。

“没什么大事,太子不必如此。”磁性的声音中多了点冰冷,百里荒芜伸手扶着安时笙站起来,看向萧临渊的眸中也多了点冷意。

他跟安时笛的母亲有些渊源,今天来,就是为了看看安时笙怎么样,没想到,结果并没有如他所愿。

“殿下,姐姐,姐姐刚才推了我一把,又自己跳下去了,我,我好害怕,姐姐,姐姐她……”安时笛窝在萧临渊怀里,小心翼翼地开口,委屈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哭了。

虽然安时笙突然的行为打破了她的计划,但她几乎转瞬间就又想到了另一种方法。

“安时笙,你可真是给本太子找事!”萧临渊咬了咬牙,厌恶地盯着安时笙,今天第一次来就出了事,他突然有些后悔让安时笙过来伺候了。

啧,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指责她可还好。

刚想开口反驳,身旁一个冰冷的声音却先一步传来,“太子殿下可真让本王搞不懂,太子妃落水,殿下不请太医过来看,反倒是关心在岸上的一个妾,东宫里的规矩,竟是这般?”

他在帮自己说话?

扭头看向百里荒芜,安时笙心中满是疑惑,她有些搞不懂这百里荒芜为什么要帮她。

“王爷有所不知,安时笙向来心思恶毒,刚才本太子看的清楚,分明是安时笙自己落得水,她就是故意想诬陷笛儿。”萧临渊立刻开口道。

一旁的安时笛适时地两肩抖动,抽噎着开口道:“姐姐,你究竟有何居心,为什么非要这般陷害于我?”

见此,安时笙怒极反笑,眸底冷意一闪而过,她倒是没有存陷害的心思,只是不想被安时笛诬陷罢了,既然如此……

抬头看向萧临渊和安时笛,她缓缓踱步往那边走去,然一只手却突然拦在了她身前,又是百里荒芜。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没有道理,堂堂太子妃,别说打骂一个妾,就是将她发买了,也是合规矩的,为何非要陷害她?”百里荒芜冷声道:“宠妾灭妻,恐怕对太子殿下的名声有所影响。”

听此,萧临渊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向百里荒芜,这个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从来只把父皇放在眼里,可从没有见他为别人说过话。

安时笙究竟什么时候攀上百里荒芜了?

“太子殿下不宣太医?就算不为太子妃,也该给本王瞧瞧。”百里荒芜淡淡开口。

他这话一说出口,萧临渊连忙宣了太医过来。

以百里荒芜在父皇身边的地位和受宠程度,他得罪不起。

御医来得很快,几乎只用了一个眨眼,萧临渊怜惜安时笛,特意指了一个御医,让他贴身照顾安时笛,以备不时之需。

御医一来,恭敬地准备先给百里荒芜看诊,但百里荒芜却后退一步,冷厉的声音随即响起,“先给太子妃看看,女儿家的身子娇弱,比不得本王。”

等着太医看诊,百里荒芜自然注意到了安时笙身上的伤口,那些伤口浸了水,看起来越发骇人。

他不便开口,刚才说话已经算逾矩,如果再说,就是他的不是了。

等到到了百里荒芜就诊,安时笙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百里荒芜身上有跟萧临渊一样的毒!

什么情况,他们为什么会中同一种毒?

为了验证她的猜想,趁着百里荒芜被诊治期间,她状似不经意地伸手探了下百里荒芜的脉。

“你会医术?”安时笙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百里荒芜的眼睛,他抬头看向安时笙,压低了声音,确保只能他两人听到。

“会一些,别人都不知道。”安时笙道:“还请王爷为我保密。”

要是以前,她怎么着都不会把自己的秘密捏在别人手里,但看着百里荒芜刚才救她的份上,她愿意给他透个底。

“那你探到了什么?”百里荒芜饶有兴趣地开口问道。

“探到了一种毒,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让人痛不欲生。”安时笙脸上多了点凝重之色,这种毒不会致命,却会让人痛苦不堪。

难以想象,这么多年,他和萧临渊是怎么抗下来的。

“可有救?”百里荒芜脸上多了点探究之色,冰眸触及到安时笙脸上时,倒是突然了然了,她的母亲也有一手好医术,想来她是继承了那位夫人。

“有,但很麻烦。”安时笙毫不隐瞒,要解这种毒,需要她每天施针,八八六十四天,少一天都不行。

“你们在说什么?”

“哗啦——”一声,帘子被拉开,萧临渊一脸冷意地走进来,看向安时笙的眼中满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