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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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只爱他自己

“咳咳,咳咳。”

萧临渊一把扯开床上的床帘,看到了窝在被子里面,正不停低声咳凑着的安时笙。

“你?”

“殿下怎么进来了?”安时笙捂着自己的鼻子,往后缩了缩,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容与和周笑没有拦住你吗?”

“你真的得了瘟病?”萧临渊挑了挑眉,虽然嘴上是疑惑的问话,但他的身体却往后退了好几步,同时屏住呼吸。

“咳咳,咳咳。”安时笙眼眶发红,“这还能是假的不成?不过殿下不用担心,就是个小病,我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了。”

调养一段时间?

萧临渊闻言皱紧了眉。

他今天来这可是别有目的,他需要安时笙的一些东西,可看安时笙这样,别说会不会给他,就是给他,他也不敢用。

“那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本太子需要你帮个忙。”他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丝毫没有一点留念。

“恭送殿下。”

看着萧临渊的步子离开,安时笙缓缓放下手,不屑地轻笑一声。

算了吧,看来她还是想太多了,萧临渊爱的始终只有他自己,一听到她得了瘟病,居然毫不犹豫的后退几步。

啧啧啧,狗渣男。

“娘娘!”

容与捂着自己的胸口走进来,看到安时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你及时赶回来了。”

“我们收到了你传的消息,我其实刚才就回来了,听到了你说的瘟病,将计就计了一下。”她伸手搭上容与的肩膀,“你受伤了?”

“无碍的。”容与皱着眉摇了摇头,“这点小伤,我一会修养一下就好了。”

“辛苦你了,以后你家王爷登帝,我一定把萧临渊拖你面前,让你报复回来。”安时笙心疼地拍了拍容与,从容与的脸色上来看,她受的伤不轻。

“这不重要,娘娘,你知道萧临渊过来找你,是看上了你的血,他想取你的血去改变安良媛的命格。”容与抬头看着她,焦急地开口说道。

这话听到安时笙耳中,让她嘴角一抽。

改变安时笛的命格?安时笛的命格有什么好改的?

猜到了安时笙心中的疑惑,容与深呼吸一口,伸手封住了自己的经脉,连忙将她探听到的事情全说出来,“东宫里来了个法师,据说这法师是钦天监的弟子,他看了安良媛,说她命格不祥,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生不出来。”

“哦,他是不是该说我是至阴或者至阳之体,用我的血给安时笛做药引或者施法,能让她的孩子平安出生?”

“娘娘怎么知道?”容与一脸震惊。

艹,这不就是江湖骗子吗,安时笛哪来的孩子,而且,原主的八字可不是什么特殊,不可多得的八字,这隔这糊弄鬼呢?

“呵呵,他不就只有这么一套说辞吗?”安时笙瞳孔微眯,萧临渊既然能来,那就说明他信了,这就说明安时笛默认了。

好,真好,虽然她给安时笛假怀孕的药,是有一步更大的棋要走,但被安时笛以此阴了好几次,她是真的很不爽。

“娘娘,那…怎么办?”容与开口询问道。

“想要我的血,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安时笙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想要她的东西,总得付出点代价。

……

“良梯。”

“怎么样?”

容雪一看到人来了,连忙走到人面前。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钦天监的徒弟。

这徒弟长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可他的眸中却满是猥琐的欲望。

“已经跟殿下说过了,只不过太子妃得了瘟病,得等她身体恢复了,才能取血。”徒弟轻笑着走到容雪身旁,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朝着她的脸摸去。

“放肆!”

皱了皱眉,容雪一把拍开徒弟的手,往后后退了好几步,“青天白日的,岂容你这般放肆!”

被她这样训斥,徒弟却浅笑一声,倒是没了别的动作,“那,晚上是不是就可以了?”

“你怎得还是如此模样。”容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之前见你就如此吊儿郎当,现下,竟变得跟地痞流氓一般!”

“哎呀,那不是因为你长的实在太好看了?”徒弟勾唇一笑,“当年让你跑了去,没想到如今你竟成了太子妃,可让我想死了。”

“你离我远点!”容雪后退几步,心中满是厌恶。

“别装了,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你给我占点便宜,我帮你陷害你东宫太子妃,怎么现在不想认账了?”

徒弟冷笑一声,一把圈住容雪的细腰,往身前拉,“我警告你,我现在可是钦天监的第一弟子,你信不信我顺便说点什么,你就会被当成妖妃处死。”

容雪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原本横起来,打算保护自己的手环抱住了徒弟的脖子,“我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死了对你没有好处,陷害太子妃的名头,你可担当不起。”

“没关系啊,跟你一起死,我很开心。”徒弟阴恻恻地冷笑一声,凑近她脖颈处闻了闻,“今天,把太子殿下赶走,我想陪着你。”

“不行!”容雪扬起了脖子,强行压下心里的嫌弃,尽量将自己跟徒弟拉开一段距离,“我和殿下还未同房,不可以!”

未同房?

徒弟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一见人笑,容雪本就羞愧的心此刻愤怒起来,恼羞成怒地朝着徒弟脸上打了一巴掌,“你再笑我一下试试!”

“啧啧啧。”徒弟毫不在意容雪此刻的挣扎,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冷笑道:“你可真废物,随便下个药,还能拿不下下他?听闻太子最宠你,现下看来,传闻有虚啊。”

“你懂什么!”容雪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立刻张牙舞爪起来,“临渊他只是心疼我,不想让我受伤罢了。”

“呵。”徒弟凑近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瞳孔,“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一个男人真喜欢一个女人,是控制不了自己原始的冲动欲望。

跟你在床上的男人可能不是真心爱你,但连你的床都不想上的男人,一定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