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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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利用他的爱

“嗯……”

就在萧临渊还在震惊思考的时候,安时笙突然睁开了眼睛,那眼底微微发红,眼角还有残留的泪光。

跟他的目光对上,安时笙微愣片刻,赶忙拉起被子,扯到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看向他,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面对着这样的安时笙,萧临渊发现,自己体内又蒸腾起浓烈的欲望。

“太子殿下,我没有害她……”安时笙垂下眸子,可怜兮兮地轻声开口。

这副模样,是萧临渊第一次见。

不可否认,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安时笙,让他有一种想施暴,将人弄哭的冲动。

这时候的她,收敛了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模样,变成易受惊吓的小白兔,让他想抱在手中好好保护着。

犹豫了良久,他将手轻轻放到安时笙发顶,本想揉一揉安抚一下小白兔,没想到却吓得安时笙一个哆嗦。

“太子殿下,我想休息,您能不能先走。”安时笙抬头看向他,眸底红色越来越重,眼中泪珠凝聚,可她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

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

萧临渊不明白,为什么他之前没有发现这样的安时笙,这样的她,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你好好休息。”

皱了皱眉,他丢下一句话,忙从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转身离开。

而他的身影刚一消失,安时笙立马收了刚才那副可怜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冷意和毫不在意的轻蔑。

萧临渊,你踏马的也有这时候。

她缓缓勾起嘴角,将被子扯下,找了一件衣裳替换下刚才的破碎衣裳。

萧临渊,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冷笑一声,安时笙抬手看着自己手上仅剩下的一点,只能用最后一次的迷魂香,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

今天上午,她用迷魂香给萧临渊编织了一场梦境,让他在梦境里对自己做了那种事情。

也就是因为那梦境,她突然间明白了,新婚之夜能让一个手下过来侮辱她的人,在以为她害了自己孩子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用那种方式来报复?

唯一的解释是,他对自己,有了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虽然不知道萧临渊这莫名其妙的转变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对原因没有一点兴趣,只对结果感兴趣。

她可以利用一下这渣男廉价的爱,如果不及时利用,他又爱上别人,自己可就失去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思及此,她又低头看向手里的迷魂香,迷魂香只剩一次,可她之后却需要很多,她得好好想想,她这边到底有什么药,能代替迷魂香的效果。

……

“殿下!”

安时笛和容雪等候在安时笙的院子外面,她们实在是太着急了,殿下这一来,直接来了一整天,实在坐不住的她们,赶忙来了这边等着。

听到她们的声音,萧临渊微愣片刻,抬头看向容雪,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一看到容雪,刚才在安时笙那里的冲动顷刻间消散,容雪好像就是他的冷静点一样。

不过,之前在大婚之日信誓旦旦说着以后只爱容雪的也是他,可现在对安时笙做了那种事的人也是他。

他怎么对得起容雪,怎么对得起年少时候,她的救命之恩?

“殿下,她……”

安时笛看了看萧临渊,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安时笙说了点什么。

可萧临渊只是摇了摇头,一脸的疲惫之色,“应该不是她,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让周笑去做这件事,再说周笑也说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听着萧临渊这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措辞,容雪震惊地瞪大了眼,满脸不可思议。

明明今天早上刚知道的时候,临渊是那么生气,究竟安时笙对临渊做了什么,竟让临渊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然,仔细看了看临渊的衣服,她脸色突然一变。

临渊,临渊的衣服,明显是匆忙之下套上去的!

他刚才跟安时笙,都做了什么?

脸色越来越苍白,容雪颤抖着唇瓣,临渊不愿意碰她,却愿意碰安时笙,这什么意思?

“行了,都回去休息。”萧临渊对着容雪笑了笑,本想伸手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可后者却后退一步,跟他拉开了距离。

“容儿?”

“临渊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容雪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容,撂下这句话后就赶忙离开。

她怕再待下去,她会失态。

被安时笛抢先一步也就算了,她知道临渊肯定不会喜欢上安时笛,最多也就是一时兴起。

可安时笙呢?

临渊对安时笙有多讨厌,这是东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事情。

如果真讨厌一个人,会做那种事吗?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临渊对她的温柔,对她的爱,都是她偷来的,从安时笙那里偷来的。

如果临渊真和安时笙有了点什么,知道了当初救他的其实是安时笙,那她该怎么样,她会被萧临渊怎么对待?

这些,她不敢想,可又不得不想。

跟母亲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她怕了,害怕那样的生活了,她不能也被赶出去,她受不了那样的生活。

而萧临渊看着容雪离开的背影,内心更是愧疚的说不上话,他能感觉到,容儿绝对知道了什么。

“殿下,姐姐她……”

“明天再说。”皱了皱眉,萧临渊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被独自留在原地,安时笛呆愣半响,眼看着萧临渊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她赶紧往安时笙屋子那边跑去。

“站住!”

容与一直守在外面,现下看到安时笛过来,立马伸手拦住了她。

呵,要不是这个女人,娘娘也不会受此无妄之灾。

“你让我进去,我要见她,我有事想跟她说。”

任凭安时笛怎么喊,容与依然牢牢地守在门口,不让她进去半分。

“容与,让她进来吧,正好本宫也有话想对她说。”

安时笙的声音自屋内传来,语气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波动,让人摸不透她现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