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冷心冷情
“来人,把他拖下去,先阉了,再凌迟。”
萧临渊轻启薄唇,冰冷的话自他那张薄唇中吐出,而周围的人却丝毫不意外,毕竟太子殿下是出了名的狠。
“殿下,殿下求您,饶了小人吧,小人知错了,求您赐小人一死吧。”胡子侍卫一听这彻底急了,光是阉了他就足够让他生不如死,没想到还要被凌迟?
可他根本就没怎么碰安良媛,他也就撕开了衣服,那娇嫩的皮肤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去摸一下。
“殿下,小人根本就没碰安娘娘,小人只是吃了酒,脑子一时糊涂,求求殿下,直接杀了小人吧!”胡子侍卫跪地连连磕头。
他心里清楚的很,想逃过这一次,压根没可能,他现在拼死求的,也就是死的没有痛苦。
“殿下,他说的是真的,他确实一点都没能碰我,可他这样恶心的行为,就合该千刀万剐!”
一旁不停啜泣的安时笛赶忙插嘴说了一句,她必须得证明她的清白,可这般恶心的人,她又想狠狠的惩罚他,让他生不如死。
“你!”
听到安时笛的话,胡子侍卫愤怒地扭头,“我是被人陷害的,不是有意冲撞娘娘,而且娘娘您说的巫蛊之术的事,我也……”
“你给我闭嘴!”安时笛立马大吼了一声,“你们都愣着干嘛,赶紧把人拖下去,快点!”
“好,既然你先过河拆桥,”胡子侍卫愤怒地瞪向安时笛,双手双脚地爬到萧临渊身旁,一把拽紧了他的衣摆,“殿下,我刚才所有事情都做了,就差没有做最后一步,她……”
“滚!”
都被人侮辱到眼前了,萧临渊怒吼一声,一脚踢开胡子侍卫,满脸嫌恶,“还不赶快拉下去,让他在这里继续恶心本太子吗?”
周边侍卫听此,赶忙快步上前,拖走了胡子侍卫。
可胡子侍卫倒是个“硬气”的,边走边大声喊,“太子殿下,你身边最宠爱的美妾皮肤就是好,哈哈哈哈哈,我光摸一下,就享受的不得了,哈哈哈哈哈!”
“你胡说!”安时笛红了眼眶,泪水顺着她的眼眶流下,她赶忙跪到了萧临渊身旁,啜泣着道:“殿下,您刚才看到的,他还没来得及碰我,您就进来了,他,他胡说,他就是想污蔑我,殿下……”
“你受惊了,回去休息吧。”
没有让她说下去,萧临渊当即打断了她。
“殿下,妾真的好害怕,您,您可不可以,今晚陪着妾。”她拽紧萧临渊的衣摆,楚楚可怜的睁大了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异常惹人怜爱。
可萧临渊却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屋休息。”
话落,萧临渊又扭头看向身旁的下人,“今天这件事,谁若是敢说出去,休怪本太子无情。”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一眼都没有看安时笛。
他对安时笛,充其量是点喜欢,他喜欢她的通透。
可他发现,安时笛的那点通透是和安时笙对比才有的,没了安时笙那蠢货的对比,安时笛不再那么通透,对他也就没一点吸引力。
有毒的蜜饯,巫蛊之术的娃娃,他只觉得安时笛太蠢了,这样的人,对他再无任何的帮助。
戏落幕了,趴在房顶上的安时笙满意地勾唇笑了笑。
她是掐准时间,等着萧临渊出现的。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认同用那种方式来报复女人,只有最没本事的人,才会觉得那种方式是最好的报复方式。
她本来只是想借着这件事,报复那个嘴巴没一点遮拦的侍卫,没想到,萧临渊好像对这件事情很在意,哪怕侍卫并没有占到半点好处。
啧,那她接下来的报复,不知道这庶妹,能不能吃得消啊。
回了院子,安时笙躺在床上休息,脑子却根本休息不下来,一直在想着接下来的事。
离开东宫之前,萧临渊和安时笛一个都别想逃,她必须要加快进程,早日报复完,早日脱身。
第二天,天色还一片灰蒙蒙的,安时笙却已经穿着衣服在院子进行锻炼。
晨练过后,她随便咬了几口糕点,就往东宫的其他地方走去。
“啪——”
轻微的一个声响传来,守在书房门口的两个侍卫立刻警惕起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
最近东宫里面不太平,守书房的侍卫也换了一波又一波,被换下去的侍卫什么下场,他们都亲眼看见了,也因此,更加谨慎了些。
“吱呀——”
书房门被推开,安时笙掐断了手中的迷魂香,转身把门关上。
东宫的书房里里外外包括暗卫几乎快有二十多个,但在她现代的迷魂香面前,一点用都没有。
不过,迷魂香只有一点,只用了两次,现在她就剩一半了,看来以后只能用在关键时刻,不能再这么浪费了。
进了书房,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身影快速在书房里穿梭,不过多时,手上便多了点东西。
从空间里拿出她早准备好的相同纸张,把内容临摹过一遍,又仔细确认无误后,这才把东西又放了回去。
从书房出去,她远离了一段距离,才伸手打了个响指。
“欸,刚才我怎么感觉脑子晕乎乎的?”
“我也有点…算了,打起精神,如果书房再出了什么闪失,我们这命就别想要了。”
“害,真是个苦差事。”
……
“娘娘,太子殿下已经上早朝去了,娘娘还是回去吧。”
萧临渊卧房外的太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看向安时笛的眸中没有了往日那般的尊敬。
昨晚的事情虽然太子不让说出去,但东宫的下人里可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没事,那我就在屋里等着太子殿下回来。”安时笛勉强勾唇笑了笑,伸手拿过身边丫鬟手中的食盒,抬脚就想往卧房里走。
“娘娘留步。”
眼见安时笛要进来,太监眼疾手快地伸手拦在了她面前,“殿下不想让娘娘进来,娘娘还是别再惹殿下生气了。”
“你什么意思?”安时笛眸底一冷。
太监轻笑一声,丝毫不以为意,“奴才什么意思,娘娘自己知道,都已经出了那样的丑事,还是别在殿下面前晃悠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是怎么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安时笙突然出声,一身素色长衫飘飘然而至,那张顺眼的容貌在素色的衬托下,有种独立于世的清冷感。
“呦,今天这是怎么了?又一位不识好歹的娘娘来了?”太监冷笑一声,面对安时笛他还留了点尊重,但对安时笙,殿下吩咐过,他不需要给安时笙留半点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