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地铁路行

那只重尸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大家……”李志开口。但人们被吓了一跳。

李志说：

“这些食物不够我们吃的，所以各位省着点，不然正常消费，我们早早又要犯险了。”

洋晨盯着李志，对一边手放在口袋里、目光在口袋中的周成凝重道：“我怀疑他先前为了自己活命，把人陷入危境，甚至害死了。”

周成迟钝反应，没听清楚。

洋晨重新说，又随口问看什么那么入神，刚才手里拿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个…奖牌而已。”周成简单道，连忙又评论洋晨的话，并不觉得这对他人的想法不合理，说：

“他这个人能耐其实不大，却很有威信力，而且现在似乎想翻身做主。应该是食物资源紧张，眼看活不成在前，想做弄风头了。”

李志对众人道：“按照我们大家每个人所能做的事情多少来划分食物……”

洋晨走到他面前，说：

“你先前放弃了一些人，害死了他们，不是吗？从超市出来，你就在最后面，我十分觉得，你能最先注意到那个重尸手里的家伙有多长。

可你并没有提醒别人。

人是你害死的，

对吗？”

几秒后，李志轻笑：

“你在说什么！我为大家冒险出去找食物，我怎么会害死大家！

你不要故意猜测，诬陷我。”

众人讶异眼前，洋晨盯着他的脸说：“刚才在门外，你为什么自己往前面跑，弃最后面的人不顾。”

李志似有些措手不及，道：

“那种情况下，大家都是生死活命分秒眨眼间，尤其经历过之前，换成哪个不是得逃走，能有多少去想到什么，

你对人的要求太高了吧！”

很多人也都觉得李志说的对。有人出声认为洋晨过分了。

洋晨似警告：“所以请做好你的得力干将，实在不行就让给别人，别总占着位置使队伍不能最大程度保证幸存。”

“洋晨！”李志声音大了起来，像是对一名逃兵，“我看你是公报私仇！把你关起来过，是出于正当目的！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

“事实证明，我说的确实正确。”洋晨为了长远起见，不得不说说他，“一些天前在地铁口你就要走人，这里很多人都是证明。

救肖月儿，你毫无办法而放弃了。

救学校的胖子那些人，你手下在打牌，你却为他们说话。我根本没有提一个字，说都是我想到救出的。

在家园的时候，确实听进去就没事是真的。

杀死母体用了我救肖月儿他们的办法。你却丢下周成开车带人走了。

我可以认同每件事情的危险，和人之常情，但你怎么看它们关乎了所有人的幸存度。

你无法做到更好，可你总是拒绝了更好的情形。而死亡就在这些情况下发生，所以跟你有关系。

我想，你要是无法明白这些事情，你就只能安分做好你的士兵，做一个绝对服从命令却哑巴的好士兵。”

众人听得是格外震惊，越发露出不可置信，难以想象一直以来李志是这样的人。

可是没有人完全相信洋晨，除了肖月儿和周成几个无关之人，这一点洋晨还是清楚。

肖恩一直在看着，此刻开口：“大家都要齐心一致，任何有用之人都要发挥好自己的能力和长处。现在最要紧是离开这里，或摆脱行尸。

我认为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走过那么长时间，我不认为我们就这么留在这里了。”

众人又立刻转到了当下幸存困境，似乎肖恩有了什么有用的想法。

事后，洋晨在一边从肖恩了解到，他还没有什么办法，那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种管理手段。

而另一处，

贾雯出现在李志面前，说：

“我知道你为大家冒险出去找吃的努力和风险，可你却遭受贬低打压。这还远远不止。

从得力干将变得地位不稳。每一个人都会想，你会不会导致他们活不成，哪一天就被你给害死。”

“你…想说什么？”李志其实对贾雯出现在自己面前很意外。

“你是搜寻食物的。而我是管理食物分配，大家吃多少，饿还是饱，全都在于我。”贾雯是一副掌握者的姿态。

李志并不是不聪明，心知当下情况就是五十人左右，饥饿很快到达最大化，而谁都不想死，却说道：

“我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找错人了，肖夫人，不，赵夫人。”

贾雯做为女子，面无波澜，说：“在门外推车的时候你害了人，虽然不明显，我在楼上都看到了。

洋晨说你那些说的是真的。”

李志惊得眼睛睁得贼大，当过兵的那种刚毅严肃的面容变成青灰色。

贾雯说：“我也害过人，只是他竟然没死。”

此话一出，李志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骇然看着贾雯。

贾雯透出一种身为女子的不易，仍然是镇定着，说：“只要我饿不死，你也饿不死。现在别人怎么看你？以后你还不知道被怎样对待。

像洋晨那样的小人，害死了赵卫宁的岛，也是害死了赵卫宁，他也是害死人的人，而且比你多，所以有什么好怕的？”

不一会儿李志露出了狠色，说：“没错！他没什么好怕的。”

半小时后，洋晨正和许多人商谈，怎么面对那只拖着红绿灯杆的重尸。

这到了第二天下午还没有结果。

眼看大家面临粮食危机，肖月儿看到用绳子挂在窗外面的火把，也就是防止丧尸堆形成，忽然有了个办法，

迅速找到哥哥肖恩，直接说：“我们可以在楼顶用绳子绑好重物悬挂起来，一排排，重尸出现就松开绳子，把它砸中。”

不过问题是怎么引重尸就实在想不到了。

到了傍晚时，众人已经做好这种事情。说洋晨最是大胆，恐怕没有人有意见。

他把绳子一端固定高层，把自己绑好，毫不犹豫跳出了窗户，双脚踩着墙壁，一边荡来荡去一边冲着行尸们竖起国际通用手势。

这画面让肖月儿羡慕，觉得他太勇敢了！

肖恩却一点振奋不起来，因为心中总有种不好预感，他认为火把其实就是一层薄纸，一下就能戳穿的。

在更低层人们的火把下，丧尸堆是无法形成的。结果那只死神般的重尸出现了。

洋晨立刻回去，楼顶绳子松开砸中了重尸。

大家见重尸无法动弹了，立刻用准备好的火把，继续向地铁口移动。要是再不走，

不要说制作火把的料不够了，丧尸堆迟早起来，那么他们待在建筑里面的一幕就像竖着的筷子深深插在米饭里。

很多人祈祷千万不要再碰到那种重尸，或者给它们遇到什么工具。

大约三天过去，离地铁口还有五个红绿灯。行尸还是一样跟着。

这些天以来，由于众人食物紧缺，是从有食物的地方走的，但能吃的少得可怜，所以还是遇到了熄火后的废建筑。

很不幸的是，建筑倒塌，重尸有武器了。

众人所找的能吃的食物少得可怜，还是保质期的问题，及被曾经的幸存者搜刮过了。

其实整个扇形区域是两天时间弄好的，现在去地铁口却用时长久，可见从时间上看幸存有多艰难。

距离地铁口虽然近，近在眼前，却如远在天边，众人不幸已经饿着了。

逃到一家店内时，已经又死去了十个人，还剩四十多人。

人们一进去就翻找，差点成没人关门的危险，众人压抑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贾雯突然说话：“洋晨，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让我们做了那么多事情，却要让我们饿死吗？”

洋晨就像是不再理会她，如待空气一样，丝毫不会有任何反应。

人们全都在翻找，像桌椅板凳等，都是硬邦邦的东西，没有任何吃的喝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洋晨！”李志也道，“我们要是饿死了，你是罪魁祸首！”

众人瞬间指责声一片一片，说什么从地铁走，其实是把大家害死，就这还说李志，自己做得更好吗？

洋晨尽力克制自己，还是不要回话的好，想饱腹这种事情，自己一点也不比谁差。

“我们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是不给个交代，你最好就别吃东西了！你最应该饿死！

你也别指望以后有什么交代了！”李志此刻凶光和他的肌肉强壮一模一样。

众人体力不是很好，肖恩是管理者，很能理解洋晨，单独一边问道：

“人们的火力都在你身上了，托你福，我就刚好躲了过去。你有什么办法，能弄到食物吗？”

他能感觉出来洋晨的忧心并不像别人那样时刻满溢。洋晨说：“一座城市，超市或吃的地方是很多的。只要是范围人多，任何马路边都容易找到，我有办法。”

肖恩眼睛一亮，略以钦佩的语气：“吃的能不能解决，但现在我有一种担忧，好像随时会发生一样。

火把其实就是张簿纸，问题就在于行尸会怎么戳破。”

洋晨想了一会儿说：

“恐怕一时半会儿做不到。它们怕火，说明本质上还是病毒。”

几分钟后，

“这个办法不行！太危险了！”周成建议洋晨不要这么尝试，他竟然想用丧尸骑在头上的办法尝试面对重尸。

“重尸多高？一个跟它差不多高的丧尸，这种侮辱性事件，我觉得它也不像那么笨。”周成觉得这是后悔莫及的举动。

洋晨讲出自己的设想：

“行尸一切行动和表现应该跟智商没有关系，而是跟病毒的传播有关系，只不过是复杂的传播。”

“也许是这样。但办法还是不行。你脖子上骑着丧尸，仍然是两个生命体，否则为什么遇到丧尸还是有反应。”周成说，

“你想用欺骗的办法，可我认为没有用，我们人虽然聪明，可到了这种时候你的办法就是糊弄了。

其实我们用了多少办法，到今天还是一样。

万一出了差子，你后悔莫及。

你不妨想想李志杀死的那几只童尸，我想你可能一时忘了。”

这些话深入洋晨心里，移开目光又几番看着周成，确实大有道理，就像初次在地铁里遇到那样，他们经历着自己说的，而且很不一样。

这时有人向肖恩提出解决重尸的办法，想把重尸引到熄火后的建筑里，这会是牺牲，但有几男士为了亲人，提出这决定。

肖恩独自沉默了会儿，随后同意配合他们这么做。

大火后的建筑没有人灭火，存在坍塌危险，所以把重尸引来，敞开大门，让它们都涌进去，就算不倒塌，重尸也会被困一段时间。

看着四人毅然身影，众人心绪复杂沉重。

肖月儿对肖恩说：

“当初在车厢里，爸爸为了我们活下去，情愿挡在后面被丧尸咬，你最先跑了。如果有一天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也会这么做吗？

你全心投入家园，也是躲避我吧？”

对这几人，肖恩满是震撼，说：

“你还放不下那个混蛋的死吗，他虽然不是好父亲，酗酒暴力，可虎毒不食子，最终还是牺牲了自己。”

四个人去做这种事情，生还机率近为零。

但这牺牲换来了坍塌，那处变成一片废墟，淹埋当中的一切，四只重尸全都被解决了，成为一部分，没有一丝一毫动静。

没有了重尸，众人仍不得不第一时间离开，在一个地方无法停留多久，其它特殊行尸还是有的。

离地铁口还剩两个红绿灯距离，众人进入一处大商场。里面不少丧尸，但构不成威胁。

之所以选择这里，

是因为出入口太多、空间大，得利用来甩开行尸们。

以大家此刻状态，走路都像散步的行尸一样。

贾雯忽然开口：

“洋晨！你害得别人牺牲自己，你还想要谁牺牲！”

洋晨被她说得一双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

“我要是想牺牲谁，我还帮助你们干嘛？我自己早就能走，可我还是和别人一起来。”

贾雯顿时道：

“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死！害得别人付上自己的性命！”

洋晨更忍不住，贾雯让他的情绪就像装在玻璃瓶身内的水，先前布满裂痕溢了出来，现在情绪的玻璃瓶身差点炸碎，怒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李志趁此也说：“为什么牺牲的不是你，而总是别人？你现在又想我们做事，可马上还会谁死，你肯定还会活着吧？”

人们渐渐都动摇，很多人站起身来，简直像以李志和贾雯为首。

洋晨愤然看着两人，而后对李志说：“你以为你真能！最怕死的人有你，恐怕你还当过逃兵吧。”

李志眼神冷然，无所畏惧，声音很大：“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把大家带到这里来，不就是希望用人垫后，然后才能跑掉吗？

你保证没人会死吗？”

众人都看着，洋晨对肖月儿招手。

肖月儿在众人面前，把贾雯背包拿来，倒出了很多吃的和吃完的空袋子，对众人说：

“这是我偷偷发现的。她也管理食物，其实缕缕偷东西吃，而且吃得不少，所以我们东西更不够。”

“什么！”众人震惊，目光猛转向贾雯。

惊吓得贾雯一屁股坐在地上。

有人开始声讨她：“你这没良心的！竟让我们挨饿，自己吃饱肚子，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

洋晨不慌不忙对人们说道：

“我给大家准备了食物。这是在遇到你们之前，去地铁口下个站点的人带回来的，

大家都放心吃一顿饱，然后我们利用这里的特点，彻底的逃生，从地铁轨道离开。”

众人狂喜，看到不远处周成等几人带来食物，洋晨有了威信，瞬间攀升。

众人一拥而吃的时候，洋晨向他们说：

“大家这里肖恩说了算，虽然我是一位岛主，而我只是帮助而已。一向对别人本着自愿，我从来不会强迫任何人。

所以不存在我逼谁。

对于那些想害我、压制我，对我落井下石的人，我只希望大家能认清面目，及时避损。”

大家狼吞虎咽吃着，短暂已有人嘴里塞得满满的，吐字不清：“行行，反正也听你的。”

有食物准备，反映出洋晨何等的思虑，这让肖恩由衷佩服。

李志呆呆看着大家扫荡，如同不存在了一样，之前话如同成了屁过去一样，此刻食物都无法去拿。

“大家慢点吃，千万别噎着了。”肖月儿高兴地提醒，并把刚才地上的捡起来。

贾雯忽然起来把她推开，抢夺这些食物！迅速趴地上扒拉到自己的面前不给人碰，往自己背包里塞！

肖月儿并不生气，好心走到旁边，贾雯又是把她推开，洋晨拧眉走过去，将背包一把拿过来。

贾雯立刻爬起来伸手抢，洋晨闪过身避开，又伸直抓着背包的手臂，另一只手牢牢抓住贾雯肩膀，她就像茶杯一样被轻易按着，根本挣脱不了。

她仍然盯着背包伸着手抢夺，洋晨一把推开，她不稳坐倒在地上，肚子觉痛。

“你已经吃的够多了，不觉得该让大家吃饱吗？”洋晨遂把背包给肖月儿。就算贾雯是女性，这种事人人都不该姑息。

此刻，肖恩自己也说过，有人的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心里装着炸弹。他真万万想不到，只好一叹，默然不出声。

洋晨更是说过倒计时。

看着贾雯肚子在痛，表情痛苦，洋晨一点也不可惜说：

“像你这样的人，少在这里装！博取同情！不想死，就不要肮脏卑鄙，很危险知道吗？”

之后，大家吃饱肚子还需要时间休息。

三楼一处空荡火锅店，洋晨忽然出现在李志旁，问道：“你在干什么？找火锅吃吗？”

李志吓了一大跳，眉头剧跳，说：“你来干什么？”

洋晨把他几个背包东西都倒出来，一片吃的东西，还有暗层，说：“这都是什么？”

手背又碰碰他衣服所有口袋，很硬的东西，是压缩饼干，“李志，这都是什么！？”

李志顿时惊羞不已，面如土灰。

洋晨很自然地笑着道：“我就说你怎么那么精神，你穿帮了。”就像说完要说的了，转身就不停地走。

“洋晨！洋晨！”李志顿时拉着洋晨，大惊地问：“你想告诉所有人吗？”

看着前面，洋晨边走边说：“不告诉别人，怎么防范你。”

“我改！”很难想象，李志竟然会说出这样话了。

洋晨铁面无情：“害了不少人了吧。牺牲的那几人就是你看准，出主意的吧！”

李志求饶。

肖月儿也跟着过来，见到李志竟然向洋晨那般求饶，顿时对其以往形象彻底没了。

李志看到肖月儿来，顿时向她求饶，甚至给她跪了。

肖月儿不想看这丢人现眼的样子，只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众人还没吃完，洋晨走到大家面前，把李志的事情讲了出来。

大家很快怒火冲天，

李志很快被揪了出来。

肖恩声严厉色：“李志，按照家园规定，你必须监禁，现在你不再是得力干将了，

你被开除了，碍于现在的情况，还需要出力。除了听命之外，其它都不要想了。”

鼻青脸肿的李志，既绝望又无力，两膝盖跪在地上。

此刻由肖恩说明，怎么甩开行尸，彻底逃脱，无比严肃道：

“继续向地铁口去，行尸会跟着我们，所以要让它们不知道我们过去。如果做到了，会因为天空的丧鸟存在，同样被行尸跟着。

所以，首要就是杀死那些丧鸟。”

众人满是震惊之色。

“我们在高层，把一排窗户都拆掉，让丧鸟飞进来，把他们全都清理掉。

清理完毕后，

我们用着火的东西，扔到向着地铁口那边的商场外面的路，把行尸退开。再开门让它们进来，

我们往高层跑，最后一段堵好，再从窗口顺绳子下去。”

人们听得神色振奋，没什么好拒绝或退缩的了，全都思索清楚只有这样才好，于是开始全力执行。

另一处空荡店内，贾雯出现在李志面前，肖恩为了不让他影响大家心情，暂时让他反思。

李志此刻落寞极了，对于贾雯的出现，渐渐涌上一种愤怒。

贾雯穿的很整洁干净，也化妆得好，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说：

“洋晨这样的人得势太可怕了，他盯着你，报复你，让你一朝失去地位，给自己脸上贴金，其实是虚伪的伪君子。”

“为什么你还出现在我面前，要不是你的主意，我今天会沦落到这样地步吗？”

“我需要你帮我。”

“哈！”李志站在她面前怒盯着，“你居然想我帮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还觉得自己能做什么吗？”

“为了活命藏食物其实本来就是你自己的想法，只不过是和我吻合，与我需要一致到了，你怪我的头上，说成我的主意，还是男人吗？

这就表明你是彻底失败了，被一个阴谋诡计的人算计成这样，还算得上一个男人吗？”

被一个女人说成不是男人，李志顿时恼羞更怒，她的话又无以反驳。

贾雯连忙说：

“你只不过是偷藏食物被抓到了而已，凭洋晨三言几句，还不够，毕竟我才是亲眼看到了而已，我会在肖恩面前美言你几句。”

话毕，李志好像明白了什么，愤怒表情渐渐消退。

“洋晨虽然现在得势，可仍然是肖恩管理，他一点也不聪明，可以说还有些蠢，哪里像某些人那么识务精明。”

“某些人？”李志露出了站边的表情，“你要我怎么帮你？”

贾雯搂住他的背，抚摸胸膛：“有他在，活命的日子根本不好过，谁知道以后还会遇到什么。就像我上次说的那样，只要我活得好好的，你也一样好好的。”

“那赵卫宁呢？”

“他？”贾雯说，“他本来丢下我跑了，连男人都不算，跟洋晨都是一个样，你呢？”

李志急忍难耐立刻抓住她的手，说：“我肯定不会跑。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

贾雯用力抽回手，说：

“我现在身体不好，刚才肚子很疼，还流了血，结果没有一个关心我的，你真的会关心我吗？”

李志急拥抱住她，说：“不要说关心了，我做什么都愿意。”

贾雯挣脱，站开来很是妖娆，说：

“他把我们食物收押着，在他们眼里，像我们这样的人随时可能被牺牲，现在就满有唾弃，以后还怎么自在安然，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不久后第五层，众人已经把边墙一排窗户清理完毕，还用工具弄大一点，好让那种体型大的丧鸟能飞进来。

当然他们是很小心进行的。洋晨忽然想起什么，警觉性的在走廊找来找去，看到李志从西餐店里出来。

李志对他露出了一抹冷哼，走过身旁，这样的神色让洋晨有些诧异，才刚经历过之前似乎又恢复了镇定。

洋晨进店里看看，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