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帮忙
易千知不甘心,她想成为源师,因为源师稀少,而且比灵师更重要。
但她没法吸收源石里的力量,只得暂时放弃。
宴会当天,易千知和纪婵语一前一后走进去。
易千知穿上连帛送来的紫色礼服,头发盘了起来,头饰耳环首饰皆以白银装点。纪婵语身穿粉色礼服,虽年龄较小,但也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
没等多久,佘彦就看见了她们,走过来说:“秦小姐,纪小姐,主人邀二位这边一叙。”
他口中的主人自然是连帛了,这场宴会本来就是连帛举办的,易千知可以说是连帛手下的人,还是要给连帛面子的。
“带路。”她点点头,跟佘彦过去了。
乔术受邀来参加宴会,将他的女伴纪婵音也带上了。他对纪婵音的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她有个妹妹。于是他便问:“那不是你妹妹吗?”说着,他朝纪婵语抬了抬下巴。
纪婵音一看,果然是纪婵语,眼中一抹震惊和心虚一闪而逝。她想过去找纪婵语,又看见了纪婵语身边的易千知。她还记得易千知,这个在拍卖会上遇到的贱人。
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在一起?纪婵音皱眉。就是这么一犹豫,两个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视线中了。
身为乔术的女伴,纪婵音不敢擅自离开,勉强的笑笑,想蒙混过去。
乔术对纪婵语没多大兴趣,很快就又和别人聊上了。
纪婵音松了一口气,微微低着头,心里在想纪婵语为什么安然无恙的从那种地方出来了。难不成还有人能看上纪婵语给她赎身?
另一边,易千知和纪婵语见到了连帛。
连帛也是惊艳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跟她介绍:“秦小姐,这位是唐松唐先生,兰城唐家家主。老唐,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秦归小姐了。”
“唐先生,你好。”易千知点了一下头,不卑不亢。能让连帛郑重介绍,看来唐松也是灵师了。
唐松不动声色的将她打量了一遍,心中赞赏,笑着打招呼:“幸会幸会,秦小姐有空记得来兰城玩儿,我定让人把吃穿住行都给你安排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易千知坦然应下。
连帛又跟唐松说道:“我这边的实力你也看到了,你如果要找人合作,我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唐松琢磨了一会儿,说道:“这件事我晚些给你回复。”
“好,我等你的消息。”连帛知道他身边招揽到一位谋士,想来是要回去跟那人商量一下。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不担心唐松会选择别人。
这时候,有人走过来在唐松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唐松脸色一变,匆匆说了句“失陪”,就快步离开了。
连帛与易千知对视一眼,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连帛还要留在宴会主持大局,易千知心领神会,追了上去。
纪婵语很懂事,不吵不闹,没凑上去瞎掺和,一个人乖乖的找了个地方坐着。
“唐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易千知来到唐松身边问。
唐松稍作思量,便就事情如实说出:“有人见不得我好,派人追杀我的心腹,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安危,智脑也联系不到他人。”
易千知:“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帮忙。”
“他们往北去了,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唐松神情严肃。此时他的手下已经开车过来接他了,他没管易千知,自己上了车。车门一关,悬浮车就窜了出去。
易千知握紧拳头,在智脑上一番操作,悬浮车就自动开过来了。她赶紧上车,一边估算唐松心腹可能在北边的什么地方,一边给连帛发消息要那人的名字长相。
说到底,无论是连帛还是唐松,他们的事与她没有多大关系,以她的性格大可不参与。但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不安。直觉告诉她,出事的这个人很重要,至少是和她有什么关联。
智脑传来轻微的振动,是连帛发过来的消息。
那人叫安敬白,没有照片,只有剪短的描述。一米八一的身高,桃花眼,直鼻,花瓣唇,瓜子脸,肤白体瘦,为人冷淡不易接近。
说真的,看到名字时她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往下看去,这一条条特征很难不让他想到那个人。但看到最后一句时,她不确定了。算了,与其想那么多,还不如先找到人再说。
天黑了,属于是易躲难寻。易千知把车停在路边,将精神力凝聚成丝探寻周围环境,这样最大范围内搜寻。
亏得这是血煞星,灵师不多,还基本上都被连帛邀请去参加宴会了,不然她也不敢随便放出精神力。万一精神力扫到别的灵师身上,就属于冒犯的行为了,失礼不说,还容易被当成挑衅。
精神力扫了两遍都没有发现,易千知便开车去了另一个地方。这种方法效率不高,但已经就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易千知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发现,又给连帛打电话:“让唐先生把安敬白的联系方式给我。”
连帛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你不必这么卖力,我们和唐家只是合作关系,况且他的人被追杀跟我们没关系,你做个样子就行了。”
易千知皱眉:“你去问就是了,我对这人感兴趣。”
连帛自知管不了她,没多说,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就发来了安敬白的联系号码。
易千知尝试给安敬白打电话,但没人接。她叹了一口气,又重复起了先前的办法。
精神力使用太过频繁,易千知脑袋开始泛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又将精神力释放出去。这一次,终于有了发现。
她赶紧驱车过去,但没有惊动追杀的那群人,而是把悬浮车停在路边的车位上。刚想打开车门,她又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礼服。这身衣服不方便行动,她换算车上备用的衣服裤子,然后下了车。
从一个路口拐弯走出来,易千知看见了四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找什么。她就像一个普通的过路人,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