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直面自身
小熊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好怕丈母娘也反问一句什么是玩家？
小燕笑了：“什么玩家，只是被骗着玩游戏的傻瓜罢了，人族有教无类，不管先天出身如何，就是真是一头蠢猪，只要肯努力学习，完成人族考核，一样可以瞬间从里到外变的比所谓的人类还像人一万倍，也只有我们这样真正转职四大职业的逆天人族，才是决定人族命运的棋手。”
小白不置可否，人族还有顺天人族，还有先天人族，他可不敢轻易占边，要看自己师父的意思。
听了这话，小熊也不纠结自己的神魂问题了，是啊，过去的就过去了，管自己神魂以前是男是女？
现在都确定是男的了，还有了个媳妇，以及一个真正的神仙丈母娘！
“你是什么职业？”
“御器师，同时和你一样完成了九转轮回，随时可以就职牌斗师，就看你师父收不收我了！”
“那，那个小燕，不对，燕阿姨，你能不能不要和我拜同一个师父，我可不想和你同辈！”
小燕听到这话笑了一声：“看到你这样真好，千年前她是我女儿，如今她也只有毫无记忆的灵魄和我女儿相同，其他都是胡万星，她不止不是胡月，也不是我女儿小燕。”
“不过，你放心，我刚说笑的，你师父从来都不是个好老师，牌斗师传承自麻皇至尊，如今你完成九转轮回，成功转职牌斗师，以后不只西昆仑有牌斗师，我们月宫很快也会有的，我不会去昆仑拜师的。”
“可你怎么成了我的将魂？”
“我当然不是你的将魂，是我在借用你的将魂和你交流，你和我曾经莫名其妙的关系匪浅，那四个女魂也来自我，就是感觉到这四个神魂的回归，我才发现你和我女儿在这里的，要不我一个不懂炼魂的古人找都找不到这里，怎么能明白这些，更无法借助聚魂幡帮你聚魂。”
看小熊有点尴尬的看着自己，小燕笑了：“放心，如今你新聚的四魂绝对是男魂，以后我也不可能再控制小燕了，只是想见你一面，说说话，顺便道个歉，我当初不该跑的！”
“没事，不是你，我这个连你看不起的玩家也不如的可怜人也无法转职牌斗师，一步登天，说起来也该是我谢谢你！”
“哈哈，是啊，互相感谢，你我千年纠葛也该划上句号了，以后我们是新的关系了，好女婿，好好照顾我女儿，我在月宫等你们来看我！”
小燕说完，就消散无踪。
同时小熊发现自己又多了一个将魂，不对，是牌魂。
此时小蝶，小叶，小燕，以及这个，叫小新吧，四大牌魂就位，他就是真正的无敌牌斗师了。
“无敌个鬼，你快点学练体，我可不想刚过来就要换老板！”
新到的小新马上开口说话，到是明显变强了很多的小燕还是不开口。
“她太厉害了，无法和你这个弱鸡交流，你什么时候接触到炼神，才能和她沟通，现在老老实实练体。”
“不对啊，牌斗师不是越弱越好，不用修炼的吗？”
“那是一般牌斗师，你是比最弱的将魂还弱，肯定要修炼，要不我们不仅用不了你的灵力，还要一直倒贴灵力，也是小叶实力倒退的原因。”
“那你怎么能和我说话，而且好像不受影响，还在越变越强？”
小新是在岳母走后出现的，在小熊的感知中最初只是个灵力最少的小光点，可此时竟然成了比曾经的小叶还亮的巨型太阳。
“因为我才是你真正的第一将魂，小蝶是蝶族的智能灵体，将魂都不是，就是被小叶勉强塑魂此时也不堪大用，术业有专攻，气脉形体和灵魂形体有联系却有不同，不是一回事。”
“小叶来自你师父，不是契合你的将魂，你只能勉强使用，她实际一直在消耗你导师的灵力，而不是你的，严格说来还不是你的将魂。”
“至于小燕，虽然是你的将魂，可是在这之前，你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她一样不是切合你的将魂，但是怎么说呢，亡魂能当将魂也不容易，他们赖着不走了，要你能和他们交流时出点灵力，谈谈条件才能为你所用。”
“他们是不是傻，不是我将魂，不就无法用我灵力吗，还不快走，在这里占位置做什么？”
“是你傻，没有任何牌斗师会嫌弃自己将魂少的！”
“他们是将魂，可不是没有记忆的灵魄，所以绝对不是傻瓜，之所以还赖着不走，是三界虽大，他们此时无处容身。”
“这里是重现的古代时空，他们是被你意外复活的古人族，和小燕一样早该死去多时，可是死过一次的他们怎么再死？那有几个小燕被天界十三家看中收留，这时代除了你，那还有第二个牌斗师收留他们？”
小新说完，小熊沉默了，这是这世界被自己拖累的古人族亡魂啊。
那自己确实有责任带着他们，就是不能当自己将魂，自己也有义务让他们轮回做人。
小熊刚这样像完，刚在一边沉默的小叶一阵变换，成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形象。
他拍了拍手掌，赞许的说：“不错，有担当，他们虽不是你的将魂，却是你的族人，是我们牌斗师的力量源泉，你要放弃他们，就永远也无法回到昆仑了。”
“你是我师父小白？”
“对！”
“你为什么杀我？”
小白没有否认，而是反问小熊：“小叶不是你的将魂，你怎么那么信任她？”
“为什么要怀疑她？”
这话问住小白了，是啊，为什么要怀疑，听话不好吗，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不好吗？
小白看小熊还在等答案，就开口解释：“你误入歧途，我只能这样为你重塑躯体神魂，要不然，将来会有其他人真的利用你这个弱点杀你。”
“你不能明说，让我改正吗，我会听话啊？”
“可我以为你和我一样不会听话，是我错了，人和人是不同的，你是顺天人族，我是逆天人族，你确实是我最适合的传人，跟我回昆仑吧！”
这一刻小白彻底认可了这个徒弟，传人。
可小熊不认这个师父了：“为什么杀我，难道你也变成了你讨厌的天界中人，完全不在乎一条人命，对他人生杀予夺吗？”
小白笑了：“这就对了，再顺天的人族在面对不公时也该质疑一切规则，这才是人族，不被掌控的人族，不论顺逆都一样。”
“你认为的师父，是给徒弟言传，那只是古老的落后教育方式，我的教授方式是身教，我要告诉你牌斗师的根基是自己的躯体，你不能借助他人躯体战斗，你就是会听，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天也会质疑这些，去违背我这个教诲，从而出现逆徒。”
“可你也不能直接杀了我啊？”
“杀人在现在的你看来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是在未来，人族掌控自己生死时，根本没有这样的意外死亡，在你看来的杀生大罪，在未来只是游戏，只是人族行事方法之一，没有对错，就和你现在对古人什么死者为大，不能动尸体分毫的行为不理解一样。”
小熊懂了，甚至提出了拓展：“就和这里的世界命运可控，所以蝶族就不在意的随意毁灭重建一样？”
“差不多吧，可我在意，所以我没参与创世计划，也是十三家中最后一个发现了你的存在。”
“什么意思，你也是十三家中人，小叶不是说你不属于十三家中人吗？”
“那是以前，就像你编排我的说法，我是个白痴，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个孤家寡人，认不清自己！”
“那你代表那一家？”
“王家，夏家，秦家，叶家等等，十二家中和我理念相和的都是我的家族，同样你也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十二家中人做将魂，她们和你的小燕一样，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需要你帮忙找到家人。”
“你什么意思，天界十三家中人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怎么还要我帮忙找家人？”
小白叹了口气，过了一会才语气沉重的说：“以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不愿意和天界十三家的人族合作，甚至对她们追求毕生的魂族传承不肖一顾，连看都没看一眼。”
“可实际情况是，小叶和你的小燕没多少区别，都是无根浮萍！”
小白说到这里，一挥手，无数个小叶的虚影在这个屋子出现，她们从小到大都在学习小白看起来正常，她们看起来是天书的古代知识，无数次实验着和小白沟通。
失败的人都会被送出去赴死，成功的人才有才有资格进入下一步考核，人族毁灭，三元宇宙六十四亿年年文明轮回，根本没有她们这些魂族普通亡魂的容身之处！
“天界从来都不是我认为的三千万人族幸存者，而是只有三千万名额，看不见的亡魂数都数不过来，而且她们本质还不是亡魂，而是命不该绝，自愿赴死的生魂。”
“这事我以前知道，但是魂族没有男子，我是男的，我也不相信这样全是女子的人族怪物是我的族人，就是我知道自己是靠她们永生也从不想承认这点，甚至以为可以自欺欺人的忘掉这一切。”
“可你和我不同，为了你心中的恩仇，愿意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了解不感兴趣的事，还不怀疑真假，深信不疑，所以你才是真正的牌斗师，能真通过魂族将魂知道第四魄，了解到魂族最核心的秘密，慧魄。”
小熊不是很懂，可知道师父从自己这里知道了大秘密，很欣慰。
可是他不关心这些，而是问师父自己更关心的事：“师父，这些我不感兴趣，告不告诉我都没关系，我只想知道毒死胡爷爷的是谁，他被那个天宫接走了？”
小白听到这话，有点尴尬的说：“我不知道，小月知道，我只是借助小叶过来和你交流的，我们牌斗师再和某个将魂离体战斗时，是无法再和其他将魂交流的。”
“那我能和小燕交流吗？”
“可以，不过不用你说，我早就帮你把她的问题解决了，其他三魂也是，不过你的躯体还要你自己带领将魂训练，只有掌握全部的基础技能，你才能真正的不死，在这之前，你千万不要神魂离体战斗！”
“那像那和尚一样的敌人再来拉我到天界擂台战斗怎么办？”
“你不违背三界规则，天界中人就无法使用这些游戏中的仙人手段！”
“我那里违规了？”
“规矩不只是你认为的天地法则，那是限制可以掌控天地的高手，我们牌斗师不用管，我们是普通人，所以对我们来说，做人的规则更重要，你明明和胡月月结婚，却当众和万星卿卿我我，就是违背做人的原则，本来你要有的都是契合自己的将魂也没什么是，他们和你一条心，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什么都不懂，还乱收了小燕，那就会让将魂离心，众叛亲离，你还怎么当聚合众人之力的牌斗师？”
知道小熊是顺天的人族，小白知错能改，马上因材施教。
“那我有女魂是怎么回事，我和我丈母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月宫？”
“你是不是以为她是小爱指引的结婚任务目标？”
看小熊点了点头，小白才接着开口解释：“你来自二十七世纪，应该知道你们那时的婚姻法吧，那是强行建立命运羁绊的契约，当时你们那时代的人族陷入繁育危机，轮值人皇在做最后的挣扎，想靠狐族道法强行让你们龙族繁衍，所以你曾经是她的副魂。”
“龙族，我不是狐族吗？”
小熊当然知道人族四大族，只不过以前都只是听说，以为这是四大皇族。
此时明白人族真相，也只以为自己是能跨时空爱恋的狐族。
“当然不是，狐族是自由恋爱，你和万星在一起是因为你岳母，龙族讲究因果，真正的繁衍之道是来世爱恋，在家族的帮助下，九世如一，千年等一回，跨越一切障碍，也是因为这，青龙至尊在二十七世纪一统生活在不同时代背景的人族文明。”
“至于你丈母娘，其实是我引荐给夏家的，要不然，害怕重蹈魂族覆辙的天界中人，那敢收留一个心魔人族。”
“师父你什么意思，我岳母不是人？”
“不是，起码在以前不是，你怎么看待这里的心魔古人，真认为他们不是人吗？”
小熊没有犹豫，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觉得他们生活的时代可悲，看不到未来，没有足够的生存条件才会这样杀戮不断。”
“那就对了，我以前认为人族繁育后代的基本原理是二生一，在魂族以前的所有人族都是这样认为的，就是研究到灵魄，发现心魔也是这样认为的。”
“这都是拜懒惰的狐族所赐，她们才是繁育之道的集大成者，可惜她们和你一样是顺天人族，不愿意质疑其中的原理，只是利用到了极致，开创出了九转轮回，创造了无视时空壁垒的繁育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