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对付柳月如
将应雪晴送回屋里以后,楚相望通过电话吩咐伍春详把柳月如及她家里人的性格特点,生活习惯,常出现的地方,在两天内全部调查清楚。
伍春详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所有相关资料已经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楚相望面前。
他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狠厉行事,尤其是面剧摘下以后,他差不多都要忘记了。
这天柳月如下班,楚相望在丰华门口叫住了她。
“柳小姐,一起喝杯咖啡如何?”
柳月如做梦也没想到他会请她喝咖啡,看来那天他在公司那么狠厉拒绝她,也不过是假正经,她就知道男人没几个好的,不过话又说回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喜滋滋应答下来,笑盈盈跟在他后头,光阴是如此美好。
两人来到悠扬咖啡馆,范晓妍看到楚相望身边跟着一个长像妩媚的女人后,替应雪晴愤愤不平。
“唉,你不是应雪晴的老公吗?怎么在我这约别的女人。”
楚相望笑道:“雪晴有你这么讲义气的朋友挺好,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管太宽了,这样影响生意,我要二楼202包间。”
“二楼没有空房,你们要聊什么在这聊。”
楚相望笑道:“假如没有,那我去别的地方了,帝都又不止你这一家咖啡馆,来你这不过是看雪晴的面子。”
听到这里范晓妍更加愤怒了,他这是明目张胆地要脚踏两只船,她一定要告诉雪晴。
这两人在她店里,好歹她还能帮应雪晴看着点,要在外头,她跟本就看不住。
她斜睨着眼撇了一眼柳月如,气鼓鼓地说:“201空着,上去吧,要什么现在可以点好,我给你拿上去。”
最贵的咖啡,点心给我上两份。
柳月如羞答答地跟在后头,平时快言快语的她,此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想矜持也好,她爸不是常说,女人就该矜持安静,招男人喜欢。
楚相望推开201的门让柳月如坐下后问她:“你在丰华上班多久了?”
柳月如美滋滋回答三年了,心里想着,他肯定是要来挖墙脚,挖好墙角以后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资格够老的。”
柳月如还等着他的下文,可他没有了下文,把吃食推给她后直接问:“你跟罗曼曼是好朋友?”
柳月如插蛋糕的插子顿在了空中,马上竖了竖耳朵,提高警惕。
“不是呀,我们就是同事。”
楚相望似笑非笑等了一会,让她多吃点,他担心后面再好吃的东西,她也吃不下了。
他慢慢喝好咖啡后,拿出一叠照片,洒到她面前:“看看,这手拉手,肩并肩的,友谊还不够深厚。”
柳月如脸色变得苍白,改口道:“还行吧!”
“那就好,能跟我说说罗曼曼为什么处处针对应雪晴吗?”
柳月如看清了他的意图,气得发抖,脸色也变乌青,这个男人绕了一圈,还是为了应雪晴。
他居然敢用美人计骗她来包厢,她偏不说,偏不如他意。
她冷着脸:“这个我哪里知道。”
楚相望玩味地看着她问:“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听出了他口气中的威胁,又感觉被他玩弄,她不甚恼火:“我凭什么告诉你?”
“就凭你妈现在在警察局,需要我的帮助。”
柳月如一头雾水,临出门前她母亲还好好的,跟她说今天要去菜地里种菜,怎么会进警察局?
她将信将疑打电话给母亲。
柳母很快就回了:“月如,你快来警察局给妈妈保出去。”
“妈,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捡到了一个钱包?我想捡到了就是我的。”柳月如愤闷道:“妈,你给我记好了,天下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井。”
“现在怎么办,他们说我不能马上拿出来要坐牢,那项链我拿去换钱了,还是天街里摆小摊的,那小姑娘说二十万,我就换了两万。”
“你别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柳月如斜睨了楚相望一眼,心想这个男人够狠的,说她母亲在警察局,她母亲还真在警察局,他是怎么做到的。
原来,今天早上楚相望看到伍春详的调查上写着柳母爱钱且贪婪,所以他决定好好利用。
柳母种菜的时候在园子里检到一个钱包,钱包里面有一条价值二十万的钻石项链,有一万元现金,还有一个智能华为手机。
她喜滋糍地想,这不是老天眷顾她,给她送钱财来了,又是什么。
看过后,马上往自己的大包里放,正放到一半,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宁五月。
宁五月道:”阿姨,我刚才丢了一个钱包,您看到了吗?”
柳母见宁五月不过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心想,这钱这包她要定了,她一边使劲将包往里推着一边笑眯眯矢口否定:“小姑娘,我没有。”
宁五月走到她跟前,指着她的包:“您是不是装在这里面了?”
“我没有呀!”
“哦,这样的话我报警了。”
“报警就报警,反正我没拿,你自己东西没收好,还乱怀疑别人。”
宁五月报了警,柳母看了看菜地四周都没有监控,除了宁五月跟她的车,什么也没有,趁宁五月报警的空档背着她的包回家了。
她哪里知道,这一切早已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了宁五月车子的行车记录仪上。
所以柳母就被抓进了警察局。
警察提醒她,捡拾到他人的贵重物品,依法应当退还,拒不退还的构成侵占行为,数额较大的涉嫌侵占罪,将被追究刑事责任。
她不但不拿出来,还坚决否定。
直到警察把行车记录仪拿来给她看,又告诉她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二年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她不得不将一切如实告诉警察。
其他的还好说现在最麻烦的就是项链。
就在那节骨眼上,她接到了女儿电话。
柳月如瞪着楚相望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据我所知你们家拿不出那笔钱,你母亲年纪大了,去坐牢不太好吧!”
“说,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告诉我罗曼曼为什么处处针对应雪晴,我满意了,你母亲马上就会出来。”
“你够狠,居然设计一个老人。”
楚相望一脸讥诮:”多谢褒奖,那也得她足够贪婪。”
柳月如憋了一肚子气,却只能忍着:”罗曼曼没对我说过具体原因,她只说应雪晴害她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毁了她的一生,她恨她,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你应该去问应雪晴,她自己做过什么,难道她不知道。”
“是吗?”
“我知道的真就这些。”
“再好好想想。”
她双手用力扶了扶头,一脸苦痛样:“想不起来了。”
楚相望安静等着,他有的是耐心,就怕她没有。
“为了你那可怜的母亲,我想你一定还能想起些什么来的,反正今天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也不会让你如意。”
柳月如看到他眼眸里的阴狠,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敷衍。
“我有一次去她家,看到她家里的照片很奇怪,就有些地方被她剪了,应该是剪掉了某个人的头像。”
“雪晴的吗?”
“不是,应雪晴比她大一届,她们根本不是同班同学,那照片都是他们班的。”说到这,她又联想起一件事来。
那次罗曼曼收到一个快递,她拆开后看到一只熊猫,嘀咕说她没买熊猫,去看快递面单上的信息,看过以后马上把那熊猫给扔进了垃圾埇。
她看了怪可惜地就对她说:“曼曼,这熊猫很可爱,你要是不喜欢送给我好吗?”
没想到罗曼曼一反常态,扭曲着脸一脸挖苦地对她说:“你确定你要,这东西你敢要。”
她被她狰狞的样子吓着了,找个理由回家了。
但这件事,柳月如没有跟楚相望说,一是太丢脸,二是楚相望太嚣张。
过了好一会楚相望问:“罗曼曼是不是给应雪晴寄了一条白金手链?”
“这个她没提起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大会这么做,她恨应雪晴,不可能给她寄手链。万一那手链应雪晴一直不拿出来呢?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她左右是偷了方子沫的寄过去的。”
“这个我不大清楚,她跟方子沫是同学,本来就走得近。我不是她的跟屁虫,不可能事无巨细都知道,你现在可以去救我母亲了么。”
“好。”
两人一同下去结帐,范晓妍看到柳月如一脸死灰,想起她进来时笑靥如花忍不住打趣:“有些男人,不是是个女人都啃得动的。”
柳月如看着她一脸痛打落水狗的样子,恨得牙痒痒,但此时决不是滋生事端的时候,到底忍了。
楚相望倒是高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