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老婆本都给你了
姜婉茗眼睛一亮,追问:“怎么做到?”
谢槿云冷冷的说:“抢国库。”
“……”姜婉茗讪笑,咱就是说,抢国库这个项目难度系数未免还是有点大了哈。
“你这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四天弄到二十万,你要做什么?”谢槿云扶额,一脸无语。
“我要买一张琴,十万两起拍。”
“必须得到的东西?”
“是的,它对我很重要。”姜婉茗点点头,认真的说。
谢槿云沉吟片刻,最终还是从抽屉里掏出一张令牌,递给姜婉茗:“给你十万两,凭这张令牌可以去皇家任意银号支取。剩下不够的你自己解决。”
姜婉茗不可思议的看看令牌又看看谢槿云,她其实没抱希望只是开个玩笑,谢槿云竟真的给她了。
这可是十万两!
小说里谢槿云后期黑化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皇帝克扣他的俸禄,查封他的家产,而现在这个时段正是谢槿云被经济封锁的最厉害的时候。
十万两,这是把老婆本都拿出来了吧!
“我一定会还你的。”姜婉茗小声道。
谢槿云神色淡淡的摆摆手,似乎不太相信:“凭你?不用了”。
姜婉茗看到他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服输:“我们打个赌,四天之内,如果我能凑得出十,不,五万两白银,你就要为你的态度道歉!”
她在现世里明明也是个亿万富翁,不允许质疑她的赚钱能力!
谢槿云听了这话似是起了点兴趣,抬起眉毛看着她:“哦?那若是凑不到呢?”
“凑不到……凑不到我就满足你任意一个要求!”姜婉茗想了想回答,“违法乱纪的除外。”
“你倒是遵纪守法。”谢槿云一声轻笑,“成交。”
姜婉茗于是志得意满的出了门。
可没过多久,她那趾高气昂的肩膀又垮了下来:“可是到底怎么才能四天之内凑够那么多钱啊,总不能真的去打劫国库吧。”
大话已经放出,坚决不能收回来,她得赢!姜婉茗的好胜心于是熊熊燃烧了起来。
给自己打了打鸡血,姜婉茗重新振作起来。
不管怎样,先去把那好不容易得来的日月参给卖了吧。
可没承想,赚钱大计的第一步就出了问题。
姜婉茗来到最开始询问的那家药铺,唤来掌柜,从宝盒里拿出日月参来。
日月参一拿出来,浓重的灵气便飘了出来,四周站着的人皆是精神一震。
“掌柜的,你看我这日月参,可以卖多少钱?”姜婉茗看到周围人惊讶的表情,骄傲的抬起头。
掌柜仔细打量那参,又是闻味道又是摸触感,犹豫了半天开口道:“姑娘,你这参是打哪来的?”
姜婉茗警惕道:“问这做什么,自然是山里挖的。”
那掌柜摸了摸山羊胡子,“姑娘这参我们收不得。”说罢将盒子推了回去。
“为什么?我这可是名副其实的日月参,十足难得!”姜婉茗错愕的问他。
“这日月参啊太过珍贵,我们店小,几代传下来从未见过此物,不知如何辨别真假,再说这参价高,小店收不起。姑娘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说完就将姜婉茗请了出去。
姜婉茗只好无奈的出了药铺,另寻他店。
西坊里店铺林立,药铺也多,姜婉茗挨家挨户的问店家收不收这日月参。
可这么多家药铺,竟愣是没有一家收这参,不是说认不出就是说收不起。姜婉茗忙了一个上午,竟都是白忙活。
“唉,这日月参竟是个有价无市的宝贝。”姜婉茗坐在茶楼,点了壶清茶,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听到她的话,旁边一位华冠丽服的公子凑过来主动搭话:“姑娘,你方才是在说日月参?”
姜婉茗眨眨眼,提防的问:“我是说了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问题。只是我对这日月参很感兴趣,家里老人生病,需要万年灵参治病。只可惜,日月参这等天地灵药,世间难寻,我寻遍了玉景也找不到一根。”那公子叹了口气解释道。
“你,需要日月参?”姜婉茗有些不敢相信,试探性问道,“若是我恰有一根,你要吗?”
那公子看起来十分有钱,想必不缺这买参的钱。
锦衣公子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狂喜,急迫的说:“姑娘真的有日月参?我要,我当然要,价钱好商量,只要你把这参卖给我,只要能救我爹,什么都好商量!”
姜婉茗想了想:“好,价格合适就卖给你。你父亲生的什么病需要日月参来医,日月参可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一般疾病可用不上。”
“我许家做买卖起家,我父亲早年间为了赚钱太过辛苦伤了根骨,现在腰都直不起来了,上个月不小心又摔了一跤,把骨头摔断了动弹不得。请了许多大夫也没办法,我只好寄希望于这传说中的日月参了。”这许公子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都说了出来,姜婉茗听完点了点头。
“你在此稍后,我让我哥哥同你一起去府里,我哥哥精通医学,加上日月参定能治好你父亲的。”安全起见,姜婉茗决定套个马甲再出门。
她偷偷躲了个无人的角落,灵气一转便易容成一个清秀少年。
半晌,一个少年出现在许公子面前:“走吧许公子,我那妹妹想必已经跟你说了,我与你同去府上。”
“在下许天杰,不知小公子如何称呼?”许天杰拱手微微一礼。
姜婉茗微微笑道:“在下万铭。”
两人于是一同往许府去了。
到了许府,这是一个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四进院子。
路上得知,许家经营布匹生意,躬耕于此已有四十年。许家的布匹量多质高,是赫赫有名的皇商,连皇家都在许家采购布匹。
也难怪这许府看着就金碧辉煌、非同一般。
进了屋子,许天杰向姜婉茗并手一指:“万公子,劳烦你了,我父便在里面。”
姜婉茗点点头,走进里屋,一个面色蜡黄、身形消瘦的老人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