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无言清水河》44.秋花蜜故乡里的事
《无言清水河》44.秋花蜜故乡里的事
细心的读者，在你读了已经写到了现在的这本《无言清水河》，你可能早已知道，它是一本生活的实实在在的言情小说。你既有了此看法，那么本章节的内容指秋花蜜也是实实在在的。《秋花蜜》是一部散文集，它是游局长的呕心力作。这本散文集诞身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可能是），你上百度去搜定能发现它的存在与来历。
说《秋花蜜》故乡的故事，具体地说，作者不是想评说《秋花蜜》这本书，是想讲《秋花蜜》这书的故乡的这个地方所发生的故事。当然，作者对于《秋花蜜》的作品、对于作家游局长是十分的敬重和敬佩的。把《秋花蜜》和作家游局放在这本小说《无言清水河》里一同出现，作者都不知道有没有对游局的不敬？若是有，我真该忏悔。不过，读到小说的人，若你喜欢散文，也不妨收藏《秋花蜜》，它也是以写实的手法，介绍当地的人文景观和现实生活，是一部难得一见的好书。
上些章节也有些交待，这夏蜀滇工作之地就在这《秋花蜜》的故乡——屏山县的锦屏镇。
在锦屏镇的下面有条江叫金沙江。这条金沙江从青藏高原发源地而来，一路狂奔直下至长江起源口宜宾的三江汇合处——合江门。在合江门处，有条江水比金沙江清澈，它的名字叫岷江。金沙江与岷江汇会形成长江，长江出口便是上海，从吴淞口流入大海。
金沙江，带有金子的沙融入的江水。在每年七八九三个月雨水的季节里，泥沙更重，江水更黄和水流更急。流经锦屏镇这段的金沙江，江面非常非常的宽。江的对岸是云南的某一村寨。在上世纪还未修向家坝大坝前还能看见对岸村寨风貌。如今连同锦屏镇的所有坡角的房子已经被淹没于水中。屏山县的县政府迁于岷江下游的靠宜宾县原来的真溪镇下的平坝一带。
夏蜀滇单位上的好些年青人，在坎下金沙江涨大水的时候，三伍人结伴去江边，脱去其它衣服，穿一条游泳裤，沿江边一直向上走去好一段路，大家才下水向对岸游去。夏蜀滇也在这渡河游泳的人群里。
你只需稍稍的用点力向对方岸边划，顺着流水往下往岸边去。遇上急流的大水泾，再加上一点横向的力划，十分钟便游过水泾，靠岸便就很快了。
大家都过了水泾差不多要靠岸了。只有夏蜀滇没去游过急流的水泾，他告诉大家，他要往回游了。大家既紧张也担心，纷纷在站在江的岸边，注视着江水中的夏蜀滇。
夏蜀滇虽算不上是游泳高手，但也有很长的游泳的历史，虽谈不上有游泳经验，但游泳的动作和在水中的耐力是不可小瞧的。凭他的能力和耐力性，游去岸边是没有问题。他也不止一次游过金沙江，算上这次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宜宾的农校游的，也是涨大水季节的时候，也是未靠对岸游了个来回。只是被水冲走很远才上得岸去。
游泳人在水中，常有脚抽筋的事。遇上这事，对于一般人来讲就是很危险的。因为抽筋很疼，心慌，难以应付和处理。应付不好和处理不当的人，危险发生便多有溺水的事。若遇此事，只要平常没有心悸的人，能静静地躺在水面上，有小浪或浪来的水时，屏蔽着呼吸，久时，稍用手掌捂在嘴鼻处，稀着指逢，让空气呼吸进出，避开溅水；平稳均匀，心静不慌，稳妥处理，一般来说都能化险为夷，慢慢游到安全地点。水中若遇口渴，口干舌燥时，也应适当补充水分，以保持身体所需。
夏蜀滇正是凭借着这些，两次都安全达到岸边。……站在岸边的同事，见夏蜀滇游到对边上了岸，他们才把悬着心放下，开始了他们的再游回来的历程。
对这游泳，还真不可大意和满不在乎的样子。如果轻视他，往往会出大事的。夏蜀滇的母亲常用“欺山不欺水”来形容水的危险性很大。
…………
夏蜀滇分来屏山，那是学校班主任的“专门”照顾。夏蜀滇想都没有想到，班主任居然因一次考察来到了屏山县招待所，俩人在此碰上。夏蜀滇摒弃之前对他的陈见，请得他到夏蜀滇招待所住的房间里，好烟泡茶的招待了他。
俩人讲了一些事，他从不提当年夏被他分配时，希望他照顾把他分配去他的同班同学恋人所在的县——珙县！那晚，班主任不仅不接受夏学生的请求，还以违反《学生在校学习纪律规定》说要处分夏蜀滇。这就是他把夏精心照顾分来屏山的缘由。
因该说，人在二十一二岁，也不该算小了。为什么，处理点事情总是做不太好？只按自己的想法和思路去处置，没有充分考虑选择在什么情况下取最佳的方式去处理；还有心态是很重要的，把要处理的事情所涉及的人，把问题摊出来，共同考虑，集思广益，择优取向。这样去处理，无论以后对与错，也是双方共同承受，也不可能有后悔的那样的遗憾。在处理他与她的恋爱关系，是否应该听听她的意见。虽然夏是好心，怕她将来因俩人分居两地，没有人在她身边及时地照顾，虽是如此认为，但至少也应该让她知道，夏蜀滇当时终止恋爱关系的原因吧？或许另有一番令双方都好的结果出现呢？怎么会选择闷声闷气、自以为是的处理方法呢？如今后悔，也不会有人理解你的。
其实，夏蜀滇心是好的，人也是好的。在他的这一生，尤其是对待女人方面，虽不能完全跟他戴上一顶「护花使者、怜香惜玉」「宁可我负她人，不可她人负我」的同情人、理解人和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帽子，但他真正能做到与人方便；他不会去强扭，他会忍让；他会把痛留给自己，不追究也不追问。在夏蜀滇生活中，一是一，二是二，机械、呆板，他不会、也学不会拐弯抹角，他一向直来直去。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性格缺陷。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根筋」。不能随方就圆、火中取栗；不能随机应变，不适「仕」途。虽是如此，但是，也无险景相迫，中立之人也能善保。夏蜀滇正属这类的人。但他机灵并有一种耐力，这是他最为宝贵的东西。
他一生中，最能抗战的是对疾病的斗争和不惧怕痛病缠身。他刚分来屏山不久，住在县招待所里。一晚，睡在床上的他，突然难以翻身，上身与腿拉扯时疼痛钻心，尽管汗从头上冒出来翻转身体也不济于是。他要下地，他要出门，他要去卫生间，他要蹲着拉屎……他只有一支腿可以站立，另一腿无法承重，他因此只好用双手侧身平抬，用两手掌撑在巷道中的两墙上，一步又一步的挪到卫生间。汗水不停地从身体里冒出。这是突然发生的事情，他没有预防，没有助他的一点用具，没有竿竿，没有木柱，更无拐杖。那一夜的一趟卫生间来回，像用去大半人生的时光，走几步又停一会。但他没失去信心，没有丧失斗志，这虽然算不上人生中的几回搏，但也是为自己的生存而战！
他不怕累，不怕苦，不怕孤独；他也不怕饿，不怕寒，不怕威胁。
他一个人与四只农村凶土狗斗智斗勇，没有主人吆喝、没有武器对付，在狗的地盘，牠们凶勇无比。四只狗两两轮换着攻击。狗住，他退，狗进他住，地上的土泥打出去，一次一次，一退再退，离牠们的房子越来越。他知道，牠们也知道，一切信号告诉牠们，牠们也怕中埋伏，这边可能不再属牠们的领土。牠们不怕独身一人的他，牠们尊重属地原则，那是别人的范围，牠们不会贸然再往前走。只要见到牠们在原地打转，再不雷池半步，遇险之人，看清后退，也无需再有过激的举动和声音，你安全，牠们也不再攻击。牠们认为胜利了，又一次赶走了来犯之敌，保家护主是牠们的天性，尊重牠，方可无事，千万不可与牠们反目成仇杀红双眼，否则吃大亏乃至丢掉性命。
夏属狗，狗的运，与狗同孔出气。不犯牠，不伤牠，是他的大体原则。但他只承认自己。非科非种的，他不愿意与之同流合污，保持做为人的「高」贵。
正值秋季，山上田间，野花遍地，香气四溢，勤劳的蜜蜂忙碌着采花蜜，这景正是秋花蜜熏染而至……
作者：墨倾似泪痕
2022.5.5傍晚于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