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在贤夏园的演出

今天又是周二，每周二都是演出的日子，大家聚一堆轮番上阵，长尧正在打快板。

月月：“第一个节目是唱快板《君不见》，表演者长尧。”

长尧：“君不见徐卿二子生绝奇，感应奇梦像追随，孔子释氏亲报送，并是天上麒麟儿。大儿九岁色清澈，秋水为田玉为骨，小儿五岁气实牛，满堂华彩皆回头。吾知徐公百步忧，积善滚滚生公侯......”

观众全都鼓掌，铜钱盆子里扔满了五毛一块的钱，最多是一张二元的人民币。这就是不白听，在江湖规矩上，扔钱就叫不白听，因为别看是短短的一小段，这是一辈子的基本功，尊重卖艺的人。

月月：“谢谢大家，接下来请听相声《如此而已》，表演者张笑勤、王笑予。”

随着长尧的节目结束，又到了休息换人演出的点，接下来登场的是张笑勤。

张笑勤：“大家好，接下来换我们老哥俩给大家说一段。旁边这位是我的搭档。”

王笑予：“我叫王笑予。”

张笑勤：“你认识这个吗？”

王笑予：“钱。”

张笑勤：“不对，这叫人民币。你再看这是什么？”

王笑予：“人民币。”

张笑勤：“更不对了，这叫5分钱。翻过来你再看。”

王笑予：“国徽。”

张笑勤：“最不对了，这叫5分钱背面。”

王笑予：“我发现你忽悠傻小子呢?”

张笑勤：“要不怎么我在桌子外面，你得站桌子里面呢？”

王笑予：“你憋着在这等我呢？”

张笑勤：“对呀！你知道你智商为什么这么低吗？”

王笑予：“为什么啊？”

张笑勤：“因为你怀胎十月的时候就营养不良，打娘胎一出生你就比别人矮一头。”

王笑予：“我后天营养补上了。”

张笑勤：“后天啊，更惨，面上是补上了，实际上是发育迟缓，别人十八个月会说话，你三岁才会叫爸爸，叫一声爸爸听听。”

王笑予：“爸爸。”

张笑勤:“哎。”

王笑予：“我是傻小子啊？你这人缺德不缺德啊？”

张笑勤：“我哪儿缺德了？我这说的不都是实话吗？所以说好话难听吗？就是这个道理。”

王笑予：“好话难听啊？有好话吗？”

张笑勤：“有啊，有朋自远方来不易乐呼，这是不是一句好话？”

王笑予：“是，这个也不难听啊。”

张笑勤：“还有呢，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王笑予：“这个也不难听啊？”

张笑勤：“者还不难听，有钱不让你逛妓院，你难受不难受？你穷的叮当响还不许你上街要饭，你饿得难受不难受？你有权有势不让你用，你憋气不憋气？就这些好话你说难听不难听？”

王笑予：“真难听。”

张笑勤：“所以，好话都难听，你缺心眼是个事实，这是好话就是不好听。

王笑予：“对，我被你画进去了。”

张笑勤：“其实，什么道理都一样，就看你怎么听。”

王笑予：“怎么听啊？”

张笑勤：“往好了听，往难了想，如此而已。”

月月：“感谢两位精彩的演出，有钱的给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杵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