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谁认真谁傻逼
“行,我的好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俩关系就这样了,但看在一父同胞的份上,这种女人玩玩就好了,谁认真谁就是傻逼。”季澜现在说的轻松,自己真正上钩那天笑比哭还难看。
“玩得开心。”季御年已是怒极,嘴上却丝毫不弱势一分,半点眼神都不愿给季澜,关上车窗,发动起汽车,远远的瞧了一眼祁娆,眼神凝重肃杀。
他看得出祁娆不算认真,见色起意可以,但如果是蓄谋已久,想从他身上捞到什么东西那她就要失望了。
祁娆心里一惊,年年的车窗膜是最深的哪种,却也无法遮掩住严肃的目光,完了,她被定罪了,该死的季澜,可戏还得唱下去,火已经烧起来了,她要再加一把柴。
“介意我上去换个衣服吗?”她浅浅一笑,并不解释和季御年发生了什么,这个点出现在家楼下,说他们俩就是去吃了个早饭?谁信。
“不介意,祁小姐自便。”季澜不想看祁娆的脸,面容妖冶,一副青春作态,让人难以自控的想要原谅,他甚至有些恨季御年,自己还没尝到滋味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祁娆这次没让季澜等太久,十分钟不到就换好了一套衣服,略职业化的装扮,纯黑色的短款呢子风衣,配上修身长裤和白色衬衫,头发高高束起,清爽干练。
她踩着三公分的黑色短靴走到车前,坐上副驾驶,“久等了吧。”
“没有,这次很快。”
“嗯,因为没化妆。”
“上次也没化妆吧。”
“素颜妆,你们男人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季澜本就对她不满,自然得找两个借口转换一下,所谓打个巴掌还得给颗枣呢。
如今软下性子的祁娆让他也不忍苛责。其实现在而言他们只是朋友,他和季御年都是追求者,各凭本事。
季澜发现自己居然在给祁娆脱罪,他牙齿扣住舌尖,不断警醒自己,然后发动起汽车。
“说一说,你给我找的人。”
“王斌,嘉林业务部负责人,钱海涛,信托经理,因为你对证券类的收益不感兴趣就没有让证券部的来。”季澜一边开车,一边解释着。
“谢了,等到了细聊吧。”
他们吃饭的地方在市里,节假日路上有些堵车,到达的时候王斌和钱海涛都已经先到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久等了吧。”祁娆走进包间,脸上带着笑。
“没事的,我们也刚到不久。”王斌自然是赔笑,毕竟嘉林是季氏独立的产业,虽然对外没有公开,但王斌这样的身份也是知道一些内部消息的,如此算来季澜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别说半小时了,就是三四个小时他们也不敢抱怨半句。
“我让服务员走菜。”季澜冲着王斌使了个眼色,不是过了不暴露关系,巴巴的过来想给他拿外套?笨得要死。
祁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面前二人的行为尽收眼底,真是跳梁小丑。
菜上的很快,秉持着体贴女士的原则,饭桌上只开了红酒,还是季澜带来的两瓶,喝了大半,虽说酒桌不该谈事,但小范围聚餐都心知肚明,自然能拿上台面。
“我刚来c市,举目无亲,很感谢季总帮忙,不然要走不少弯路。我的情况,季总应该有和你们说过吧,王总,钱总?”
“是,我们大概了解了。您是想高回报率是吗?”
“对,我有些缺钱,如果能高达30%的话就再好不过了。”祁娆非常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缺钱?”王斌皱了皱眉,30%对于信托产品来说几乎不可能做到,但小季总说了要尽量满足这位小姐的需求。“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为什么吗?”
“嗯,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祁娆脸上的笑意少了几分,眼眸低垂,平添几分脆弱。
“就是我父母已经亡故,这些钱是他们留给我的遗产。但我前些日子才发现还有一部分在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手上。他是私生子,但因为爷爷奶奶年事已高,他们又重男轻女,就想把遗留下来的一些产业交给他,除非我能展现我赚钱的能力,他们才有可能改变想法...”
季澜联想到自己调查的资料,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段秘辛,不免生出一些同情,他家庭也很复杂,如果有人要抢夺他的家产也是绝对不可以的。
“原来是这样,抱歉。”钱海涛听的认真,语气也更礼貌了一些。
“谢谢,但也别可怜我,我家境很好的,就是想争口气,给我死去的爹看看他偷偷要的那个儿子啥也不是。”
祁娆轻笑一声,拂去伤感,但每个人都看见了她发红的眼眶和溢出的泪花。
“那我简单介绍一下吧,信托公司是一种以营业和收取报酬为目的,以受托人身份承诺信托和处理信托事务的经营行为,类似银行但收益率会高很多,是一种低风险行为。您手上的是现钱,没有不动产对吧。”
“嗯,现金。”
“那我比较推荐您两种模式,房地产类信托和主动管理类型信托,前者回报率一般在10-20%之间,问题是投资金额高,回报周期长。
主动类管理类信托业内俗称资金池,投向不唯一,由受托人也就是嘉林进行风控管理,回报率最高可达35%,周期长短可控,缺点是风险较大。”
听钱海涛介绍了一番后,祁娆撑着脑袋,长长的叹了口气,“想赚钱真的不容易哦,有什么不会赔本的吗?我就这么多钱,万一赔了不是吃不起饭了。”
“风险低的就是房地产类信托,我们公司和季建有合作,季建这几年开发的房地产项目很多,并且收获颇丰。”
“那我投钱的话,能做股东分红吗?”
“嗯?”王斌一愣,“我们是和融资方签订一份《特定资产收益权转让合同》,并不是您所想的股权问题。”
“我知道,但老板不是在这里吗?”祁娆晃了晃脑袋,伸出指尖戳了戳坐在自己旁边的季澜,几分喝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