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红也是红啊！
虽然方然嘴上说的淡定，但刚刚那些话，其实全都是他安慰张斐斐的托词。
因为连他如今都有些自我怀疑了...
按理说《老女孩》应该能激起些许浪花才对啊！
怎么会连点击都没有几个呢？
好在，张斐斐并没有深究这些。
甚至都开始和贾晓玲在一旁商量着如何能接到好剧本了。
等待是煎熬的...
方然一边刷着微博，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做。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
《老女孩》虽然没有迎来网友们的盛赞，但却被之前那些电话询价的广告商们给夸上了天。
我勒个去！
这些都是猪队友吧？
他敢对天发誓，自己没在《老女孩》中植入半点广告。
如今被他们一吹捧，岂不是让还没看短片的网友，以为这是部广告？
事情也如他预料的那般，很快就有网友跳出来骂他没底线。
但更让他有些无语的是，广告商们这波背刺居然间接的带动了《老女孩》的点击。
好在，他拍摄《老女孩》时还算用心。
虽然没有自来水主动站出来帮他与网友们对喷，但网上的质疑声确实小了很多。
“方...方然，我...我和斐斐的微博爆了。”
听到贾晓玲这话，方然总算是松了口气。
看来，之前还是他太心急了。
不是《老女孩》的质量不过关，而是欠缺一个东风...
“呵呵，这只是个开始！不过，你们做好成名的准备了么？”
“时刻准备着！”
此时的贾晓玲显然很兴奋！
在刷新微博的同时，还不忘回答他的问题。
至于张斐斐则如之前一般...
虽然脸上带有些许希冀，但却没有任何的言语。
果然，信心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树立起来的。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老女孩》达到峰值时，张斐斐会陷入短暂的迷茫。
恐怕从此以后，这丫头都不会再接这类型的角色
这是科班出身的通病！
既怕被某种类型的角色给捆绑，也怕自己无法超越之前。
但这种想法很不可取！
娱乐圈可不单单是混乱这一条让人诟病。
跟风更是常态！
贾晓玲与张斐斐既然想靠《老女孩》大红大紫。
那短期内，类似的角色怕是会蜂拥而至吧？
好在，这些烦恼还需等一段时间。
不过，正是因为广告商的逆向操作，给方然提供了一个逆向的营销思路。
黑红也是红啊！
虽然方然之前挺抵触这些的...
但真尝到了甜头后，许多想法却抑制不住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比如找些水军黑《老女孩》故事内容空洞，服装太丑等问题。
再比如学于妈那样躺平般任由网友们嘲讽。
额...
前者还能操作一下，至于后者还是先搁浅吧...
他算是发现了！
网上的许多键盘侠就和叛逆期的少年似的。
大家越是反对或是抵制某部作品，就越能引起他们的好奇。
他的《追梦演艺圈》就是这样大火的。
既然有成功的例子为底，那《老女孩》只要照搬这个模式就行了。
与高昂的制作费相比，请水军花的钱真心不多。
方然在与贾晓玲说了自己的想法后，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至于他们请的水军，那还是相当给力的。
只用了半个多小时，方然的微博就再次成了键盘侠们的大本营。
为了避嫌，方然这次没有再跳出来刺激那些网友。
倒是许多攻讦过他的影评人，顺着水军的说辞，继续在网上抹黑他。
只可惜，这些人注定输了口碑。
在《老女孩》的点击率逐渐提升后，微博上终于出现了两极分化的局面。
这让方然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在考虑接下来该如何运作。
要知道《追梦演艺圈》可是他与贾晓玲和张斐斐三人投资的电影。
每多卖出一张电影票，对于他们来说都算是胜利。
“胖玲，你觉得《老女孩》能帮咱们赚到多少票房？”
见方然这么问，贾晓玲思索了许久才道：“二百万顶天了！现在网上高清的盗版一搜就能出来。且不说你那部电影卖点不多...就算咱们砸钱运作，票房潜力也没剩多少了。”
“那要是主创团队爆出绯闻啥的呢？”
“你可拉倒吧！《追梦演艺圈》请的全是些新人，你觉得观众们会在乎他们的绯闻？”
别看贾晓玲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多年的打磨却让她有着远超常人的眼光。
哎，其实方然也挺后悔的。
要是早知道烂片也能回本，他当初就是砸锅卖铁也请个性价比较高的明星了。
估计是他表现的太过急躁，让一直没说话的张斐斐皱眉道：“方然，你又寻思啥呢？”
“哎，想着该如何提高电影票房呗。”
“呵！电影有的赚就不错了，真要是想捞钱你还不如接着拍广告呢。”
听到这话方然本能的就想怼回去。
但话到嘴边，他却幡然醒悟了过来。
是他飘了啊！
明明所有的规划都已经超额完成了，但他却越来越不知足。
其实，要想刺激票房，能用的损招还是很多的。
比如买票房，扶贫包场啥的...
但方然不会做！
其一是风险太大，其二则是需要投入大量的现金。
“方然，华艺那边给我信息了。“
他见贾晓玲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苦笑着：“咋地，他们要封杀我？”
“不是...是华艺的小王总，想要请咱们三个吃顿饭。”
额...
华艺的饭局可吃不得啊！
虽说华艺如今是民营娱乐公司中的头把交椅。
但无论什么企业做到了巅峰，都难免会想将整个行业掌控在自己手中。
要说华艺想将他收入麾下，这点连方然自己都不信！
要知道人家手中不但有冯大刚和姜大文两张王牌。
就连被硬捧成新生代导演第一人的陆川，也是华艺麾下的。
他方然就算最近有了些许小名气，但也不该入了华艺的眼啊。
这好端端冒出来的饭局，到底所谓何事？
“胖玲，知道小王总为啥请咱们吃饭不？”
“具我华艺的朋友说，小王总其实主要是请你吃饭。我和斐斐只是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