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学生智慧的科技博览丛书(套装共9册)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27章 流传的木马——特洛伊的故事

荷马史诗中富丽的城市、坚固的城堡和激烈的战争,长期以来被认为是没有根据的奇谈,但是对荷马史诗怀有热切信念的德国考古学家谢里曼却找到了传说中的城堡——特洛伊及其无尽宝藏的所在地。从此,谢里曼和特洛伊的故事成为考古史上最动人心弦的伟大传奇,爱琴文明也由此翻开新的一页。

荷马史诗中的特洛伊

很少有故事能像“特洛伊战争”的传奇故事那样流传至今。公元前8世纪,希腊诗人荷马写下了两大史诗:《伊里亚特》与《奥德赛》。这两大史诗所描绘的事情可能比诗中所写的时间早500年,即发生在公元前13世纪。《伊里亚特》讲述了特洛伊王子帕里斯是怎样诱拐海伦——这位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希腊斯巴达国王梅内莱厄斯的妻子,怎样带她穿越爱琴海到达特洛伊;梅内莱厄斯的兄弟阿迦门农是怎样集合希腊军队进行复仇(其中包括勇猛武士阿喀琉斯);怎样率领这支军队到达特洛伊;希腊军队怎样围城、攻城,而特洛伊末代国王普里阿摩斯怎样奋力捍卫他的国家,守城达10年之久。《伊里亚特》以残酷的战斗场面结尾。这场战斗发生在特洛伊城外,在阿喀琉斯与特洛伊主将赫克特之间交锋。

另一部史诗《奥德赛》讲述了希腊英雄奥德赛在特洛伊战争后,在外漂泊了10年,终于历尽艰辛回到家园的故事。荷马在《奥德赛》中经常回溯特洛伊时期的事,其中有关特洛伊战争的结局是这样描述的:在围城的第10年,奥德赛设计了木马计。希腊联军烧毁了营帐,坐船佯装撤退回国,但在岸边留下一匹巨大的木马,里面隐藏着希腊战士。毫无防备之心的特洛伊人把木马当作战利品运进城去。为了让木马通过城门,他们还拆除了一部分城墙。夜晚来临时,希腊战士跳出木马,与返回的希腊军队里应外合,终于攻破了特洛伊城,普里阿摩斯和他的子民们在劫难逃,特洛伊城亦被付之一炬。

特洛伊战争结束了,但关于其历史真实性的争议却延续了3000年。在古典时代,人们对荷马史诗深信不疑,认为那是希腊人早期的一段历史;阿喀琉斯、阿迦门农确有其人,他们是古希腊文化中的英雄,而特洛伊是希腊人取得辉煌胜利的一个地方。据说亚历山大在公元前334年攻打波斯人时,曾在特洛伊做短暂停顿,并向帮助希腊人战胜特洛伊人的神像献祭。后来的罗马人对荷马史诗的真实性也依然没有怀疑,他们称特洛伊为伊尔昂,并在小亚细亚北部据认为是古特洛伊的所在地兴建了一个叫新伊利昂(新特洛伊)的城市。但到了18、19世纪,人们对特洛伊和特洛伊战争的真实性开始产生动摇,它们被看成是模糊不清的神话或传奇,学者们甚至怀疑有没有荷马这个人。他们推测荷马史诗并非出自一人之手,而是许多位诗人的共同之作。在漫长的岁月中,诗人们不断地加工润色,并系统地记录下来,以故事的形式代代相传。历史学家只能将古希腊文明追溯到公元前8世纪,他们认为,在那儿之前,爱琴地区只有贫困、不识字的农民,根本没有荷马史诗中的繁华城市和掌握大权的国王们。1822年以前,这个看法还十分流行,但正是这一年,考古史上的传奇人物亨利·谢里曼在德国北部梅克伦堡的一个牧师家庭出生了。他将推翻当时的权威之说,向人们再现爱琴文明的辉煌。

浪漫的谢里曼

从1873年开始,亨利·谢里曼这个名字就与特洛伊紧密相连,就像一提到特洛伊就会使人联想到海伦一样。然而很不幸,在那儿之前,考古学界根本不相信谢里曼。他写道:“当我还是个穷孩子时,就有了这个伟大的计划(挖掘特洛伊)。”谢里曼的童年是在德国的一个小村庄里度过的,那里风景如画,还流传着一个传说:在附近的一个小山下,埋藏着一个躺在纯金摇篮中的婴儿。据说临近的村民曾经去挖过,但最终一无所获,还浪费了无数的罗马啤酒。谢里曼家里很穷,父亲不得不去当牧师。七岁时,父亲给了他一本关于特洛伊战争的书,正是这本书树立了他长大以后去寻找特洛伊遗址的志向。为了学会希腊语,能读《荷马史诗》并找到特洛伊,他花了数年的时间。他的英语是通过背诵《伊凡的锄头》和《韦克菲尔德的牧师》而学会的。谢里曼确实做到了一切:他出身贫穷,最后却极为富裕,他想娶一位志趣相投的妻子,最后与一位迷人的希腊女子结了婚。他最终到了小亚细亚,夙愿也得以实现。

在1870年以前,谢里曼是个富有的商人,他在年轻时便移居俄罗斯,在那里经商。当实现财富的积累后,他便周游土耳其和希腊,坚定了荷马史诗具有历史价值的信念,但他需要证据,于是就开始了寻找特洛伊的工作。

特洛伊究竟在哪里呢?根据荷马史诗的记载,人们只能推测出它大致的位置是在小亚细亚西北部沿岸一带,靠近赫勒斯滂海岸(达达尼尔海峡)。在谢里曼之前,许多人曾在这一带找寻过这个传说中的城堡,但踏遍青山却一无所获。谢里曼手捧荷马史诗,重点在土耳其西北部的布纳尔巴希村和希萨尔雷克山进行考察,许多人认为布纳尔巴希村有冷热二泉存在,村后的小山像是城堡的所在地,也就是特洛伊故址的所在地。但谢里曼把这个地方的环境与荷马史诗中的描述进行对比后,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性。因为布纳尔巴希村远离海岸(距海13公里),而据荷马描述,希腊联军驻地离特洛伊不会太远,希腊人甚至能听到特洛伊城中的长笛声。而且,当年阿喀琉斯追击赫克托耳时曾绕城三周,若城堡建在村后山冈上,这一切根本不可能发生。他认定,希萨尔雷克山的可能性更大,它虽然没有冷热二泉,但离海近,地形更符合荷马的描述,而且,它附近有一座城市的遗迹,这个城市被学者认为就是罗马人所建的城市新伊利昂。他相信,荷马的特洛伊就在希萨尔雷克山下。谢里曼这种“按图索骥”、迷信荷马的做法在当时被传为笑柄。

1870年,甚至连发掘许可证都还没有拿到,谢里曼就已经急不可待地在那座小山里挖出了一条壕沟。1871年至1873年,他和他那支150多人的挖掘队伍挖出了几条大沟,并发现了结构极为复杂的遗址。谢里曼认为他能从层层叠压的泥层中区分出四座先后相连的城市。他发现其中的一座有被火焚毁的迹象,马上宣称自己发现了希腊人用了10年时间也没攻破的那堵城墙。

荷马诗人在公元前8世纪对据说是公元前13世纪特洛伊城被攻破的历史事件做了描述。据其描述,谢里曼确信普里阿摩斯王的宫殿在最早期的地层上,所以狂乱地开挖起来。除了要找寻的英雄,其他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毫无价值的,所以他将它们当作垃圾扔掉了。不过他的挖掘过了头了,超过了所渴望的那座特洛伊城所在的地层。许多遗迹都被它破坏了,山腹中的土层都没有经过检查,就被当作垃圾运走了,这令后来的许多考古学家心痛不已。

经过两年的挖掘,工人们发现了一处遗址,谢里曼认为它就是特洛伊城里的普里阿摩斯的王宫。事实上,这是公元前2500至公元前2200年的地层,而这一年代要早于普里阿摩斯一千多年,他将爱琴海地区城市文明的历史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1873年5月,他在这处遗址的一道壕沟中发现了金器,它们在砾石中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辉。他暂停了挖掘工作,以就餐为借口将工人们支使出工地。

谢里曼开始用一把锋利的刀子把那些金饰从底座上切割下来,丝毫不顾那些随时会倒塌下来的土块。“我亲爱的妻子就站在我的旁边,她用她的头巾将我割下来的那些东西包起来,然后把它们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他切割,她包裹并运送出去,包括珠宝首饰、高脚杯、精美的衣冠等等,一直到从泥里清理出第9000件为止。他对外宣称,当时这些东西全都放进了一个木箱子里面,并加上了一把黄铜大锁。“普里阿摩斯金库”令谢里曼一举成名,他认为自己证实了荷马史诗的历史价值。谢里曼对第二任妻子列出了如下要求:必须是希腊人,对古典文化感兴趣,尽量漂亮。索非亚被证明是他最好的选择,她成了他的终身伴侣。

那些黄金制品哪里去了?1996年,考古学上的这个谜团终于被解开了。当初土耳其给谢里曼发放挖掘许可证的前提是发掘出的文物半数必须上缴政府,但谢里曼却将它们全部运出土耳其。他想让他们在希腊展出,但随后又改变了主意,而将它们送到了柏林,让它们“永远保存在德国人手中,而且不再分离”。二战期间,特洛伊黄金从德国消失了,人们推测那些高脚杯、耳环、长颈酒瓶、碗、手镯和饰针等已经失窃了,而且被溶解掉,留下的除了一堆黄金,再没有其他任何价值了。1996年,谜底浮现出来。普希金博物馆举办了一次展览,展出的正是特洛伊黄金。人们终于知道,战争结束后,那些黄金便被秘密运往莫斯科。如今,德国及土耳其政府都想将这些特洛伊黄金要回去。

特洛伊战争真的有吗?

在《荷马史诗》的滋养下,当代艺术家通过电影再现了火暴的“特洛伊战争”,令考古学家倍感压力,因为那次木马屠城的惨烈尚未在考古发掘中得到证实。特洛伊战争到底有无其事?多少年来人们争论不休。在过去的16年中,来自近20个国家的350多位科学家和技术专家参与了一项对特洛伊遗址的考古发掘工作。这一遗址位于今天土耳其的西北部,其文明活动从公元前3000年早期青铜时代开始,直到拜占庭定居者于公元1350年放弃了它。今天的史学研究者普遍认为,特洛伊战争发生在公元前12世纪,那时是青铜时代的末期,特洛伊并没出现文字,没有为后世留下战争的记录。至今,历史学家在研究特洛伊战争的时候,依然不得不追随考古学家的脚步。“创作于公元前9世纪的荷马史诗是希腊人关于那场战争的最早的,也是唯一的史料,迄今为止,尚未从周边地区找到可以印证这场战争的可靠文献资料。这也正是引发特洛伊战争真伪争论的直接缘由。”有人就说特洛伊之战一度被认为是文人绮丽的神话和想象。特洛伊战争留给后世的印象永远和荷马史诗中的“神”分不开。神话给战争笼罩了虚幻的外衣,使它扑朔迷离,俨然是文人的、没有现实原型的艺术想象画卷。按照这一项目的现任负责人曼弗雷德·科夫曼的说法,确定荷马所描述的特洛伊战争的真实性,成了这一考察活动的主要任务。

一座失守的古城——科夫曼说,根据考古遗迹推论,大致可断定特洛伊城大约是在公元前1180年被摧毁的,可能是因为这座城市输掉了一场战争。考古人员在遗址处发现了大量相关证据,如火灾残迹、骨骼以及大量散置的投石器弹丸。

按照常理,在战争结束后,保卫战的胜利者会把那些用于投掷的石块等武器重新收集起来以便应付敌人再次入侵;而若是征服者取胜,他们是不会做这种善后工作的。当然,这些遗迹所反映的那次冲突并不意味着就是《荷马史诗》中所讲的那场特洛伊战争。考古证据还表明,在该城此次被打败的几十年后,一批来自巴尔干半岛或黑海西北地区的新移民定居到了那个很可能已相当凋敝的城市。

在考古学界,传统的主流看法认为,这些遗迹与《荷马史诗》中提到的那个伟大城市毫无关系。作为今天考古对象的那座古城,在青铜时代晚期已没有任何战略意义,因而不可能是一场伟大战争的“主角”。而科夫曼就此反驳说,对欧洲东南部地区新的考古研究将纠正这些看法。

“人神大战”原本世俗——科夫曼指出,特洛伊城以当时那一地区的标准来看,称得上是一个非常大的城市,甚至具有超地域的战略重要性。它是连接地中海地区和黑海地区以及连接小亚细亚和东南欧的战略中枢。在当时的东南欧地区,特洛伊城的这一战略中枢位置是无与伦比的。特洛伊城显然因此遭受了反复的攻击,它不得不一再进行防卫,以及一再修复、扩大和加强其工事。这在留存到今天的遗址上,还有明显的表现。最近的挖掘还表明,特洛伊城比先前一般认为的规模要大15倍,今天遗址覆盖面积就有75英亩。

科夫曼推断,当年荷马必是想当然地认为他的听众们知道特洛伊战争,所以这位行吟诗人才会浓墨重彩地刻画阿喀琉斯的愤怒及其后果。荷马把这座城市和这场战争搭建成一个诗意的舞台,上演了一场伟大的人神冲突。然而,在考古学家看来,《荷马史诗》还可以在一种完全不同的、世俗的意义上得到证实:荷马和那些向荷马提供“诗料”的人,应该在公元前8世纪末“见证”过特洛伊城及那片区域,这个时期正是大多数学者所认可的《荷马史诗》的形成年代。

科夫曼认为,尽管在荷马生活的那个时期,特洛伊城可能已成为废墟,但是留存到今天的这一伟大之城的废墟也足以给人深刻印象。生活在当时或稍后时期的《荷马史诗》的听众,如站在彼地某一高处俯瞰,应当能一一辨认出在史诗中描写的建筑物或战场的遗迹。

东线发掘的新证据——尽管特洛伊位于安纳托利亚(小亚细亚的旧称),但两位特洛伊考古活动的先驱(德国考古学家谢里曼,1871年发现了古代特洛伊城遗址;卡尔·布利根,主持了上世纪30年代对特洛伊的考察)却带给人们这样一种观点:特洛伊是希腊人的特洛伊。这个观点是一种成见。而科夫曼指出,这一观点并不正确,两位先驱的考古研究仅涉及在“西线”从希腊到特洛伊的考察,却忽视了在“东线”对安纳托利亚地区的整体考察。

科夫曼说,随着考古研究的不断深入,学者们已大致确定,青铜时代的特洛伊与安纳托利亚的联系是相当密切的,这种密切程度要超过它与爱琴海地区的联系。在特洛伊出土的、数以吨计的当地陶器以及其他一些发现(如刻有象形文字的印章、泥砖建筑、火葬现象)都验证了这点。

对安纳托利亚的研究告诉人们,这座今天被称为特洛伊的城市在青铜时代后期曾兴起过一个有相当实力的王国——威路撒。赫悌帝国和埃及人与威路撒都曾保持着密切联系。据赫睇帝国的历史记载,在公元前13世纪至公元前12世纪早期,他们和特洛伊城之间的政治和军事关系甚是紧张。这个时期正是《荷马史诗》所描述的发生特洛伊战争的时期。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这一点值得继续研究。

结论仍未确定——几十年前,那些坚持特洛伊战争真实性的学者们曾是少数派,他们的学说曾被主流学术界嗤之以鼻。然而,随着近十几年来相关考古活动的突飞猛进,当年的少数派如今成了多数派。而今天的少数派,那些坚决否认特洛伊战争真实性的学者只能用一句“特洛伊没有任何战略意义”的说法支撑他们的观点,正如科夫曼等人指出的,这种说法过于勉强。

科夫曼说,现在大多数学者已达成共识,在青铜时代后期的特洛伊曾发生过几次冲突。然而,我们还不能确定荷马颂吟的“特洛伊战争”是不是对这几次冲突的“记忆蒸馏”,是不是的确发生了一场值得后人永远追忆的大战争。经过多年的考察和研究,德国考古学家曼弗雷德·科夫曼宣称,他找到了特洛伊城的城墙遗址,《荷马史诗》的记述是属实的。一个关于爱情与战争的凄美故事的面纱渐渐被揭开。

其实,早在19世纪,德国考古学家及商人亨利·谢里曼就开始了对特洛伊城及《荷马史诗》所描述的特洛伊战争的真实性进行了卓有成效的考察和研究。他最先发现毁灭后的特洛伊城的遗址,他认为特洛伊城位于现在的土耳其海岸,靠近达达尼尔海峡,是连接欧洲和亚洲的重要交通枢纽。此外他还发现了许多金制的装饰品,还发现了他认为的特洛伊城的城砖。因此他第一次使人们相信特洛伊的故事是真实的。

但是,亨利·谢里曼毕竟是有局限的,他所采集和得到的数据没有切实的根据和证据,并且他大多数的结论都是臆想和猜测,因此,他的结论受到了挑战。首先是他先前的助手威廉姆·德非尔德,德非尔德发掘出更大量的城砖,并且发现了观测塔和城门,这些城砖是青铜器时代晚期的,在时间上很符合史诗和历史的记载。而且城墙的构造和外形也与《荷马史诗》的描述很相似,例如,据《荷马史诗》记载特洛伊城建立在一个三面环水的半岛上,威廉姆·德非尔德的发现似乎能印证这一点。

可是,考古学家还是对此提出异议,因为德非尔德发现的特洛伊城太小了,就像一个小城堡,这样的城墙如何能禁得起10年的战火摧残。科林博士就认为,德非尔德他们发现的“特洛伊”不该是实际上的特洛伊,如果荷马是正确的话,特洛伊城应该更大,而且是一个能够进行长期防御和作战的大型城堡。

1938年,美国人卡尔·布利根也进行了关于特洛伊的考察和发掘,也提出了他的意见和看法,从此关于特洛伊的说法众说纷纭,原本神秘的神话传说变得更加神秘起来。此后50年,人们似乎对特洛伊的关注和热情降低了,特洛伊城的真实性问题始终没有一个定论。

1988年,曼弗雷德·科夫曼教授组织了一个更大的科考队,他虽然对神话传说不感兴趣,可是他对关于特洛伊三千多年的历史价值以及它位于亚洲和欧洲的重要的战略地位还是兴趣颇浓。首先令科夫曼不解的是,特洛伊的大门是开放型的,似乎不可能被封堵起来,因此,他认为,特洛伊城可能在外线还有防御系统,要么,特洛伊的城墙还要在外面,这就意味着特洛伊城比原先预想的还要大。

因此,科夫曼的科考队继续向外发掘,首先他们找到了威廉姆·德非尔德发现的青铜器晚期的城墙遗址。至于“特洛伊木马”,科夫曼认为可能只是荷马超长想像力的发挥,因为130多年来,没有证据能证明它的存在。当然,特洛伊考古不仅仅是一个永恒的传奇,它也开启了一个新的考古时代,用史实证明了《荷马史诗》的真实性。但是也并没有真实地让世人彻底清楚。其中尚有许多“梦里看花”似的谜案在吸引无数有志考古者去探索,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