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兴门派神秘师尊VS未来黑化温润徒弟7
“天云宗弟子白霜,行径卑劣,无视规矩,罔顾礼法。自今日起,罚去后山思过,为期十年,期间不许任何人探望!”
肖云鹤挥了挥衣袖,一道灵力打入白霜的丹田,将其的修为封印。
白霜跌在地上,面如死灰。没有了凌华这个靠山,她变得任人拿捏。
两个弟子将白霜押了下去,宗派大比也以这场闹剧收尾。
时已夕阳辞树,暝色上窗。
夜间的宴会上,朝昭吃饱了就跑,留下君牧尘一人应付那些来敬酒的人。
朝昭来到一处池塘,仰头看着悬空的玉盘,轻轻叹了口气。
“系统,我们什么时候能完成任务?”
系统:等魔尊出现。
朝昭弯腰拾起一根枯木,在空地描绘。期间还不忘跟系统吐槽,“我都等了他一百多年了,他到底啥时候出现?”
系统:快了。
朝昭摁了摁脑袋,记起之前系统似乎告诉过她魔尊叫什么,不过……叫什么来着?她不记得了。
“系统,那魔尊叫什么来着?”
系统:江吟。
“什么?”
朝昭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你说他叫什么?”
系统又用那冰冷的机械声音回道:
“江吟。”
朝昭大惊,她恍然意识到,“他怎么和我徒弟同名?系统,你出错了吧?”
系统:宿主,名字是你起的。
系统提醒了朝昭,朝昭甩了甩脑袋,企图想起当时的情景。她喃喃自问,“对啊?我当时为什么给他起名叫江吟?”
越想越头疼,朝昭松下手中的树枝,捂住额头,身形晃动。
就在朝昭晕倒的瞬间,躲在暗处的人瞬移到朝昭身后将她扶住。
凌华没有出席宴会,来这里也只是因为这里是从前朝昭常来的地方,却不想在这里碰到了她。
凌华轻轻摇动朝昭,试图将她唤醒,“昭儿!昭儿!”
凌华连唤了朝昭好几声,她都没有动静。
朝昭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掉了,她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没法理会。直到系统的声音响起:
系统重启……
朝昭彻底昏睡过去。
凌华手搭上朝昭的手腕,将一丝灵力灌入,发现朝昭并无大碍,但不知为何会陷入昏睡。他抱住朝昭,打算先带她回自己寝殿。
忽,草间微动,凌华转头望去,却没发现任何异样,就带朝昭离开了。
……
江吟拖着剑走在回去的路上,每一步都如踏在刀尖。他方才发现朝昭不在宴会,便出来寻她,却不想……却不想看见朝昭与凌华拥在一起……
“看见了吧?你若是再不快些,你的好师尊就要成为别人的了~”
那声音如同魔咒不停地缠着江吟。
“闭嘴……”
江吟的双眸隐隐发红,垂落的手握成拳,青筋爆出。可那声音还在作响:
“江吟,承认吧!你嫉妒了!嫉妒到发狂!你想杀了他!不是吗?”
“闭嘴!”
江吟嘶吼着,控制不住的灵力从身上爆出,化作利刃将四周夷为平地。
黑雾般的魔气缠绕在江吟身上,他望着四周空荡荡的,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
江吟拔出剑,一剑划过自己的手臂,皮肉绽开的痛苦让他清醒了许多。
他垂下手,剑滑落在地,应声跪在了地上,仰头低吟:
“师尊……”
——
“嘶~”
朝昭掀起沉重的眼皮,却见一张迷糊的脸贴近,她下意识的挥拳打上去。
“咚——”
凌华不备,被朝昭一拳打在眼睛上,后仰倒在了地上。
朝昭赫然清醒,她起身看清倒地的人,什么也没想,撒腿就逃走了。
“系统,怎么回事?我怎么在他那儿睡着了?”朝昭问。
系统:你晕过去了,是他抱你来这儿的。
“晕过去?”
朝昭敲了敲脑袋,不知为何,她怎么也记不起昨夜发生的事。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朝昭唤出铁柱,御剑前往天云宗为她准备的客房。
“肖云鹤?”
朝昭才落下,就见肖云鹤背身站在她房门前,不知待了多久。
肖云鹤听见朝昭的声音,他转过身来。散落的银发泛着淡淡微光,在看见朝昭的那一刻,眸中闪着流光。
“朝昭……”
朝昭听着他唤自己,从前的记忆涌上来。肖云鹤从前可谓是为女主付出了很多。
这种又体贴又帅的男二,女主怎么就看不上呢?
朝昭不禁暗叹一口气:
真可惜。
肖云鹤与朝昭就这样站着,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肖云鹤开口,问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明白的事。
“你……过得可好?”
他一个大宗派的宗主,竟在面对朝昭时手足无措。
朝昭不忍心欺瞒肖云鹤,她点点头,道:
“多谢宗主挂怀,朝昭离开天云宗的这几年,一直过得很好。”
肖云鹤听见朝昭道回答,会心一笑,“那便好。”
朝昭淡淡笑着,她回望远处的初阳,道:
“肖宗主,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启程回宗了,请多保重,在下告辞。”
“朝……”
肖云鹤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挽留朝昭,但想到什么,又退了回去。
朝昭加快步伐离开,没有给肖云鹤挽留的机会。
她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同,也不希望再与天云宗有瓜葛。即使肖云鹤很帅,但……人家爱的是女主,又不是她。
“太可惜了,这么一个帅哥。”
朝昭打了个哈欠,本来还想多睡会儿,但想到要是自己睡过头,错过约定好的时间,君牧尘肯定又要抱怨。
但想到自己把所有事都丢给君牧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也赔了他一个“老婆”啊,不是她让君牧尘召晋岁言入宗,恐怕君牧尘这辈子都得单身。
想到这里,朝昭搓了搓手,欢呼道:
“我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等朝昭来到集合的地方,所有弟子整齐划一,齐声喊:
“见过宗主。”
朝昭背过手,故作老成,她点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
“君牧尘,你怎么了?”
朝昭走近,看见君牧尘披着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仔细看,他面色红润,看起来也没患什么急症。
“咳咳——”
君牧尘干咳了几声,嘶哑着噪音,道:
“我无事,只是昨夜喝醉酒了。”
说罢,又整了整身上的披风。
而身后的晋岁言盯着君牧尘时不时露出来的脖颈,看着上面可疑的红点,笑得餍足。
“噢。”
朝昭有些心虚,毕竟是她将君牧尘一个人撇下的。
朝昭不再追究这件事,她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江吟的身影。
“江吟呢?”
“你徒弟,你问我?”
君牧尘眯起眼,小脾气有些上来了。
朝昭摆了摆手,道:“我去找他。”而后转身离开。
到了江吟暂住的客房,朝昭发现房门敞开着。
她小心翼翼走进去,轻声叫着:
“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