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页 闻风而逃
几日过去,彩鹬身子在施程㣺的精心照料下恢复的非常好。
其他皇夫都趁这个机会各种花样送温暖。
冯富䵁和陈民䰞一人煲汤一人送菜,给她喂的都圆润了不少。
从一品贵君韩雯朙每日都来给她吹笛子,从二品扶宫朱自㕀在一旁伴舞,看得她心情很愉悦。
正三品贵卿秦坪戥到没什么才艺,每日就拿着画本子给她讲睡前故事,每次施程㣺以时间太晚殿下要早日休息为由撵走。
秦坪戥恋恋不舍的拉着她的手:“殿下,待您养好身体记得来看臣啊。”忽略身后施程㣺的催促声,见她点头才三步一回头的退了出去。
每日将这波人送走后施程㣺立马点熏香去去那些男人的味儿,在用鸡毛掸子在他们碰过的地道都扫一遍才安心。
:“程㣺朕的身子是否以大好了?”她见他未答,那就是默认:“朕是一国之主,许多事儿还等着朕处理呢,国不能一日无君…”
被他突然扑上来拥抱的动作打断,撒娇似的将头埋在她的颈儿间:“殿下能不能时来臣这儿看看…”
她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你之前不是还要同你师傅去游历么?”
他撑起身子一点,丹凤眼含情脉脉的望着她:“殿下真舍得?”
她抚着他的脸:“朕答应你的,待你游历攒够经验回来给你开间医馆,这不是你最想要的么?”
他又一次埋到她颈间,褪去外衣环住她就这么睡去了。
次日,彩鹬上朝见批改好的奏折组织发下去,一些有问题的单独留下来谈。
:“冯将军,您这出兵功打王国是谨慎考虑过的?”她问。
冯趾鹑上前:“是的殿下,现本国以有一百万的精兵强将,功打王国那些散兵不是问题…”
:“等等,什么才一百万?”她重重放下折子:“打王国没问题,本国的兵都去打仗了,周边小国且不是要趁火打劫?”说着沾取红墨汁在折子上画了个大大的叉,让卫㵙递下去:“在招一百万兵用来守城。”看她接过折子低头离开的背影还不忘加一句:“给朕好好练。”
又拿起第二个折子丞相陈百灵的:“陈丞相朕未婚时您催婚,朕现在已婚您老又开始催生。”说着直接在上面画了个叉,在让卫㵙送过去:“朕身子刚好些,这也不是朕一人能决定的,还要看天意。”
陈百灵也是看着彩鹬长大的,也不外头,直接了当:“那就是殿下的丈夫们不行,应该让帝后在组织邀选秀才是…”
:“滚!”彩鹬怒视。
:“是。”陈百灵行礼转身头也不回气完就跑。
还有最后一份折子是太师韩学的:“韩少师催我审罪犯,正好朕现在就要去,您老也同我一起吧!”
:“殿下不必了吧…”韩学晕血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儿,殿下肯定故意的:“下管年纪看不了这个血腥画面…”
彩鹬摆手:“那是看的少,多看看就免疫了,褚㛎和卫㵙缠着点儿少师。”
:“唉唉唉,不用不用下管自己能走。”韩学现在很后悔呈这份折子。
刚到天牢门口,太师就捂着鼻子说什么也不进去:“这浓浓的血腥味老夫都要吐了,殿下行行好下管真的不行…”
彩鹬便大发慈悲放他回去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中央的问审处,华欲被抓后第三日还被劫狱过两次,都没将他救出,第二次将劫狱的人抓住了想对方直接咬毒自尽了。
而华欲这边自然不好受,本来没打算用鞭刑的,这下好直接打到他吐真言为止。
:“殿下我招,我全招,只要您给我个痛快别在折磨我就成。”他面色苍白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她在他对面坐下:“谁派你来的?”
华欲:“您不是拿到劫狱人的龙符了么,正王水雉。”
她拿起那龙符把玩着:“我母后的毒跟王水雉也有关吧?”
:“是,当年就是王水雉来访下的,等她回去毒性刚好发作,擒贼先擒王,她立了大功被赏识,之后她又用各种手段将她的兄弟姊妹们一个个的除掉,才当上的帝王。”他一连串说了太多话,忍不住的咳嗽。
彩鹬听着心如刀绞手一用力龙符在她手中碎成了两半:“褚㛎派人将他送回王国。”说着起身上前将龙符塞到他袖袋中:“你顺便将这个也交给王帝,告诉她朕还会过去拜访的。”
出了天牢心情有些沉重,漫无目的的走着。
褚㛎发现方向不对:“殿下不去养心殿么?还有奏折要…”
话没说完被卫㵙拦了下来:“你没看殿下心神不宁的么,算啦,今日让殿下歇歇吧!”
二人在无话默默的守在身后跟着。
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长明殿,为前女帝彩鹬母后立牌处,里面传出了和尚超度念经的声音。
自从母皇过世后她就请和尚们轮班日日夜夜的前来为母后念经,一直到现在。
她进去为母皇又点了一盏长明灯,跪在一旁合掌:“娘亲彩鹬已经查出陷害您的人了,女儿一定会为您报仇的!”
旁边老和尚轻声道:“殿下复仇会死伤很多无辜的人,还请殿下深思啊!”
她摇头:“我意已决,伤亡我会控制的,母皇突然过世国家民心不稳时,王国趁火打劫,我国伤亡惨重。”她起身:“这不是私人恩怨,也是为我曾经牺牲的子民们一个交代。”说着像老和尚行了礼。
老和尚忙起身回礼:“天子之礼殿下使不得,洒家受不起受不起。”
她接着道:“还要烦请长老继续为母后念经超度。”
老和尚叹气看着那牌位:“殿下其实您母后在那边已经放下了,是您的牵绊和心中的执着一直拉着她,令她无法安心离去罢了。”
她未答又行了礼出去了,直奔养心殿方向,想到什么侧脸问身后二人:“最近有没有我的信?”
卫㵙点头:“从王国来的,是在殿下中毒那日到的。”
她点头:“以后在有信直接呈给我。”
二人点头,卫㵙:“是奴婢疏忽了,请殿下责罚。”
彩鹬步伐快了些:“罚你一会给我沏杯茶。”
大部分奏折已经被文官批过一遍了,由她再来检查一遍。
轻松但盖不过数量多,当忙完以到申时,喝口茶压压饥饿感。
卫㵙上前:“殿下在哪吃?”
她正想着,门外褚㛎跑来传话:“殿下帝君和帝贵君来送饭来了。”
:“正好,让他俩都进来吧!”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坐上餐桌看着他二人忙前忙后一顿摆盘。
直到二人同时像她递筷子,她看着面前的美味佳肴很满意,起身自己取筷:“行了别挣了,你们二人都好好吃饭。”
二人互相瞅对方不顺眼,最后干脆不瞅,然后跟比赛似的给她加菜。
眼瞅自己的碗里以快堆成小山,她抬手制止:“唉唉停,从现在开始都自己夹自己的。”
陈民䰞白了对面那人一眼:“殿下觉得拿个菜更好吃一些?”
:“都挺好吃的!”她谁也不敢的得罪,本来两人较着劲儿呢,在真掐起来就不好了。
冯富䵁起身为她盛了碗汤:“殿下快尝尝,这个汤臣顿了一天,很鲜的!”
她点头:“好了,食不言寝不语,都给我好好吃饭。”
这二人总算安静下来了,消停不少她也很快吃饱了,还没等她开口。
陈民䰞抢先道:“殿下从回来便没去过臣那,倒是刚回来就直接去了帝后那,这次按顺序也该伦到臣了吧?”
冯富䵁干脆忽略他的话:“殿下一直想要位皇女,臣知道,臣日日喝中药调理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殿下…”
:“好啦,你们别吵了,一左一右朕头都快炸了。”她起身想了想:“确实安牌子的顺序今日应该轮到陈民䰞了,富䵁你入宫早也该让着弟弟才是。”
冯富䵁随有怨却没理,起身默默收拾自己带来的碗筷。
:“先不用收拾。”她拦住:“既然你这么为朕用心的调理自己的身体,那今夜由你服侍朕沐浴。民䰞你去铺好床等着朕。”
褚㛎和卫㵙默默收拾着碗筷:“殿下这注意可真是高明。”
褚㛎点头:“这就是为何后宫一直能这样和谐的原因。”
陈民䰞将她拦腰抱起,冲冯富䵁调搬的眼神大步走至里屋屏风后。
小心的为她褪去衣衫放到浴桶中外上面撒上花瓣,拿起陶㼽动作轻柔为她细细的搓着。
搓过一遍后正要将她抱出上麩粉,她拦下:“朕也来为你搓吧。”
:“殿下…”会不会身份不合适,但看她坚定的眼神还是妥协了。
自行褪去衣衫背着身进来后背给她。
她噗嗤一笑:“你这是在害羞么?”上手为他搓着。
:“殿下,力道可以加重些。”他耳朵以烧的通红,但还侧过脸用余光看向她。
女人洁白的皮肤在温热的水中显的多粉嫩,杏仁眼带着水光含情脉脉。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即便是身后的力道加重了些,但还是痒痒的,让他心中也痒痒的。
:“好啦殿下!”她夺去陶㼽放置一旁,换住她的腰:“该入正题了。”
说着先是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鼻子,耳朵,最后落到了她的唇上。
先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之后加重,一路向下,在她的心房处留恋。
手从她的腰也像下,敢到她轻微颤抖,他在她耳边喃喃道:“殿下放松,交给我吧。”
从她身后进入主题时。
冯富䵁在屏风外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咳咳,陈民䰞这么慢么?别把殿下折腾的到我这儿没力气。”
陈民䰞冷笑:“等着吧,自然没你那么快。”动作没停:“殿下没力气,你不有力气,难不成…”说着慢慢发力:“还让殿下都市您?”
动作太大,她没忍住一声娇喘:“冯富䵁,回去等着!”
听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放开了出声。
两柱香过后,陈民䰞将她抱出,她如死鱼一般瘫软在他怀中,她请吻了吻她额头:“殿下,不然将帝后打发走,今夜就由臣夫服侍您吧!”
她省着力气眼睛都未台:“朕可不想在朕的后宫有宫斗事件。”
他点头,也是。
便进了里屋,冯富䵁从他怀中接过人,轻轻放到床榻上。
陈民䰞走时还不忘加醋:“请帝后放心,出来时臣用麩粉将殿下里里外外都搓了一遍,绝对不会留下臣的味道的。”
彩鹬躺了一会,感到身旁的人未动,太眸看他:“你在不懂,朕就要睡了…”
话未落,吻便上来,霸道的占有欲:“殿下为和让他先?”他吻着问着。
她哄小动物般摸着他后脑:“行,下次让你先…唉,怎么还咬人?”
他试图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被她拦下:“这么热的天,朕可不想天天戴纱巾。”
他褪去衣衫露出白晰的脖颈儿,递到她嘴边:“那殿下来,给臣留下痕迹吧!”
他霸道的占有着她的每一寸。
结束后在她昏昏欲睡时,听到他在耳边说着:“真希望殿下只属于臣夫一人的。”
次日,彩鹬午时才起,浑身酸痛,以后不能一下翻牌两人,太累了。
褚㛎和卫㵙前来服侍。
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是凉的人应该走有段时间了:“冯富䵁什么时候走的?”
褚㛎:“昨日殿下睡去帝后便离开了。”
这个死没良心的,她去他那边也没办完事儿就走的道理。
见彩鹬脸色不太好,卫㵙安慰道:“许是觉得床铺太歪了挤到殿下,所以先行离去的吧!”
算了无所谓,朕皇夫多的是,他表现不好就翻表现好的。
对了,还是要谨慎些:“叫太医来给朕把把脉。”毕竟昨日他们表现还是很卖力。
酒足饭饱后,看着太医皱眉为她诊了半天脉,她忍不住道:“怎么样?”
太医起身行礼:“回殿下,现在还诊断不出,烦请殿下这六到八日先不要行房事儿,以后下官在来复诊。”
:“行吧退下吧!”她磕着瓜子,没有夜生活那该多无趣:“卫㵙朕的奏折快批完了,那帮大臣也跟闲吧,这几日把早朝改为夜朝,天天来,去通知。”
接着几日下来,郑国夜晚都能看到如长龙般在个条街穿梭的上夜朝的马车。
大臣们扶额叹气:“殿下又发什么疯?”
直到宫中传来喜讯,殿下有喜了。
夜朝又变回了早朝,同时也变回了一周一次的上朝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