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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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偷玫瑰6

后面几天惠星没接工作,在家闲着,惠文华总是念叨着对象的事儿,她听多了,免疫了。

后来惠文华看她才柴油不进,也懒得和她浪费口水,只是看她眼神带着嫌弃,和她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话里话外的,都想赶她离开这个家。

惠星落得一个清闲,偶尔上上微博,网上她和保镖恋情热度未减,甚至因为她和沈听风体型差,皮肤色差,那张相片上的公主抱很有偶像剧里的感觉,好多网友在磕cp。

还有人写了娇野玫瑰和糙汉保镖言情文,在粉丝后援群里疯传,内容面红耳赤,她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去床上的路上,这些网友胃口挺重的。

这些绯闻家里从来不过问,似乎是知道是假的,这点让惠星很自在。

晚上,惠星在客厅的沙发上陪霍嘉嘉玩搭积木,惠文华下楼和老友下棋去了。

周瑾倒了两杯牛奶,看着惠星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当初惠文华介绍周瑾给她认识时,周瑾怕她抵触她这个后妈,小心翼翼的讨好,那会她也不懂事,总是对周瑾冷脸。

要不然怎么是小时候呢,幼稚又可笑。

后来,惠星很早就接纳了周瑾,作为继母,她没有苛待过她。

她和周瑾相处的不多,虽然周瑾和惠文华结婚十多年了,但她和惠文华年轻那会忙着工作,后来两个人退休了,她又进了娱乐圈,怕被私生饭打扰就搬出去。

给两人相处的机会特别少,平时回来也只是简单寒暄。

惠星朝着女人叫了声:“周姨。”

周瑾笑了笑,有些局促的把牛奶递给她:“睡前喝杯牛奶,助睡眠。”

“谢周姨。”惠星不爱喝牛奶,还是伸手接下来了。

“你爸现在催你结婚也正常,三十的人了。也该有个男朋友了。”

惠星摸着白瓷杯子:“周姨,结婚这事急也不行,至少是互相喜欢的才行。”

周瑾点点头:“倒也是,急不得。其实你爸也不是非要逼着你,你当年和那个男孩分手后这几年你就一直单着,你爸怕你在那段感情受了伤。”

听着周姨的话,惠星摸着白瓷杯的手慢了一下,一下一下慢慢地摩挲。

“我只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

周瑾点点头,也没再多问。

那时候两个人谈恋爱两家家长是知道的,当初还阻止过,也知道拦不住,后来也随着他们去了。

只是没想到,当初连大学都约定好在一座城市的两个孩子后来还是分手了。

“奶奶。”一旁玩积木的小男生忽然抬头,“我上次在商场里看到一个叔叔,他送了我一个娃娃,我想让他做我姑父。”

周瑾笑问:“那你有没有问人家要联系方式?”

“我忘记了。”男生沮丧着脸,“后来有个女生和他一起走了,奶奶,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可能吧。”

小男生叹气:“他送我一个娃娃,我想把小姑送给他,我老师说,这叫礼尚往来。”

惠星:“……”

周瑾笑着纠正:“小姑可不能这么送。”

“小姑。”

“嗯。”

男生认真看她:“你同意吧?”

惠星:“……”

小男生撒娇:“小姑……”

“送你个鬼,睡觉。”

惠星回了屋,一进门就看到放在床边的手机亮着,不知道振动了多久,惠星走过去,看着手机迟疑了会。

回嘉州有段时间,那天在电梯门口分开后,就没联系过。

惠星划过接听,对方开口说话。

“最近没事?”

“怎么了?闲得蛋疼?”

他笑:“是有点,从来没这待遇,月薪三万就伺候人这么轻松。”

“那你免费干。”

“那我也得有口饭吃,你说是不是?”

他那边窸窸窣窣,没一会儿就是擦火柴的声音。

像是他点上烟,吸了口。

紧接着,就是一个女声,叫他沈哥。

惠星有点闷,伸手拉开窗帘。

“我房子在你手上,你还想压榨我,念点旧情。”

惠星笑了笑:“念旧情?你当初跟我分手时可是连个理由都没给我,我养条狗,也会对主人有感情你说对么?沈听风?”

沈听风吸了口烟,默了会:“你现在不是知道了么?”

“我不能连累你。”

惠星哼:“你说可不可笑,你那会和我说,你没车没房没存款以后会有,结果以后了,你还是一无所有。”

沈听风吸了口烟,舔了舔下唇,低低笑了声。

“我这人,大概这辈子没什么出息。”

惠星深吸口气,胸口忽然堵得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有点窒息。

有时候觉得他很陌生,因为她认识的那个沈听风,少年轻狂,可他现在不像以前了,可能是随着时间,年纪大了,收敛了那份轻浮。

惠星看了眼窗外,夜来的悄无声息,过分安静,呼吸声也清晰了。

他那边隐隐约约能听到女生说话声。

她匆匆说了句“困了”就挂了电话。

沈听风吸着烟,拿下手机看了看。

今晚她脾气出奇的大,他好像也没招惹到她。

他眯着眼,掐了烟,走到客厅,两个女生坐在沙发上,女生之间好像总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一样。

沈听风提醒两个女生早点睡,伸手关了电视。

听韵撇嘴不满:“追不回嫂子就拿妹妹出气。”

江冉诧异着,朝着沈听风看过去。

男人正低头发短信,空闲中抬了下眼。

听韵立马怂了,她怕她哥,从小就怕,拉着江冉灰溜溜进了屋。

沈听风不由得笑了笑,抬手脱下衣服,进了卫生间,简单冲了澡,水珠顺着腰腹肌肉滑下来,他随意扯了毛巾裹在腰间。

室内灯光昏黄,沈听风走到窗边把风铃草拿进屋,浇了水。

那时候他们背着家里偷偷跑出去约会,坐车走了好久,到了一个不知名小镇,路上她也看上这样一盆,白蓝色花瓣的风铃草。

那天回家晚了,她怀里抱着花盆,靠着座椅睡着了,车子颠簸,她的脑袋慢慢靠在了他肩膀上。

那是长大后,有了男女有别意识第一次那么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