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肖山县里发生一件足矣让任何人都感到惊愕,难以想象之事……此地一个派出所,看似和谐的派出所,一切都从这里拉开序幕。
“李哥你不是攒了很多积蓄吗?怎么还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连摄像头都没有呀!”与其同行穿着警服的女子笑吟吟的问道,有着一种玩世不恭的俏皮,看之忍俊不禁的失笑。
李哥姓名李茂清,性别男,年龄三十二岁,职业警察,为当地派出所七名精英骨干之一,经历丰富,称之烈狼队,代号狡狼。
长像颇老,此时给人一种醉态的感觉,个头不高,体型显得倒是健硕,总之让人的觉得没有丝毫的正然,完完全全是市井小民的模样,很多百姓的认为就是这么可悲,看上去一身正气,有颜值有能力的人,就认为是好人,而看起来属于长相一般的男人,就容易让人怀疑是坏人,图谋不轨。
“哈哈,便宜嘛,我攒下的钱还有用处呢,还有要摄像头有什么用,我可是警察,难道还有人敢来偷盗不成。”李茂清闻言,大大咧咧的说道,不以为然着。
“攒下钱……是娶老婆吧。”穿着警服的女子嘿嘿的打趣道,然后拜拜手说声:“再见。”就一路短跑回去。
此女姓名林轩,性别女,年龄二十五岁,毕业于当地警校,精通散打,看似稚气未脱,确也身经百战,屡破奇案,精干且出色的精英民警,在毕业后和男朋友一起来到派出所,现职业警察,且在短时间,依靠着自己的办案能力,不断打拼,深得高层赏识,成为派出所中不可缺少的骨干精英之一,代号赤狼。
“这丫头真是的,算了还是买些小酒,自饮一番好了。”李茂清挠了挠头,自言自语,东瞅西看,也不打算回家,就直接去酒馆喝酒去了,过着单身又自在的生活。
却没有人知道在此县的某一个地方的一个居民房正在着火,而此房里的人与林轩他们一样,都是警察……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着火了,快打119呀!”房子周围的人正吵嚷着,有的去阻止,有的正看着,担心着烧到自己似的。
当时林轩已经回到家中,完全不知情况,此时他的男朋友,正坐在电脑旁边,玩着游戏,看着林轩回来,露出一如往昔的笑容。
青年男子名叫李海涛,性别男,年龄二十三岁,是林轩的男朋友,同毕业于当地警校,是派出所烈狼队的副队长,在一次黄金宝藏夺失案中,大展身手,用他那机敏的身手和冷静的分析头脑侦破此案,也是在那一案中林轩和他开始在派出所中崭露头角,在众多警察中脱颖而出,代号孤狼。
李海涛体格健硕,双眸锐锋,不苟言笑,似如清冷,也唯有林轩可让之露出笑容,脖颈之上有个清晰可见的伤疤,那是曾经与亡命之徒,殊死搏杀,所留下的伤疤,让人望之凶恐几分。
同时也是游戏的爱好者,这一点与林轩相同,虽然作为民警,但爱好还是很丰富的。
二人已经互见父母,今年十月准备结婚,故住在一起,最近一切太平,连鸡鸣狗盗,都没有多少,根本不用他们出手。
“哈哈,若是天天如此,就好了。”难得清闲,李海涛正与林轩玩着游戏,感慨笑出声。
忙里偷闲,也是一种享受,乐自不疲着,对此林轩无奈的说道:“那若是没有犯法之人,咱们作为警察,也该辞退,在无用处了。”
“如果真的没有犯法的人,辞退,我可是举双手赞成。”对于这样不切实际的话,李海涛苦笑以对,痴心妄想。
其中之意,让林轩微微一笑,然后看向李海涛脖颈上的刀疤,隐隐心疼,若不是她,李海涛岂会陷入命悬一线的地步。
“好啦,今天难得有空,咱们的游戏就结婚如何?也到等级了。”看着两台电脑,李海涛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当听闻林轩露出淡淡的笑容,将任务打开,与之组队,看着任务的名称,喜结连理,任务一步就可以完成,非常简单。
不一会将任务完成,可当回交任务的时候,一震手机铃声响起,那是李海涛的手机。
林轩本无所谓的一笑,可见李海涛凝重的脸色,喘着粗气,意识出了问题,可惜什么都听不见,心中慌乱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放下手机,林轩立刻询问:“怎么了。”李海涛叹口气:“出事了。”
将罗所长的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林轩听完也是一愣,与李海涛往事发地点而去,边走边说。
这是罗所长的指示,他们接到消息后纷纷赶来,一共六人,林轩,李海涛,李茂清,另外三位,也是派出所的不可缺少的骨干,也就是此队另外的三狼。
在到来之后他们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所长的办公室里,他们在电脑旁看着一张张燃烧房子的画面,心都凉了起来,死者是一对夫妻,男的是派出所的警察,名叫潘思宇,年龄二十六岁,是他们的队长,称号烈狼,他本身就是刚正不阿,充满正义感的警察,多次不辞辛劳的为人民赶到第一线,赴汤蹈火,身先士卒。
那个女子是潘思宇的妻子,名叫王伊,年龄未知,她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潘思宇所救,后又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波折,最终嫁给了潘思宇,其身份就像是谜一样。
从现场的大火来看,绝对是外人放火烧房,可是图片中潘思宇队长和王伊的尸体早已经面目全非,以至于无法确定是否真是潘思宇,站在电脑旁的青年男子按照他的思路手来回移动图片道。
“海涛呀!不要着急下结论,你们先四处调查,查出线索,搜寻证据,记住此案有关警察的威严,一定要尽快调查,并抓住凶手。”派出所所长,罗海怒火中烧的说道,这如果传了出去,后果极为严重,恐怕自己的位置都无法保住。
“所长,保证完成任务。”李海涛拍了拍胸脯保证道,然后转过身去看着还在哭泣的林轩,一脸难过的李茂清还有三个脸色同样悲伤的同事说道:“好了轩儿你就别哭了,各位也别在难过了,我们还是尽快的赶往队长家中调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和有用的线索吧。”
“让开,都让开。”两辆警车飞快的赶往案发现场也就是潘思宇的家中,那里已经被新闻记者和不少看热闹的群众团团包围,尽管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那也是警察死去的场所,有着不小的买点,抱着这种心态他们观望着拍照着,这就是人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人好奇,去看热闹。
在警车到来之后,林轩,李海涛下了车,但对这些人却并无办法,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调查,实在头疼。
这时在警察中有一个看似年龄最小的青年走了出来,道:“李队,我来处理吧!”
他叫刘海华,年龄二十五岁,烈狼队,独狼,是农村小镇上从贫困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这个岗位上,路途可以说是十分的艰难,好在潘思宇还有同事们都很照顾他,方有现在这稳定的岗位。
刘海华自幼父母双亡,独身孤立的他更显得成熟冷静,也很会看眼色,知道什么事该做不该做,深受大家的喜爱。
而另外两个,也是队中一员,一个身材魁梧,也是警校出身的,名字叫做王宝,代号苍狼,队中公认最强战力,也是市内的散打冠军。
年龄二十八岁,仁义,从不仗势欺人,性格和善,乐于助手,一向都是直来直往,让人有一种憨厚的感觉,对潘思宇十分佩服,认为警察就应该像他这个样子。
最后一个萧星驰,智狼,年龄二十五,精通电脑,且是文艺世家,其名就选自滕王阁序。
善于动脑,有极好的推理能力,性格活泼,开朗。
“好,你来吧。”李海涛看着看热闹的群众和赖着不走的记者道,表情极为无奈。
好嘞,刘海华闻言搓了搓手一路小跑的到了那些群众的面前,故作惊慌的道:“哎呀,你们怎么还不快点走呀!”
其中有一个带眼镜的男记者立即绕了过来,问:“你好我是晨瑶报刊的记者,请问你们调查出什么了吗,方便对媒体透漏一下案情进展吗?”叽叽喳喳的问着。
刘海华闻言一笑,带着恐惧的表情道:“你们还不知道呀,这是鬼案,传说一个红衫女子来索命才放的这把火,你们快点走吧,要不很容易就被盯上了,如果不是副队长逼得我都不愿意来这里。”当说完刘海华刻意的做出一副让人感到惊恐的表情。
这些人听闻也很盲信了他的话语各自惶恐离去,刘海华很满意这个结果,正当准备回去与李海涛一起调查,查出到底是谁放火的时候,他侧目一望远处一看,立刻呆愣住了,他看见了一个和他形容十分相近的红衫女子正在哪里对他招手。
细细望去,这个女子的脸部几乎看不清楚,已经被她的秀发尽数掩盖住了,两只眼眸一望而去,阴冷的吓人,刘海华瞬间冷汗直流,如见了鬼一般疯跑了起来,这一下原本半信半疑的记者也都下了一跳,立刻跟着跑了起来,仿佛有鬼来找他似的。
“你怎么了?”林轩在刘海华慌慌张张跑回来之后,一脸疑问的问道。
“咳咳,没什么。”刘海华深吸口气,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看着林轩轻咳两声:“吓唬记者而已。”对此林轩也恍然,并没有深问,因为现在他们的目光都在这烧毁的房屋上。
“不就是看着感觉有点吓人的女子嘛,要是让他们知道指定会让他们取笑的,不过那个女子……”刘海华跟在他们的后面并没有快走而是一脸思考心中想道,最后刘海华决定去看一看那个女子的真面目,否则这心中又会胡思乱想,甚至都无法忘记了。
刘海华捂着肚子感觉很痛苦的说道:“各位你们先去调查吧,我肚子有点疼先去方便一下。”
“那就去吧,我们先去那片废墟看看有没有线索。”李海涛摆了摆手,眼观看着火的全废墟不在意说道,对于刘海华心不在焉着,可对于这个片烧毁的房屋,可是全神贯注。
刘海华答应了一声,鼓足了勇气,便迫不及待的去刚刚红衣女子离开的地方,希望只是看热闹的路人。
“好了,我们都分散开,各自有方向的寻找。”林轩拍了拍手,对着所有人说道,然后便各自散去,仔细的走过废墟的每一个角落,争取能寻出蛛丝马迹,好为被害人抓住凶手,此不仅是警察,还是被害人,一个被人谋杀的同事,朋友,生死兄弟。
作为一个警察,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无论官职,地位,只要人犯法,就要绳之以法,让犯法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让人为行为付出代价,不敢在肆意乱为。
约莫半个钟头他们寻找了废墟的每一处角落,从总体来看还是找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李队你看。”李茂清拿着潘思宇生前和妻子照的照片说道。
如今照片已经快被烧化了,只有一个男人的半边脸,其他都难以看清,都是黑色,燃烧的痕迹,最为关键的一张照片,此后面写着一个名字,李霸。
“李霸。”李海涛嘴中喃喃自语,一旁的李茂清对这方面有所了解,当听见李霸这个名字,完全不需要想,就回答道:“这李霸是当地最大的黑道实力,手下兄弟众多,经常欺行霸市,无恶不作,同时也是黄金宝藏夺失案的主谋,在一个月前,以被判死刑当众处死了。”
“嗯,的确如此,不知道这照片上为什么会有他的名字,为稳妥起见,还是先带回调查一下。”李海涛面色严肃的带着白色手套将照片放进了皮包袋中,然后抬头看着匆忙走过来的警察道:“王宝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王宝闻言手中拿着个盒子一路小跑了过来,与此同时除了刘海华以外,就全都汇集在一起,共同面对着。
“盒子?”李海涛皱着眉头将盒子拿起来,喃喃道:“感觉不像是国内的。”然后不再敢其他,强行将它打开,其他警察也都看向盒子里面的东西,正是是一颗精色圆珠,即使收外行人也能看去并可以断定这一定是个值钱的珠子,光滑晶亮闪闪发光。
“似乎是个水晶珠。”林轩看着带有亮光的珠子惊讶道,看这个珠子价格绝对不是个小数目,怎么会出现在潘队长的家里,真是匪夷所思。
李海涛小心翼翼的将水晶珠递给林轩嘱咐道:“轩儿,你去调查一下这珠子的来路,相信会对此案有很大的作用。”
“放心吧,我定会把这个珠子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的。”林轩将水晶珠接过,严肃的点点头。
“咦,刘海华怎么还没有过来,这都过了半个钟头了。”早就着急的王宝,扫过四周然后看着自己的钟表惊讶道,心生担忧。
“是呀,的确好久了。”李海涛脸色一变感觉手都有点颤抖起来了,担忧道:“先不要寻找有利调查的证据了,还是先去寻找下刘海华在那吧。”
其他警察也都纷纷点头,不敢迟疑,走出了废墟边缘,一起来到警车旁,王宝问驻守在这区域防止外来人员擅自走进,但没有什么能力的小警察们道:“你们有看见刘海华吗?”
“这个。”那个警察迟疑片刻,指着刚才记者退去的街道上,言说:“往那个街道去了,然后就没有回来。”
“不行手机虽然能够打通,可就是没有人接听。”林轩听完,很是着急,立刻拿出手机往刘海华的手机打了过去,可打通了确没人接,担忧着,生怕出了闪失。
“可恶,你们几个就先不用守这里了,全都一起去找,将这条街道……搜个遍。”林海涛握着拳头,焦急喊道,与林轩一样,都知道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谋划的,针对潘思宇的,但若是刘海华出事,那么就是针对全部警察,至于是罪犯的恶意报复,还是私仇旧怨,就不得而知了,但林海涛知道一定要水落石出,否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夫妻。
所有警察也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立刻赶去街道展开地毯式的搜索,这里发生了命案在加上地处偏僻,而不明真相的群众们都听信刘海华的话语,感觉有鬼,更加不敢在街上闲走,显得大街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此队到来的警察共五个人,除去刘海华,再加三个驻守这里的警察一共七人。
搜查起来也甚是麻烦,约莫十分钟的时间一惊叫声响彻在大街上,声音的来源者就是林轩,她打通了刘海华的电话,一路寻找,才在一条死胡同上发现了刘海华,此时的刘海华腹部被捅了一刀,地下留有一摊血迹,林轩故作镇定的走来将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上,意识已经死亡,摊坐在地上传出了喊声。
一分钟后,所有警察都赶来看着此幕,李海涛将林轩扶起道:“王宝你去看看。”
王宝点点头,走过去贴在刘海华的胸膛上,察觉已经完全死掉,叹息了一声,又检查了致命的伤口和他的神情才返了回来,咬着嘴唇喘着呼吸:“他已经死了,致命一击应该是匕首造成的,伤口之处已经被血迹掩盖,脸色处于惊悚可能是被凶手的模样所吓到,然后凶手趁机将匕首刺于腹部导致毙命。”王宝做出主观判断,言谈吓到,则是有所怀疑,也许是相识的人。
“先将海华的尸体抬入警车,返回派出所在调监控录像一定要把凶手查到,我想这件命案是与放火烧房的是同一个凶手,而且……针对的应该是警察,你们也务必小心。”李海涛又恨又气,左拳砸墙,一时失态着。
“明白。”另外两个警察点点头,跑着返回警车,取出专用担架将刘海华的尸身放了上去,一路坐着警车畅行无阻,可是他们的心却堵的让人窒息。
“什么?海华死了。”罗所长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怒骂道:“你们都是废物吗?烧房案还没有调查清楚,跟在你们身边的刘海华又死了。”
“海涛你说让我该说些什么,发生了这样的袭警命案,这要是被市局高层知道了,连带你们还有我可就都要卷铺盖滚蛋了。”罗所长担心着自己位置,似乎更高于死去的两位警察,这样的表达让李海涛很不满。
但李海涛还是轻叹口气,面色坚定道:“放心吧,所长我一定会查出凶手,给您一个交代,也给死去的海华,队长他们一个交代。”
“哼哼,这是从街面调查出来的录像,你们看看吧。”罗所长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将电脑找到的录像投放在摄影仪道。
三人聚精会神的看着照放出来的投影,至于林轩则去匆匆调查那个珠子的来源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是一无所获,在刘海华消失片段的一刹那,就是那些记者离去的时间,当时局势混乱很难调查出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没,其他镜头则都没有留下异样的身影,海华死去的地点有十分偏僻是个死角根本就没有摄像头。
“真是的,前面连带着消失的片段都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李海涛现在处于恼火的神情气愤的自语。
“我回来了。”林轩敲了敲门,在所长说完进来之后走了进来喃喃道。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李海涛期待着看着她这个珠子可是案子中最重要的线呀。
林轩将自己整理出来的,一一告之:“我在网上调查了下,又在街上能够买这种贵重的水晶珠大店调查了一下,最后在安聆店中调查到一个月前有一个男人让店主在美国传送这种稀世的水晶珠店中订购了两个,并且交了尽一百万人民币。”
“哦,能够查出那个男人是谁吗?”罗所长震惊的站了起来道,一百万圆别说是潘思宇就是他也拿不起呀。
“他的身份用的是假名,叫做王岩的男人,而他的真实身份在和店主的确认中已经确定是李霸。”林轩已经将来龙去脉调查一清二楚,方道。
“李霸?一个月前也是他被捕的时间,可又怎么到了潘思宇的手中呢,轩儿你盯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在闻此名,李海涛琢磨了半天,直兵点将的安排道:“王岩这个男人也需要仔细调查,这就归王宝你来调查这条线,茂清大哥就有劳你调查区内录像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至于我就返回案发现场挨家挨户的调查询问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助于命案的发现。”
“明白。”他们几个点点头,齐声道,知道时间紧迫在李海涛说完之后,他们就迫不及待的自己的任务展开调查。
这里面就是水晶珠,李海涛将刚才林轩递给他的盒子放到罗所长面前道:“按照刚才轩儿的话,珠子有两个,所以我在去那片废墟处检查一下,看看是否能发现出什么。”
“嗯,那好你就去忙吧,一定要努力将这案子在七天之内破案。”罗所长站了起来拍了拍李海涛的肩膀,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鼓励道:“全力去做吧。”
“嗯,放心吧,所长我一定不负你的期待。”李海涛重重的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当李海涛走后,看着线头杂乱的情报,罗所长长叹口气:“唉,可惜呀,在有七天的时间,案子在没有调查清楚,我这穿了三十余年的官服就该到头了。”说着露出了笑容。
局外。
李海涛示意他们先行,各司其职,而自己则看向林轩,从言语,可见,欲言又止,似有怀疑,但并未言他,问:“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两次凶杀,目标都是警察,看似皆与王霸难脱关系,但是……”虽然指向明显,可作案者,就真的会那么天真的认为杀警,会查不到蛛丝马迹,尤其在李霸这个名字之上,着匪夷所思,不符合逻辑,故心思细腻的她,大胆猜测:“会不会是欲盖弥彰呢?”
听闻,李海涛沉默不语,这的确有可能,总之,在没有真相明朗之下,不能过于做出什么决定为上策。
忽然想到,李海涛询问:“对了,那个记者叫什么名字?”
话锋一转,林轩讶异,旋而恍然:“你的意思是……”
李海涛当然明白这个含义,可别无他法,只能铤而走险,置之死地而后生,叹息:“为今之计,只能选择非常手段了。”但愿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晚上七点左右。
五位警察,身着便衣来到米达酒吧,此地鱼龙复杂,皆众所周知,可打探出想得知的消息,事关于李霸。
各寻而坐,面带忧虑的望着酒吧的人,堂堂烈狼队,如今以剩下五人,且凶手踪迹未察,如此来说,可甚是麻烦。
王宝看此地,并不显眼,率先询问:“老李,查的如何?”王岩何许人也,或许也是关键。
“王岩我已经通过派出所来查,但是……”李茂清苦笑的摇摇头:“没有任何消息。”
这也在李海涛想到之内,此人十之八九是外地人,查人,户籍,需要时间,则需让李茂清抓住这根线。
而其他人各司其职,比方说自己李海涛主查火烧真相,林轩则辅助,而王宝,萧星驰负责刘海华的案子,事态以不容乐观。
“林轩呢?”默然,现在思绪以断,从目前的线索,已经尽可能的往深查去,奈何没有得出什么有利于案情的结论。
“记者的事,已经交代好了。”林轩实事求是道,众所周知,现在新闻媒体,以及一些编辑,主播,都喜欢无中生有,那么完全可以利用一下。
比方说,将此案的罪魁祸首推给李霸,让认为安然无恙的幕后黑手,通过网络,以为高枕无忧。
虽然胡编乱造,比比皆是,但可利用之处,也是非常乐观,尤其是以官方,再由记者,足矣。
确定无误,李海涛当机立断:“好,那么各司其职,仔细思考各自任务,现在你们的目的是让所有人,认为李霸是凶手,星驰,你去准备一下,接下来就可以生病了。”
萧星驰作为智狼,自负责出谋划策,此就是他毛遂自荐的方式,诱敌深入。
萧星驰稍微思虑,步步为营,以是妥当,拍胸告知:“放心,没问题。”
现在尚未查出蛛丝马迹,但可以做出个结果,在见招拆招,虽兵行险招,却是引蛇出洞的最佳时机。
李海涛决定赌一赌:“好,各自行动。”
萧星驰则独自一人,由警车,返回派出所,查一查与李霸纠葛的一干人等,最好能查出有关牵连,可谓任务艰难。
这仅是第一天,人尽皆知的烈狼队,竟已经死了两个精英,可确连蛛丝马迹都没能查出来。
李海涛知道他们心思都心事重重的,饭吃的少,也难以入睡,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但为了查出真相,他们必须要以最好的面目来迎接未知的敌人。
他们清楚的明白,此回的人,对反侦察手段,甚至说是他们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可能是往日的老对手,或者……
“我去见见酒吧的幕后老板,你们先放松放松。”假戏真做,对于李霸的过往,略有耳闻,那么此酒吧的老板,则是可寻的契机。
无论真相如何,都与李霸息息相关,此是毋庸置疑的,除此以外就是怀疑有派出所,甚至是警局的人,内外勾结。
这一点是李海涛猜想的,捋一捋来龙去脉,不难察觉到,此次行为天衣无缝,能如此全面掌控,可见凶手对于了解的程度。
在以刘海华来说,可能是洞察真相,方杀人灭口,这有可能是一条线索,也是萧星驰现在的任务之一。
七人生死与共,福祸相依,不会是他们当中的人,所以对于记者之事,坦然相告,相互照应,至于其他,包括警察在内,不得不防,多事之秋,当小心谨慎。
在对于李霸一案中,曾与山宏集团董事长,韩叶有一面之缘,此酒吧就是韩叶旗下产业之一,也是肖山县最大的酒吧。
“稀客,稀客。”当由服务员引入,且通过酒吧的赵经理以电话通知,方来此处,见李海涛,各自为坐。
此人风韵犹存,看似狡猾,则城府极深,年龄四十有余的中年女子,当见李海涛,笑道。
面对即使是所长,都不得不慎重对待的女子,李海涛收敛玩世不恭,表情严肃:“韩董事长,最近可好?”
或多或少,也闻听今日之事,毕竟在肖山县,可谓八面玲珑,一笑置之:“生意兴隆,自然好,可今夜不知好不好。”
李海涛明意有所指,言说:“在当初的案子上与您的过节,都是职责所在,希望勿要介怀。”
“这是自然。”韩叶抿口龙井茶,直接了当,快言快语:“今夜可是为李霸而来?”
李海涛犹豫片刻,言道:“正是,既然韩董事长已经说了,我就直言不讳了,我希望您能告诉我,关于李霸的下落。”
无暇多想,韩叶脱口而出:“呵,李警官,你莫非是糊涂啦,下落,据我所知,他已经死在狱中,这没有说错吧。”
一语道破,李海涛为之一喜:“他的确死在狱中,可是据我的了解,你应该不会知道他是生或者是死吧。”
为何这么去说,原因是怀疑内部,再就是以外面来说,可不会知道在狱中的李霸是生是死,这寻常人可是不知道的。
黄金案,错综复杂,有可能会有其他人参与,为未来考虑,故没有擅作主张的传出,殊不知让今天派上用场。
“自然是你们所长说的,否则我岂会知道呢。”面不改色,看向李海涛,韩叶面不改色的回答。
“这样吗?”李海涛诧异,细致入微的他,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如似慌乱。
但是以罗所长来说,说谈此事,用意何为。
故作恍然大悟,微笑的试探道:“可能是罗所长酒后失言,不小心说出口的吧。”
对此回答,韩叶不动声色的笑道:“不,他当时可是一本正经的告诉我的呢。”
“那么……为什么?”李海涛一语失败,在疑问。
对此,韩叶摆摆手,一问三不知:“那就不知道啦。”
真是老奸巨猾,李海涛一言失败,次次都让牵着走,义正言辞:“既然韩董事长已经知道,那么方便告诉我,有关李霸,是否与他人来往,您可知道确切?”
“当然……不知道。”韩叶玩味而至。
李海涛轻咳两声:“韩董事长,还是希望你能端正态度,配合警方。”韩叶可非寻常之人,与县长,甚至说是市局都有关系,不可轻易招惹。
毕竟官官相护,谁知道此女是否有着后台,如此有恃无恐,这也难办,但他可不是能收买的,既然觉得有问题,就当一查到底,直到水落石出为止。
可此事,处置不当,落人口舌,也着实麻烦,为免后顾之忧,语气需慎重。
微微一笑,似不以为然,嚣张气焰,让李海涛有些按耐不住,甚告之:“当然,我可是很配合警方查案的,知道你们警方调查,囊中羞涩,所以知道有关今天记者传出的新闻,一一处理,并告诉你李霸已经死了。”
“你……”李海涛猛然变色,看向手机上的新闻,已经与先刻,皆然不同,且通过微信,看见林轩,萧星驰发出的消息,也就是十几分钟,今天林轩的准备,和李海涛的安排,全部摧毁,不留余地。
费时费力,大张旗鼓,自然是掩盖什么,李海涛深吸口气,压住内心的气焰,一如往昔的稳重:“看来你真的与此事有关呀!”
韩叶一脸委屈,无辜,仿佛与之毫无关系:“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协助警方,公之于众,怎么反倒落下埋怨了。”
拿韩叶束手无策,李海涛只能语气微狠道:“韩董事长希望你别落下把柄,否则,你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韩叶已经下了逐客令,不以为然的回答:“好呀,有什么事,李警官可以直接联系我的私人律师的,那么请了。”
准备离开,觉得心中不甘,背过而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韩董事长再见。”
坐在老板椅上,看着往外而去的李海涛,冷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告诉李警官几句话,还望谨记,这人生在世,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得到答案,奉劝一句,不要看得太深了,有些时候,即使知道,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当人被试探时,话语不用过于沉稳,此也会让人怀疑,而是转移方向,不言试探的内容,而是仅根据话语,做出其他方面的回答,可以暴躁,不悦,会使试探的人认为没有试探的必要,此完全不知,以为是言谈其他事。
当放松警惕时,则是最容易伤害的时机,可同时,当让人认为是放松警惕时,将会是一次有预谋进行的危机。
当出来,见酒吧以无踪迹,想着这一天就这么过去,案子没能查出什么,但是必然与韩叶息息相关,这也算是得到个好线索,李海涛自我安慰着。
当三位听见此语,义愤填膺,王宝更是提议,要不密切关注他们的集团,看看能否查出蛛丝马迹。
但李海峰果断拒绝,若是处置不当,很有可能会让韩叶以事论事,再者公认与之调查,不利于办案。
一次未成,但还有机会,不能放弃,放弃就代表失败,且在此事,永远没有成功,李海涛下定决心:“下次,我在登门拜访,以录音笔事先准备,我就不信,还能让她如此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李茂清看的透彻,叹口气:“恐怕没有机会了。”闻之都沉默,一次不成岂会有第二次的机会,明知道有关,但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