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废的恶毒大小姐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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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要么丢,要么灭

“二爷爷点名让我去吗!?”宁瑾声音激动的上扬了好几个调。

跟她的兴奋比起来,池贺的反应就平淡许多。

“嗯。”

宁瑾捏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

两天前她去医院看靳尧,得知靳尧竟然失忆了。

除了自己的父母和兄弟,他谁都不记得了。

宁瑾在靳尧身上付出了那么多,在知道他把自己忘了的那一刻,真是气得要命。

不过当她得悉靳尧同样也忘记了池虞后,心里立刻就平衡了。

到底池虞没有胜她一头。

现在靳尧失忆了,不管是宁瑾还是池虞,在他面前都是陌生人。

两个人现在重新回到起跑线上,谁能最先重新得到靳尧,谁就是最大赢家。

宁瑾斗志昂扬着,却忘了池虞早就跟靳尧划清界限。

扔了的垃圾,脑子坏掉才会重新捡回来用。

池查礼让池贺把宁瑾带去晚宴上,这对宁瑾来说,无异于天大的惊喜。

在真实身份被正式宣布之前,宁瑾必须尽可能多的在人前刷脸。

否则一个无名小卒突然变成池家大小姐。

别人第一反应只会是麻雀变凤凰,对她充满轻视和嘲弄。

但如果她本身足够优秀,那么一切就会显得顺理成章。

二爷在栋海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生日宴上,必定名流齐聚。

宁瑾一定要在晚宴上大放异彩。

“小叔,我的礼服……”

池贺盯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的说:“到时候会有专人帮你打理,出去吧。”

宁瑾可不好打发,事关她是出丑还是出彩的大事,必须要万无一失。

“那个专人——”

宁瑾咬着嘴唇说:“小叔方便的话,可以把他的联系电话给我吗,我想跟他确认一下礼服和首饰的选择,还有妆容。”

池贺抬起头,皱眉奇怪的看着她。

“你在想什么?要你去宴会只是露个脸而已,你这么大张旗鼓,是怕盖不住老爷子的风头么?”

宁瑾大喊委屈:“我没有那个意思,二爷爷自然是宴会的焦点,可我也不想穿得太寒酸啊,到时候丢人现眼,难道这是小叔想看到的吗?”

她见池贺不说话,冷冷的哼了一声。

“说到兴师动众,池虞才是,她不单给自己挑礼服,还帮祁朝准备了一套,两件高定,加起来近千万,小叔一点儿都不心疼么?”

池贺放下手里的钢笔,打量眼前一脸不服气的宁瑾。

不是错觉。

宁瑾最近的脾气见涨,居然讥讽到他头上来了。

谁给她的底气?

“她想给谁准备礼服,全随她高兴,池家大小姐若是连这点自由都没有,我这个掌权人当的是不是也太无能了?”

宁瑾没发觉池贺的眼神在逐渐变冷,忿忿不平的叫嚷:“池家大小姐明明是我,那些漂亮衣服明明都该是我的!凭什么她占了属于我的东西,我却只能将就!”

池贺被她的冥顽不灵激怒,以掌击桌,怒然站起。

“我看我是太纵容你了!还没宣布你的身份,你就敢对长辈大呼小叫,真成了池家大小姐,你是不是得上天?”

命定之日就快到来,宁瑾早已经不像最初那样谨小慎微。

现在的她,理所当然的以池家大小姐的身份自居,各方面都追求顶尖。

面对池贺的暴怒,宁瑾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吓得噤若寒蝉,反而大着胆子反驳他:“纵容?我可没感觉到,小叔对池虞那才叫纵容呢。”

她骄横的表示:“反正这次我说什么也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去宴会,小叔你看着办吧。”

池贺怒极反笑。

娇蛮如池虞,被他从小宠到大,也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宁瑾这么强横的跟他对呛,到底是借了谁的胆儿?

“你不用去了。”池贺面无表情的说:“不单宴会不用去了,以后除非上学校,不准出家门一步。”

宁瑾瞪大眼,尖声叫道:“你要R禁我?”

池贺冷笑:“不是让我看着办么,你最好把我的话牢牢记住了。”

“如果我不听呢!”宁瑾死死掐着手心。

池贺眼底划过浓烈的戾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凶狂的字眼:“那你就去死吧!”

他耐心没那么好。

棋子不听话,要么丢,要么灭。

宁瑾一次次无视他的警告,为所欲为的做一些出格的事,逼他收拾烂摊子。

导致池虞现在对他爱答不理。

池贺对宁瑾的忍耐度已经快接近爆发的临界点。

把他惹急了,什么大哥唯一的血脉,什么真假千金,什么十八岁生日,全部都去他妈的!

他从来不是好人,又何必去在乎什么伦理纲常。

扳倒池查礼后,下一个就弄死宁瑾。

所有的知情人,要么主动闭嘴,要么就等着被动闭嘴。

宁瑾被池贺眼底血腥的杀意给吓着了。

猎物对于危险有一种天生的警觉,有那么一瞬间,宁瑾觉得自己在池贺眼中已经是个死人。

她害怕了,怕得小腿肚直打哆嗦,白着脸,结巴的向池贺求饶:“小,小叔,我……我刚才鬼迷心窍,说话没经过大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计较。”

“滚!”池贺多瞧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似的,语气全是厌烦。

宁瑾落荒而逃。

出去的时候,差点跟站在门口的祁朝撞上。

她狠狠挖了祁朝一眼,飞快的跑下楼。

祁朝没把宁瑾放在心上,他是被池贺一个短信叫来的,推门而入,“老大,你找我?”

池贺已经调整好了表情,指着桌前的凳子让祁朝坐。

“明天老爷子的生日宴上,你要寸步不离的保护虞儿,不能让她有哪怕一秒钟落单。”

这个口吻,像是要有大事发生。

祁朝微微坐直身板,试探着问:“有行动?要紧吗?”

池贺没说紧不紧要,只说:“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只要负责保护好虞儿的安全就好了。”

祁朝思忖几秒,正色道:“明白了。”

是要紧的大事,又强调池虞的安全问题,那么这件事很大可能会波及到池虞。

祁朝决定在西装下别两支勃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