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窗子里的她
窗子里头的她,声音悦耳甜美而又温柔,眼睛里有星光,可以直入人的心头,让人心动不已。虽身穿迷彩白褂,头戴迷彩帽子,但还是掩盖不住她的倾城般的样貌。她那樱桃小嘴,笑起来甜极了,那眉毛弯弯,使得五官精致极了。
她站在窗子里头忙碌着,我在窗外看着她。她与我虽近在咫尺,又为何让我感到那么的遥不可及呢?但是,她依旧能牵引着我的心,让我想去追逐着她的身影。
当我往窗子里看她时,看她给别人打完饭后,她微笑着活动着胳膊,那种苦中作乐的样子可爱极了。看她笑着满足的看着窗子外的四周,那时,我觉得她的笑是那么的治愈,让我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我很想把那刻定格在永恒,也想让她的眉眼,一举一动,一个小小的神态都印在脑海里。
早早听说很多一见倾心的故事,我从来没有遇见能一见倾心的人。也许,我知道了这个女孩子可能就是我的良人吧。
我拿着刚从那个窗口买的饭下了楼梯,我突然下定了决心去向她要联系方式。室友好奇的问我到底是喜欢她什么?我激动的回答,就是感觉她长的好看,性格活泼开朗,又有气质,还有些小许的可爱。室友自大一开学以来从未看到我如此的失态,室友一直重复那句,疯了,疯了。他只好在楼下等着我凯旋归来。
我拎着饭,又回到了那个窗口,我从窗外看到她在里头已经结束了忙碌,她坐在了一个离我不远的凳子上,吃着饼喝着粥,脸上的笑意未褪去,似乎还多了些满足感。
我把头低下,透过窗口往里看,叫住了路过的一个勤工俭学的男同学,让他帮我把那女孩子叫到我的面前。他朝着她喊道:“王欣,有人找。”我心里默默了记很多遍,她叫王欣,她叫王欣。她应了一声,拿着手机笑着走了过来,我还没等她问,我就先激动的开口说:“嘿!同学你好啊!加个微信呗。”
她在窗子里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低着头从窗子里看着我,又把手伸到外面,示意要什么东西。我愣了一下,内心十分激动,不知所措,。她看着我手里的手机,我急忙笑着双手把手机递给了她。她输入了号码,递了过来后,我激动的心终于是平复了一下。我礼貌的给她说,谢谢哦,你先去吃饭吧,再见!然后给她挥了挥手,她笑着也给我挥了挥手。
就这样我们加了好友,每天我们都会互相分享一些所做的事情,也互相了解了彼此的一些兴趣爱好。军训过后室友给我出主意说,如果喜欢她,就把她约出来。于是,我就约她去了图书馆。室友得知约会的地点,瞬间扶额,无语的解释没有人约女生会去图书馆的,他见我是第一人。大写的直男,我还一正本经的反驳心虚的说,她没去过图书馆就约一起去了。室友们也十分无奈。
去图书馆的那天,她画了淡妆,显得看起来十分的清秀可人,比在窗子头看着多了几分成熟感。她在书架转了一圈后,走到我的跟前说,这里没有她喜欢的书就先走了。她好奇的问我看的什么书,我把封皮给她看,她看了后笑着给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看着她在门口停了一下,我给她用口型说,你先走吧,我再看会。回到宿舍,室友听了过程,又一脸嫌弃又无语大喊——直男!
我每次路过她所在的那个窗口,她看到我后都会给我打招呼,我心里也十分的高兴。就这样过了两三个星期,到了十一月份,有个同学过生日,我喝了些啤酒。她与我在同一个餐厅聚餐,但我们比她们早些回宿舍了。她给我发了些喝酒的照片,也许有些微醉,我一直劝她少喝点,没回我的信息。
我十分的担心她,就不顾室友的阻拦,套上外套去了那个餐厅。到的时候,早已经是人去楼空,我给她发消息,她回了我已经到寝室了。
我漫步走在校园里的道路上,此刻下起了小雨,旁边雾蒙蒙的,路灯照着面前的路,我的心里看向远处,那时感觉为何那么多的无力感?她也许是真醉了,给我发了一句男人都是孬种……我感觉十分的可笑,就回了一句是啊。
曾经室友天天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我从不感觉自己这种人。第二天,她给我道歉,说自己喝多了,我只能回我也是。然后,她给我发的确是,她和自己的男朋友闹矛盾了,所以心情不好。我看到这条消息后,我的心跳竟然漏了半拍。是啊,曾经看这个昵称就是情侣网名,还自欺欺人的以为比较文艺,这是最悲催的。
我给她说,我一直觉得她单身,她给我回的是,她相信我以后还能找比她更好的。我只能无奈的说但愿吧。就这样,我失眠了三天,室友鼓励我“挖墙角”,我对他们讲,她的美好我此生能遇见就很满足了,她有良人了,假如我能挖到你们所谓的墙角,那样我会觉得她不再是她,我对她的初见的感觉也会有所改变,不如就在她的世间路过,给彼此留下一丝美好。
我给她发了一句话:“初见时,你的美好我尽记心间,如今你有男友我也不好再纠缠你什么,也不敢渴求什么了。感谢你能从我的全世间路过,给我留下这段印象深刻的记忆。”于是,就把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了。我也曾后悔这样做,没办法,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我不想因为她而整天看着聊天记录而闷闷不乐。
几个星期后,又在窗子外遇见了她,她看着我,瞪了瞪我,让我心里十分的心虚又好笑。窗子里头的她在不看着我以后依旧乐观着,而且还十分的美好。我心里十分遗憾的是相逢恨晚。我心里一直自我催眠的说,她与我无缘了,她与我无缘了。
十二月,在她系一楼送音乐设备时,遇见了她,她依旧笑着挥着手说:“哈喽。”我愣了一下,看着她,还是觉得她让我痴迷,我艰难的扯了一个微笑说:“你好。”声小如蝇,不知她听到没有,我觉得也不重要了。
从十二月起,至今没再和她相遇。此时,我觉得时间真的可能会磨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