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岩洞石棺
何警官赞同道:“火山锥中间一般为实,但此处火山锥中间有洞,只能是人为的”。
扎马警官问:“是否要下去看看?如果逃犯像木老弟那样慌不择路,很可能跌下去”。
何警官看向大生,大生笑道:“明白”。于是大小生又掏出绳索,大生下去时,韦岸掏出一把砍刀提醒说:“带上,小心些”。大生看了一眼何警官,何警官脸抽了抽,严肃道:“管制刀具,回去上交”。大生笑着收了起来。
一直往下,因为阳光倾斜的角度,洞内看不清楚,突然听到大生的惊叫,小生和韦岸赶紧往回拉,待大生回到洞口,只见他裤子上满是血迹。
小生问:“大哥,你没事吧?”大生惊魂未定,随后回说:“无妨,无妨”。纪先生拉过大生问:“怎么回事?”大生回:“没事,一只兔子”。
阿飞嘲讽说:“一个兔子就把你吓成这样”。小生不满道:“有本事你先下去”。
阿飞刚想回嘴,小舞拉了拉他,阿飞咕噜了几句没说话。这时何警官问:“兄弟,可到底部”。大生回:“往下100米就到底部”。
何警官惊喜道:“扎马,我和几位兄弟下去,你和纪先生、小舞姑娘,还有木穹兄弟留在上面”。
不等扎马回应,大生又说:“下面有些情况,纪先生最好一起下去”。何警官不解问:“下面有什么东西,难道看到逃犯了?”大生对纪先生说:“山谷底部有棺材,看起来甚为怪异”。
纪先生会意,拉着何警官嘀咕一阵,最后何警官吩咐扎马警官和韦岸留守,其他的人全部下去。
待木穹下到底部,在头灯的帮助下,看到一只兔子倒在血泊中,抬头四顾,发现岩洞四周有几十个石棺,石棺塞在岩洞内,留下一米见方的岩洞口。
纪先生等人趴在石棺上,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木穹凑近看,只听到纪先生念道:“汉杨符甄于孝武十三年西游卒于此”。又听大生念:“杨忠青三川郡人,后面的字看不清楚”。这时小生说:“好像是秦字”。又听小舞念:“建武二十六年雒阳人杨龚勋,后面的字也看不清了”。
何警官诧异道:“皆为杨姓,着实令人不解”。
“乾德三年西京人木瀚卒于此立碑者陈传,也不是全是杨姓,此处乃是木姓”这时大生喊道。不一会,阿飞也说:“宣德八年木坨。。。”。阿飞还未说完,纪先生突然问:“你说什么”。阿飞重复道:“宣德八年”。纪先生打断,指着大生问:“你刚才说什么?”
大生挠了挠头,疑惑道:“我刚才没说什么呀”。纪先生又问:“你刚才读的那段话,立碑者是谁呀”。大生后退一步,指着上面的一个墓碑道:“你说这个呀,上面说立碑者乃是陈传”。
纪先生慌不择路地往大生那边跑,一不小心踩到野兔,脚下一软,差点跌倒,木穹正好在旁边,扶住他说:“纪先生,小心一些”。纪先生站稳后,对木穹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又往大生那边去,抬起头灯照耀着,认真看起来。
大家好奇的围过去,阿飞念道:“乾德三年西京人木瀚卒于此立碑者陈传,这有什么”。小舞纠正说:“虽然字迹模糊,应该是提手旁,那个字应该念抟,不是陈传,而是陈抟”。
木穹惊问:“是陈抟老人吗?”大生问:“谁”。阿飞和小舞异口同声道:“陈抟老人”。小生不满道:“你们那么大声干么,陈什么”。这时小舞和阿飞在小生耳边吼道:“陈抟老人”。小生被吼的耳朵发聋,蹲下身子,不满道:“陈抟老人到底是谁呀”。
何警官说:“北宋初年道家领军人物,传说宋太祖赵匡胤把华山输给了他,所以有‘自古华山不纳粮,黄帝老子管不住’的说法”。
阿飞也说道:“听说陈抟老人得仙人指点,欲隐居华山,路遇一妇人挑着两个竹筐路过,筐内坐着两个小孩,他吟道:莫道当今无天子,都将天子上担挑。而那个老妇就是赵匡胤的母亲,宋太祖赵匡胤故意把华山输给陈抟老人,而陈抟老人答应帮他寻不死仙药”。
小舞疑惑道:“传说不是这样的吧,据说陈抟栖隐武当山,有五位老叟来问他八卦,陈抟倾囊相授,因见老叟颜面如玉,便求养生之法,五位老叟传他蛰伏法,听说此法能蛰伏不食,陈抟得了此法,开始辟谷,一睡几个月不起,更有甚者能连睡二十多年呢。后来五老对陈抟说他们是日月池中的五条龙,想送陈抟老人到一个好地方,陈抟闭上眼睛,只觉得两脚腾空,耳边风声呼呼,顷刻间落在西岳华山的九石岩”。
听到这些,颇觉有趣,历史上确有陈抟老人,他的故事也比较离奇,但这些野史之言,倒是第一次听说,让人啼笑皆非。
小舞看木穹发笑,问道:“木穹哥哥不信吗?”何警官咦了一声,说:“对呀,你也姓木,我看这里有五六个也姓木,难道跟你有关”。
木穹也觉得稀奇,不过并没听过这些名字,摇头道:“我木家起源于明朝天启年木臻先祖,木臻先祖乃是孤儿,这里木家是否与我家族有关,不得而知”。
何警官笑言:“只是猜测,小兄弟勿要多虑,下来良久,还是查找一下逃犯的线索吧,若逃犯落到此处,应该会有些痕迹”。
众人一听,也觉得有理,尤其是木穹,想起翼民之事,有点愧疚。于是一行人在100平方的山洞底部仔细寻找起来。细查之下,果然有所收获,只见死去的野兔身边有人血的痕迹,呈现一个人形图案。众人下来时精力分散,没有注意这些。
何警官看着人形痕迹,诧异道:“看这个图案,逃犯应该重伤甚至死亡才是,为何不见此人踪迹呢”。
纪先生接话说:“倘若逃犯没死,即使不见踪影,应该有移动的痕迹,但此处只有血迹,奇怪,当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