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说是就一定是
“张小熊啊，我也不想卖惨卖的太严重，后面直接滑铁卢了。能不能帮我调整一下前台的数据，就是显示的销量要远低于实际的销量，而且要有一种日暮西山的感觉，弄得我们好像已经被攻击到无力经营，就配合他们演一出戏呗。”
“嘛，这事简简单单，马上搞定。其实你想控评降流也是很简单的事，一半，为什么要和他们这么一来一回呢？”
“我呀，从不喜欢删除评论，毕竟那总会给人一种作假的感觉。而我们的张氏烤鸭，一定能让别人心服口服，不然留着那一堆水军灌水的假评论，又如何体现出我张氏烤鸭独特的魅力？真这样，那还不如不干了。”
之后的几天，依旧风平浪静，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门口依旧挤着一堆急吼吼地外卖小哥。
而电脑客户端的那头，看着电脑上商家的客户端，那逐步下滑的人气，在以每日百分之五的样子递减着，估计几天后那人气排名直降的更厉害。
几天时间的下滑态势，简直可以以恐怖来形容吧。
瞅着时机到了，然后就是卖惨开始的时候了。
“嘿嘿，没想到一半你，也有这么坏的时候，不过要是到最后，追踪不到赎金怎么办？
“你还会追踪不到？张小熊，你这睡一会儿觉，恐怕国家金库都搬过来了吧。”
忽然间张小熊向后一倒，抱着肚子随意地的翻滚了一下，“笑死本熊了，笑死本熊了，还搬国家金库？哼，我才没有那么大本事，才怪！”
“行行行，小熊你最厉害了。那告诉我快递什么时候到？”
“已经来了，走了！”
等张段杰拖着快递走回了店堂，陈惠她边看着墙上贴的操作指南边控制着炉火，认真地搅着锅子，偶尔下意思地扯了扯发套几下。
“嘛，张哥哥拿好快递了？”
“嗯，小陈，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吧。”
“不不不，张哥哥，我没问题，只是戴了两个发套，有些痒痒罢了。”
“两个发套？不至于吧。”
一问一答之间，等收拾好了后堂的活，张段杰便重新换上了白大褂，回到了前堂接管了炉灶。
抬着锅子，轻轻一晃荡泡泡多了，立刻开小了几分火候。
“这个火，还是大了一点呀。”
“呀，那这……怎么办？不会糊了吧？”
“没事，没事，不影响。下次看炉子的时候，火要再小一点。”
“嗯，明白。”
“不过火稍微大点，这香气倒是充了不少呀。那个，小陈，再帮我把面盆准备一下，马上要开午市了。”
“好嘞！”
午市准时到来，热度依旧不止，就是出餐的速度稍稍减慢了几分，因为要拍照的缘故，才会更加仔细了。
看着一边的陈慧，刻意带了2个发套和两层手套，一下子手上的动作变得笨拙了起来。
张段杰在一边切鸭子不由地笑了起来。不过看着她，一本正经，一丝不苟的样子便立即收住了笑意，立即专心起了手上的活。
就那包装盒子飞快的消耗量就可以看出，这几天外卖的销量确实在稳步上升，但在前台显示的数量，可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这几天张小熊连点击率和付款率，也一并进行了修改。整个店一眼看上去，就像寿终正寝了一般。
没人点击，没有人敢下单。就算有人点进来，也是看了评论，匆匆落荒而逃，感觉这气氛酝酿的不错了。
张段杰把手机放在了桌上，“陈慧，今天开始我就要和那些家伙进一步接触了。这两天店里会不太安稳，不过也就这两天的事情了。要不，给你放个假？”
“嗯，张哥哥，没事，没有事的！他们能干什么呀？最多也就在网上，我……”
张段杰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臂，摇了摇头很是严肃地说道：“要不，你还是还去休息两天吧。”
她抬起的眼神看着张段杰，立刻摇了摇头，“张氏熟食即是你的店铺，也是我最爱的味道，所以在这难关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要尽一份力的。”
“好吧，那么……明天稍微早点来。我不确定有什么牛鬼蛇神会来我们店。”
“好咧！张哥哥，记得早得休息，走啦！”
待陈慧离开，亮起的屏幕，张小熊早就做好了准备，张段杰立刻让它开始了怒怼。
既然对方爆粗口，那么这边也要出言不逊了。张小熊一改之前的严正警告的气氛，随手甩出十几叠照片，然后一副情绪激动的样子发着话。
而对方也一并追骂了过来，甚至放下了狠话，说今天再不把钱交出来的话，明天就让你关店。
即刻回怼的留言，给予了对方最严厉的警告。
「那我们也不会手软，要是你们敢到店里来闹事，咱们警局见！」
双方的气氛，一时剑拔弩张了起来。
次日一早，陈慧特意提早来上班，而在这个时候，一群不速之客也悄然上门。
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四五个人的样子，结对而行，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的的架势。
一边嚷嚷着，一边在玻璃窗外敲打着。
此时的长街上人流也不少，大家都远远地站着，议论纷纷。
张段杰看着对方的驾式，即刻指了指后面的侧门。
“陈慧，你呆在后面，听着我们的对话，如果不行的话，你就帮我打老吴的电话，老吴他知道该怎么办的。”
“老吴吗？”
“嗯，那老爷子退休前，可是很猛的！一个顶十，放一万个心，你听到咱俩说话不对劲尽管打！”
说着，他便走出店堂，关紧了门之后，还不忘背手拿钥匙反锁了一圈儿。
这才刚出门，那几个还围了上来。
“哥们，还真的准备上来踢馆？”
“小子，还蛮有骨气的。不过你这店看着也不像是正规的店，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外卖销量还那么高。
哥，我也是替人办事。也没有什么。毕竟对方是跨着省和我聊天，我就一吃饭的，就和你走走过场。提醒你一句尽早挽回损失，现在还能一补二。不然呢，大几万买来的流量，这两三天不就没了。”
“那我也要告诉他一句，我张氏熟食从不屑于购买流量，我们的每一笔生意都是真实的交易。他亵渎的是这五年来客户对我的信任！”
“都是真实交易？别逗了，装什么蒜！像现在的这些平台上，哪来什么……”
“打住！哼！你不理解就算了，但对我来说，是就一定是！张氏家训第一条！以诚待人！张氏家训第二条！侵我者必诛！”
说着张段杰也亮家伙，缓缓的呼吸声二者对峙着，而此时人群外一阵嚷嚷的声音，一个老爷子笑吟吟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