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怀里的小青梅好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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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葡萄酒与威士忌

“方才你哥同我谈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他轻握着余笙的手,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你猜他与我说了什么?”

余笙不以为意地说道:“他能说些什么,不过是一些我的叛逆事件罢了。”

“这次可是你猜错了,笙笙。”他笑了一声,似乎余笙判断错误能给他带来很大的乐趣,余笙还发现,打刚才二人对话结束,他很喜欢叫自己的小字。

“他同我说,笙笙是个十分精明聪慧的孩子,倘若她将对待调香的这份心思用到商业中,那定能造就一番神话。”

哟,自家大哥嘴里还能吐出这种话?

她有些怀疑地看向宋瑾:“你没幻听吧?”

“句句属实。”

当余笙下楼的时候,恰好碰到了那位大腹便便的总经理,他大老远瞧着余笙,一路连带小跑地过来,谄媚地向她躬身躬腰:“三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吗?”

“余家这个酒店有无能换衣服的地方?或者说,能否帮我找身能够替换的衣物?”她看了看自己漫长的裙摆,悠然地说道:“我想这身长裙跳起舞来会十分地不方便。”

经理立刻同她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三小姐,余氏酒家什么不违法的服务都会有。”

她婉言同经理道了谢,经理为她换衣服方便,特意亲自跑到前台帮她开了个房间。

若是按这么个流程下来,舞会宴会的时间便不足够了,她稍稍舒了心,这样也好,她本身就不愿去参加那些复杂繁琐的事情,尤其是宴会上,烈焰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想要混个高低,让她有些头疼。

余氏酒家作为一个星级酒店而言,已经算是国内的佼佼者,或许因为经理给她开了间总统套房的缘故,房间外的阳台上还有一方偌大的游泳池。

幽兰色的氛围灯照在粼粼泳池上,旁边的小桌上还摆着几瓶威士忌与红葡萄酒。

秋季风寒,冰凉的晚风穿过水面,添了几分刺骨的寒意,她没有躲避,迎着冰凉的晚风坐在了池边的躺椅上。

看向缠有蔷薇花的酒架,她下意识地拿起了那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她看向那杯深琥珀色的液体,愣了一下,随手就把它倒在了冷风中,扬在泳池中,瞧着那漂亮的水花。

宋瑾说得不错,以前的她确实不擅长喝酒,可以说是沾酒便醉,狼狈不已。

但宋瑾对她这五年来的经历了解得实在太少了,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美国的作为,他只是看到了自己想对外人展露的那一面而已。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在美国的作为,他会改如何去评价?

余笙自嘲地笑了一声,她做事向来洒脱直率,唯独在感情这段红线上理都理不清。

她从不在乎外人对自己的评价,包括宋瑾,她爱他,但并没有到达超过爱自己的这种地步。

在过去五年中,她可以发自内心地感谢自己作出的所有的选择,她从不后悔,她只在追忆。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玫红色的液体在琉璃杯中轻轻摇动,她对着星空,浅酌一口。

微苦涩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来,她惆怅地想,有好些年没有喝过类似于这些低度数的酒,竟然有几分不习惯。

门被敲开的时候,余笙还以为是经理来给她送衣服来了,她悠悠地前去开门,可来人并不是那位大腹便便,有着油腻地中海的经理。

而是穿着那身亮眼的西装,清冷高雅的余盛。

左臂上还挂着一件白色的纱裙,单就这一眼,她也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位经理让你来的?”她懒懒地开口。

清香的葡萄酒的味道在她身旁散开,余盛闻到这股味道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学会喝酒了?”

她随意地点点头:“在美国的这五年我总不能除了调香外一事无成吧。”

他微微颔首:“我可以进去陪你一起喝吗?”

余笙有些不可思议:“宴会你不去了?”

“宴会那边父亲和爷爷在打理,不会出什么问题,余沐他吃得正欢,不会作出什么乱子。”

余笙点点头,随后侧了一下身子:“进来吧,不过房间有些冷,我有些累了,头有点晕,原本打算在阳台上吹吹冷风清醒一下。”

她领着余盛在躺椅旁坐下,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我记得你们男人都很喜欢喝这种烈性酒,我师父年纪很大了,却犹喜这一口。”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对你师父的身份有些好奇。”他侧头向余笙问道:“我很好奇,是谁能把你培育得这么出色。”

“Samuel,用中文通俗来讲的话,是赛缪尔,这个名字我想你很熟悉,我师父年轻的时候就曾一举夺下了IMD比赛的冠军,后来他所设计的每一款香水,都成为至尊般的收藏品。”

她浅笑道:“只可惜我没亲眼见过我的师娘,我师娘是华人,名字叫做慕箐,我师父把她藏得很好,没有向外界透露过她的存在,据我师兄后来所讲,她是因病去世,自她去世以后,我师父再也调不出新香,只好退隐江湖。”

余盛笑了笑:“那倒是你有幸,入得了他的门下。”

余笙撇了撇嘴:“我师父曾经说过,我是他最出色最好的徒弟,连我师兄慕以白都有逊于我,他说我天资聪颖,以后若是好好发展,必会超过他,成为调香界另一位宗师级别的人物。”

她想了想,最后慢慢说出:“我师父也有说过这么一句话,是他有幸,收了我这么个优秀的徒弟。”

“是啊,我们的小妹确实很出色,从小的时候,你就有着绝对的判断能力与出色的记忆力,从那时起,我便应该看出,你的未来绝对不凡。”

“当然不凡,”她悠然地饮着微涩的红葡萄酒:“能够出生在余家的人,当她见到世界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她不会是个普通人。”

“既然如此,”余盛浅酌一口那杯琥珀色的液体:“不妨请你讲讲,有关于你自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