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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冬季。边境安宁。梦里
满是婚后的某些家务,比如制作涩味的果酱,
而曾祖父注视着在鱼钩上颤动的鱼形金属片,
它徒劳地想要摆脱狗鱼的命令。
牛呼哧一声卧倒,你就能在十二月严寒的昏暗中
看到,除了自己毫不掩饰的耻辱感——
新月飘移在满是灰尘的窗玻璃上,窗子在
莫斯科十字架的上空,仿佛剽的胜利。
圆顶,像头颅,而且尖顶——也像跷起的脚尖。
好像在死后的门槛外面,我们注定要在那里彼此相逢,
在那里,因为吃得饱而成为偶像、冷却塔、宫殿、犹太教的会堂,
在那里,你也有自己的高耸的宣礼楼。
不要在巴士上中圈套,不要装聋作哑。
要不是卑鄙的当局插手,我们必将自己战胜自己。
你扣上难看的狗嘴吧。因为躺在桌子上,
搞错挂钩或海洋岂不是反正都一样。
1967—19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