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玛莎

蝙蝠在超人恢复后，成为了被暴打的那一个。场面一度出现了两极对换。而超人的回合，也并没有那么长。在蝙蝠被暴打摔下一层楼的时候，他就已经又准备好了一发弹药。

在超人再度准备扑上来给他一拳的时候，蝙蝠抬枪正面对着克拉克的脸来了一发氪石子弹。效果显著。但超人在吸入氪石粉末的第一瞬间就直接一拳砸到了蝙蝠的脸上。他脸上的振金面具实实在在的无法承受攻击被轰开了一道口子。

是的，整体的振金被他轰开了。这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之后就又是蝙蝠的回合了。

如果没出问题的话，不会再有下一回合了。

“咔——”

蝙蝠呼吸已经平稳，他直起身子，拖着超人背后的那个红披风。用力一甩，直接将他从6楼的中空楼梯口给扔了下去。下方就是刚刚破碎的玻璃天罩的残骸。

布鲁斯抽出抓钩枪，对着上方射击，控制好绳索的位置，不紧不慢地滑了下去。

而这次，克拉克也再也没有忍住，痛苦的吼了出来。

蝙蝠平稳落地，他已经算准了超人恢复正常状态的时间了。将地上早就准备好的氪石长矛抽出，他觉得这场战斗该落幕了。

超人目光看着愈来愈近的布鲁斯，纵然现在强大的感知没了，但身体的不适还是让他能够确定蝙蝠手里东西的材质。那是可以弄死自己的东西。而此时，他眼神中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是对蝙蝠为何变成这样的疑惑、对露易丝的悔恨以及无法救母亲的悲哀。

在最后的时候，蝙蝠踩着超人的胸口，抬起氪石长矛，“你从来都不是神。”他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

“我想最后请求你一件事......”克拉克疲惫地道，他没有等蝙蝠的回答，“救救我母亲......救救.....玛莎——”

一时间，蝙蝠已经抬起的手臂一顿，他半张面具已经被打爆，此刻左脸部分被氪石闪耀的绿色光芒照耀。听到了玛莎，刚刚锤着超人打都没大喘息的老爷此刻却突然陷入了精神恍惚，整个人也因为情绪激动不由自主地需要更多的氧气。

这在一般的时候，执行任务，他可以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但——

他才在之前去看过他们的墓。

“你为什么要说那个名字！”蝙蝠并不是没有调查过克拉克的身份，自然也只道他的养母，查出是个普通人之后，他也没对超人养母的名字有过多的疑问。

超人的资料是阿福查给他的，因为提前看到了，所以阿福故意没在资料上把名字弄出来。但在后续卡拉来的时候蝙蝠又亲自查了一遍，有点印象，克拉克的母亲似乎就是叫——

他的情绪爆发，父母的死是他成为蝙蝠侠的原因。

“住手！”被之前就放在哥谭地界露易丝找了过来，但她貌似还不是一个人？

一道气流的声音划过，随后又是一道落地的闷声。

“哈，看来我来的并不是时候昂？”一道红黄相间的金属战衣面罩被打开，一脸麻烦的托尼落地了，“不过私人恩怨可不可以先放一放？”

蝙蝠瞥了托尼一眼，没有作声。

“那是他母亲的名字！那是他母亲的名字——”露易丝俯在克拉克的身上，不让布鲁斯下矛。

布鲁斯没有进入思考状态，他又记起了那个夜晚。那个改变了他一生，毁灭了他一生却创造了一个蝙蝠侠的夜晚。

没有犹豫，布鲁斯转身将氪石长矛向不远处抛去。尖锐的氪石插入门口的石壁。

说实话，托尼现阶段面对蝙蝠侠和超人还是有压力的。他搞到了氪石，从卢瑟那里。以能源合作的方式最后弄到了一点氪石。解析之后发现没有人造的可能性。或许有，反正托尼目前没有找到。

现在他的武器也没有绝对把握能够一下子灭掉超人。贾维斯算出来的被反杀概率高达90%。

一方面是战斗技巧不成熟，还有氪石的数量。并不是说拿到氪石就能杀掉超人。就像一个幼儿园小孩拿到了一把没有子弹的真AK，那AK在他手里举都举不起来。

托尼的面具上抬，“小伙子们，既然你们的恩怨弄好了，是不是该由我来说一下发生的问题了。”

蝙蝠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耳麦，里面阿福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了。他大概知道是类似于信号干扰或者没有了信号的情况。对此，他有10多种预备方案。只不过刚刚在忙着杀超人。

“额，现在信号已经——”托尼刚想开口提醒，却在说话的时候被贾维斯告知从蝙蝠侠的头套那里传出了信号传递。“好吧，有钱的黑衣人先生。”托尼耸了耸肩，转向超人，“那么，红披风先生，你需要我告诉你事件的经过么？”

超人也被露易丝搀扶着起身，疑惑地看向托尼。托尼宣布自己是钢铁侠的时候他也在场，但现在托尼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

“好的，那么——嗯——”托尼手臂横在胸口，在上面弹出的虚拟操作屏幕上输入了几串任务字母。

彩色的投影屏幕从他的肩膀上投射向一边的墙壁。

上面，大都会中心广场，一道绿衣金角装饰的身影手持一柄金色权杖在人群里走动。

“一个自称是神的COSPLAY爱好者拿着一柄危险系数极高的权杖控制了大都会中心的市民。弗瑞——就是那个S.H——额，I.T？哦，好像不是。反正你知道的，”看着蝙蝠侠平淡的眼眸，托尼耸了耸肩，“唔——好吧，看样子你不需要我重复。”

“总而言之，那个什么局的局长拉了一批队伍出来，性质跟你们差不多，但我们是英雄单位个体，出现危机的时候会集结。不像你们的工作性质，似乎还有年终奖？”他询问似的看向克拉克。

贾维斯却是帮忙回答了这个问题。

“正义联盟每个月都会有所谓的工资，抓捕罪犯如果对方没有被通缉，联盟方面会自己出资进行奖励。”

类似于赏金猎人的奖励机制。

“不过，看起来你们现在似乎有一点麻烦？这事是10分钟前出来的。”托尼扫了一眼两人，“你们算和好了是么？”

“我去帮你救玛莎，你跟他先去大都会。”意识到超人也是个有亲情，有爱，与他想要保护的普通人无异的蝙蝠侠也通过重新连线上的阿福知道了事情的情况。刚刚由于洛基的出现位置，他们锁定了莱克斯大厦。

老板房间没有人，资料被特工给收取了。那个路人特工还没死。

资料是神盾局方面综合了天眼会的消息，发给了阿福，最后由阿福整合分析定论再给蝙蝠侠。这事也就几分钟前刚刚出现。先前卢瑟的保密机制真的是做到了极致。